第一百九十章大将军疑惑

另一边韩远,是躺在床上面,病得不轻的模样,这还是韩远有生以来,活了二十多年病成了这样的。

以往韩远是没有这样病过,除了身上受过伤,或者是其他的,要是见他烧起来或者是身子不舒服,躺在床上一两天,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的。

可是这样子逆天的事情很多人都想不到,他是却真真实实的发生在了韩远的身上。

韩远在床上躺了两天,而跟着他们的这几兄弟,也顿时被韩远,这般突然病倒给吓住了。

特别是陆赢这小子的反应极为大,因为他们哥俩,也是陪在韩远身边十几年了,哪里能不了解韩远的这身体,要说以前韩远落马时,很多大夫过来给他把脉都束手无策,摇摇头表示他,已经没救了,可是没过几天,韩远又奇迹般的好了起来,所以这次韩远居然,消无声息的躺床上病了起来。

所以此时此刻就有了这一幕。韩远眼底透着无奈,以其不耐烦的神情,坐在床拿着兵书看着。

“你说说你好好的,只是喝了点酒,身体就垮了,到底是发生了什么?我们几位站在这里轮流问着,你已经问了一大晚上了,你竟还不随我们说几句实话”

这声音是陆赢的话,此时。站在韩远的床前,逼问韩远,但奈何人家连眼皮,都不曾抬起来看他一下,陆赢只能默默的站在那里念叨着,韩远只觉得她的耳边嗡嗡作响,真的是烦躁不已。

“还不愿意与我们说好,谁知道你前天经历了什么既然想喝酒也不带上我,独独的自己一人喝了去,这实在不是个好的。”

陆赢又在一旁抱怨着,分明了就是想要逼韩远开口对他们说出实情嘛,但奈何,他还是没有理会陆赢,低头视线全都落在了手上的兵书。

“哎呀,别吵了。”陆赢对他说道。只觉得自家弟弟话太多了,似乎没瞧见韩远,眉头都蹙了起来,显然是极为不耐烦,只是懒得说而已。

“什么别吵,你都没看到他自小身子就好,比我们大家似乎都要好上几倍,这哪里是好端端的,说病就能病得了他,这肯定是有什么事情,你不害怕他有什么事情,我都害怕了”

“阿远你就说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吧,你小子一直是硬朗的,这也说不明白,没理由说的过去,你便是直接一点预兆都没有就病了的。还是烧了一夜,你说嘛,要是那守卫的士兵没有发现的话,你这脑袋总该烧傻了。”

“我在这里念着你竟一句话也不理会我,唉,不然我去跟阿姐说?”

“你敢……”果然,一提到韩容知,韩远就立刻有了反应,同时抬起头来,眼神警告陆赢,叫他不要自作主张叫韩容知,知道了病了的事情。

陆赢被他的眼神瞪的,顿时不敢接下韩远的话,而是默默摸了一下自己鼻子,感情啊,他站在这里说了一晚上,韩远都未能听得进一句,但是一扯到韩容知他就有反应了,不他应该早些时候,就扯上韩容知或者是李云舒,这两个人兴许,韩远就坐直的跟他理论了一番呢。

“那你又不与我们说些实话,还不叫我跟阿姐说了是吗?”

今天晚上说来也是他实在太好奇,韩远到底干了什么事情去了,所以才会这样子逼着韩远,结果,没想到,他直接扫了一气飞眼过来,叫陆赢不敢带过于嚣张。

“好了,阿远不愿意说你就别逼他了,等以后他们先说时自会与你说。”陆善在这时做了个和事佬,叫陆赢闭嘴。

旁边的符临只觉得,陆小将军的嘴巴未免也太多了,一直喋喋不休地念个不停,从方才进到这里,或者说从昨日知道韩远身子不爽,然后打在床上躺了一天。陆小将军就守着哪也没去,不过便是嘴巴有些多了,念得他都觉得有点耳膜疼痛。

这时听到陆善发话,陆赢默默的合上嘴皮。但眼神又倒落到韩远的头顶,他此时是站在韩远的床边的,所以颇有一是居高临下的感觉。

屋内顿时就安静了,韩远心无旁贷的,看着手里面的书。

“你们今日这般闲,三个人都到我屋里来,是没事做了吗?”

韩远些嘲讽的对他们三个开口说道,要说在这都北,韩远肯定是第一个大忙人,第二个,就是他们这三个,在韩远手底下做事情的人了,一般如果忙的时候,可能他们三人比韩远,还要忙上一些。

但是难得的今天,却都坐在韩远帐里面,谁也不愿出去干活了,不过他们三人的心底,确是有几分是来看韩远笑话的。

“都是来看,本将军的笑话的吗?”

韩远志是知道他们抱着什么心带过来的,当下也是毫不留情的,少了他们几人的面子,一点不顾虑他们面上的那枪硬,不过这要说厚脸皮的,当然是陆善一人了。

听到韩远话的其余两人,脸上都出现了一些不自在的表情,但是陆善却坦坦荡荡,丝毫没有觉得,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事情。

“怎么会,我们都是担心你的身子的,所以才来守着,要不然你以为我们是闲着吗?对吧?符临。”

“嗯,那个不是陆小将军,我们二人可是忙着呢,听说大将军病了,我们便放下手中的事情,前来看望大将军的。”符临也是跟在韩远的身边久了,丝毫不见外,当下就跟着陆赢打趣说。

“过来瞧我?担心我的身子?但是这茶也换了,快四五壶了,是是不是也开出去了呢?”

“呵呵呵……”韩远嘲讽的话,一到出口那三人面上又是一僵,然后呵呵的笑了起来。

“阿远你要这么说就不对了,主要的是你这帐内的茶,似乎比较有味道,所以我们便坐下来喝口茶,又怎的了?”

陆赢想着,韩远能躺在床上,休养个一两天病,实在是难见,所以顿时开口说话也是差不多,都在打趣韩远,丝毫不害怕,等韩远记起来时,找他算账。

“是吗?这茶可真有你们几个,说的这般好喝?”这话韩远道,出来时看不到他面上表情,也听不出他语气之间想要表达的什么,不过陆善跟符临则是机械的点了点头。

表示这茶,就像他们说出来的那般好喝,只是还远,目光扫过他们面上时,莫名的笑了一下,这笑容像极了,还有人在诓某个人时的那诡异的笑。

这两人对视了一眼,而后莫名的觉得背后有些发凉,似乎在想着,韩远会不会等病好了,趁机报复,或者压榨他们。

“阿远等等,别用这眼神望着我,我们说的都是实话,天地良心可鉴”陆赢觉得他被韩远那留在唇角,诡异的笑容,给看的心里发毛。

“都说叫你们二人别惹阿远了,等他病好之后,遭殃的便是你们两人了。”

“陆大将军这话说的,站在咱们营中,为首叫我们进来的人,可是你呀,要是往后大将军,记起事来想要整顿我们二人,那定然也是少不了你陆大将军的。”符临见着陆善,想要把事情多得干净,他很不厚道的,把陆善也可以拉下水。

要说他们这四人里边,韩远大将军的脑子,是最够用的,第二人则是陆善这个军师,要是以后韩远想起来整顿他们两人,要加上陆善的话,那就都不是事。

如果要让他跟着陆赢,这傻子一起受罚的话,那恐怕,他应该哭着喊爹喊娘了。

“你可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,大将军我是冤枉的,我跟他们恶人真的只是碰巧罢了。”

陆善也少有的打趣,笑着朝韩远说了一句自己是清白的话,那面上的笑,带着更多的轻松意味。

“大将军现在还是个病号,我们要体恤一下大将军,所以今日便,坐在这里陪大强军聊聊天,或者是解解闷吧,你们两个意下如何”

陆善不怕死的,要再一次继续开口,还能听到他这话,脸上的笑容没有减,只是看起来有几分腹黑的笑意。

“陆大将军此话说的有理,所以我跟陆小将军,也一并坐在这里品赏着,大将军这帐内的茶水吧”

符临说着,而他们几人,也把目光一同投到韩远的面上,看他们这一唱一和的,韩远已经知道,这几人是什么意思了,不过就是想要逼他说出前天夜里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罢了。

这三人还真的是煞尽苦心,费尽心机啊。

“诸位用心良苦了,难为的在百忙之中还细心我这病号”

“大将军此话见外了,手下担忧大将军不是应当的?”

陆莹要回答他的这一句话来。

“你说的不错。”韩远了点头,见他们三人此时,已经站在一条线上。他并未说什么,扯了扯唇皮,而后便是低下头来,把视线又落到了自己的手上,兵书上。

也不知道今夜帐里,有这三人在的原因,还是他那喝醉了酒以后,梦到的那场景,一直冲到他心房,叫他久久不能忘怀的原因。

韩越只觉得,他虽然认真的把视线,投入兵书上的内容,但却总觉得看得不入眼,心不在焉的模样,饶是他们三人,应该也看得出自己的异常了,可韩远却不想与他们,说出他梦里面的场景。

这梦颇为真实,竟叫韩远第一醒来时,睁开眼皮望向着场内的场景,他进有意识朦胧错楞,有些分不清,是虚是实。

那梦的内容,着实把韩远给折腾得,心都快死了。似乎一会儿上到崖上,一会儿心,又沉入崖底。

韩远也不知,他怎么会做这样离奇的梦。确实是挺离奇的,虽然说他当年,也经历过泉州闹妖的那事情,但他本身也是中了那妖术,缠了身的,可他却不知,怎么会梦到这么一个,有始却无终的梦呢。

梦中的场景一幕接着一幕,叫他的心飞得极高,而又到最后沉到了崖底,陷入寒潭滩,叫他浑身冰冷,想要动,却又无能为力。

韩远从来不吃,有那么一幕,是比他在战场上,看见父亲落入敌人剑下的场景,还要来得秋心万分,更加的无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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