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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什么东西?她不喝就让我喝吧!」陈旭阳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,笑容满面的走过来,抢过白沉音手中的茶杯仰头就要品尝。

薛雪依吊起了心,下意识地用力甩手将茶杯打落。

动作做完,她立刻就又后悔了。心道反正他也不爱我,自己要喝,死了关我什么事?

那就让他们一起死吧,也算成全了陈旭阳。

「你干什么呀?」陈旭阳不高兴地质问道。

「对不起,我有点不舒服,先回房休息了!」薛雪依脸色惨白,起身踉跄一下,差点摔倒。

一想到陈旭阳待会也会死,她心头泛起的苦几乎将其淹没。

薛雪依不敢回头,唯恐自己再次后悔。

想走?没门!白沉音沉声道:「师妹,留步!」

说着,白沉音毫不犹豫地出手将薛雪依制服,定在远地。

薛雪依慌了神,大叫道:「表妹,你做什么?」

白沉音耸肩道:「做什么?当然是请师傅主持公道!」

说着便大声叫来一个小师弟,让他帮忙找一下沈渊。

陈旭阳一头雾水,只觉得两人今天都有点莫名其妙。回想起事情的经过,陈旭阳忽的一怔,看向石桌上的茶壶陷入了沉思。

沈渊来的很快,白沉音上前讲述自己通过薛雪依失控的表情管理心生疑惑,再到陈旭阳喝茶却被打翻,薛雪依急忙离开,被自己阻拦一事。

沈渊看向陈旭阳,语气严厉的问:「陈公子,不知沉音说的是不是真的?」

陈旭阳心情复杂的点了点头。

沈渊命人带来一只小狗,将茶水放置在它面前,见它喝下去后口吐白沫,这才解开薛雪依的穴道,厉声道:「逆徒,你好大的胆子!」

薛雪依泪流满面跪倒在地,求饶道:「师傅,我是被逼的!」

若说是因为自己出卖白沉音,被魔教之人拿住了把柄,只怕立刻要暴毙。

薛雪依有了腹稿,辩解道:「魔教之人拿我姑父姑母威逼利诱,若是我不同意,便杀了姑父姑母,我也没办法呀!」

沈渊道:「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?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自作主张,那魔教早就统一江湖了!」

「师傅,是我太傻太天真!我真不想这么做!」薛雪依哭诉道:「你看我打翻了杯子,白师姐也没出事,饶了我吧!」

沈渊道:「虽然情有可原,但是你谋害同门是真!若是毫无惩罚,日后人人学你,我难不成都要宽容?」

「我这里是容不下你了,你自去找出路吧!」说着便出手废掉了薛雪依的武艺。

沈渊厉声道:「松山派的武功不得外传,若是我知道你在外面私自传授,便是十万八千里,松山派也要追杀你!」

薛雪依吐了血,点了点头,起身离去前回头望着沉默的陈旭阳,呵呵一笑。

薛雪依没有回白家,选择重新习武。

毕竟白父若是知道她害白沉音,定然要发作,便是白薛氏也护不住她。

何况这次白薛氏也未必护她。

事实也的确如此,白父得知薛雪依居然敢害白沉音,气的暴跳如雷。

找不到薛雪依,便找白母的麻烦,便是白母再偏心薛雪依,这时候也不得不心寒。

白母写信给白沉音,希望她帮助自己安抚一下白父,只道自己处境艰难,府中又多了不少庶子庶女姨娘争宠。

白沉音瞧了面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。

这是白母这么多年,写给她的第一封信。

白沉音写了封回信,不提安抚的事,只劝白母要有正室的风度贤惠,不要做争宠这种媚主之事。

你劝我善良大度,我劝你贤惠容忍。

下毒失败,魔教教主索性不低调了,直接袭击。

然而在松山派袭击,简直是没把沈渊放在里,直接被沈渊做掉了。

这回轮到沈渊在江湖扬名了,到松山派拜师学艺的人更多了。

魔教教主一死,魔教剩下几位长老争名夺利,自相残杀,最后被白沉音安置的傀儡一举消灭。

傀儡登上教主一位后,打着为前教主复仇的名义,暗地里安排不服从安排的人同松山派相争斗。

魔教之人死了不少在松山派的手里,松山派在魔教手中也折损了些人。

在两个傀儡的管理下,两门派渐渐壮大。

等正道人士重视起来的时候,魔教已经尾大不掉,势力遍地。

松山派已经成了江湖首屈一指的大门派,不仅名声高,人口也多。

每家门派内门弟子最多上百人,而松山派却数百,外门、杂役弟子四五千。

谁也不知道这两家门后真正的主人是白沉音。

白沉音这一生追求者众多,但没有让她睛一亮、内外兼修的男性,索性一生不婚,专心搞事业。

至于白薛氏,自从白父重伤之后,便让白兴回家帮忙料理,自己在家休养,顺带造人,生出不少庶子庶女。

白家人口兴旺,吃的用的花的多了不少,后宅的撕-逼同样多了起来。

白薛氏这个主母,丈夫不爱她了,儿子没出息,女儿出息但是不向着她,没有靠山,没有钱,没管家权,谁会在乎她的意见?

不能动手,但是光风言风语就能气死人,她的日子难过的很。

她应该能体会到一些原主去世前的感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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