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冲出来的两个男人见白大有一人便辖制住了对方,便放缓了脚步。来到驴车边,轻轻松松便将王大妮捆绑住。

「大伯,你怎么能做这种事!爹娘不会放过你的,有田也不会放过你的!」王大妮脑袋晕晕的,用力晃了晃脑袋,想让自己清醒着。

白大有蹲下来,开始翻钱,嘴里嘲笑道:「你这个傻女人!你以为我把你卖了,爹娘不知道吗?」

王大妮被白大有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骇到,顾不得想这句话的真假,尖叫道:「啊,你想做什么?你这个畜生,我是你弟妹呀!」

「啪!」被尖叫吵到的白大有又扇了王大妮一巴掌,呵斥道:「给我安静点,你这个身上没肉的女人,送给我都不要!也就那些娶不起老婆的人才要你这种寡妇。」

边上站着的两人觉得自己有被冒犯到,矮个的男人正是花钱买老婆的人,怒哼道:「你要找快点找!」

白大有从王大妮的内缝口袋翻出七块大洋和一些铜子,并一条宝石银耳环。

见着宝石银耳环,三人据实一愣。

这可不像是王大妮这样的人所能拥有的东西。

白大有连忙将耳环藏到怀里,啪的一下又扇了王大妮一巴掌,怒道:「怪不得你连孩子都不要了也要出去找小弟,你是想跟野男人私奔吧!」

「说,这东西是谁送你的?」

又被打了一巴掌的王大妮脑子晕沉沉的,口干舌燥的解释道:「这是捡来的。」

「放屁!」白大有伸手又要打,边上矮个男人拦着不让,「她以后是我的女人,可不能让你打坏了。」

事关清白,王大妮喘着气,抬起脑袋,重重道:「这是三丫在河边洗衣服时,在水里捡的。我一天到晚在家干活,你们都看着,怎么可能有野男人。」

「原来是三丫这个赔钱货,年纪小小的便有了外心!」

王大妮见白大有将愤怒转移到了三丫的身上,顿时后悔。

左右她都要被卖了,清白不再,又何必解释。

「行了,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。」白大有将王大妮身上的钱财榨干,急着去寻欢作乐,便要钱货两清。

矮个男人不舍的从怀里掏出十五块钱,白大有连忙伸手去接。

王大妮目眦尽裂,怒吼道:「白大有你不是人!你畜生不如!你对得起有田吗!」

白大有回头笑她:「小弟这么久没消息肯定是死了,便是回来了,我们都说你出去找他实际跟野男人跑了,他还能满天下找你不成?」

「到时候给他重新取个娘们,老婆孩子热炕头,谁还记得你!」

白大有点清了钱,对两人点头道:「数没错,人你们抬走吧。」

两人弯腰准备抬人,白大有也转身准备赶车走人,突然身边掉下一个东西。

等他们凝目看清这东西是个椭圆形,正想上前细瞧,便觉得脑子迷糊起来,晕倒在地。

白沉音从野草从中站了起来,给自己带上防毒面罩,这才走出来。

虽然知道药效极强,但她还是先用脚用力踢了踢白大有,见他毫无反应,丝毫没有甦醒的可能,这才放心。

在迷药作用范围内的王大妮同样晕了过去。

白沉音神色不变,伸手按在王大妮身上,将其收到空间,接着又收了驴车和迷/药/弹。

忙完后便将目光放在了地上三个男人的身上,瞧着三人的长辫子,心中一动。

她先将三人身上的财产搜刮一同,将白大有痛打一通,打的鼻青眼肿。随后拿出剪刀等修发工具,将三人剃成光头,在三人脸上用难清洗的记号笔写上匪字。

在白沉音离开没多久,有老人经过这条偏僻的小道,发现躺在地上昏睡的三人。

这名路人许是家境贫困,见叫不醒三人,又见白大有的衣衫崭新,没有一个补丁,索性将白大有的衣裳剥走,便扬长而去。

许久之后,白大有先被冻醒,等他清醒后见天已黄昏,四周荒无人烟,王大妮和驴车消失不见,自己身上只剩一件底裤,急忙将另外两人叫醒。

三人醒来左看右看,这才认命的发现自己人财两失,还被剃头画字,註定丢人现眼。

那两人气不过,揪住白大有,要他赔钱或者赔人。

白大有哪肯,在他看来,自己才损失大了,钱全没了,驴车也没了,那驴子和人差不多贵了。

现在凭啥还要再赔一笔钱给对方?而不是对方赔自己?

两人不是讲理的人,他们见自己人财两失,白大有又不同意赔偿,按住他就打。

双拳难敌四手,白大有被打的抱头乱窜,只好认栽。

两人揪住白大有来到桃园村白家,又是一场闹剧。

另一边白沉音来到一座破庙,将沉睡的王大妮和驴车挪出空间。

许是被打了一顿,情绪高低起伏,王大妮睡的有点沉,一直到夜晚8点多才醒来。

王大妮是被噩梦惊醒的,脑门上是一头冷汗。

她梦到自己被白家卖掉,一个看不清楚脸的矮个男人强迫她同房,她一路沿着悬崖奔跑,最终跌下深不见底的悬崖。

醒来后王大妮意识尚不清晰,只当自己还在买卖现场,正要挣扎却发现手脚已经解放,不再束缚着。

白沉音听到动静,连忙走过来问道:「娘,你怎么样了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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