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七章 年代文中的极品前妻33

有群众和组织撑腰,简父折腾的水花很快没了动静,倒是将一条腿给赔了进去。

简伟迪和祝佳艺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,等将简父送回家后,他们才匆忙带着行李坐上火车前往京都。

他们买的是卧铺,倒是不用体验人挤人的登车盛况。

车站有学校的志愿者举着牌子接待,简伟迪先拎着东西把祝佳艺送到京都传媒大学报道,又将人送到宿舍,买了不少生活必需品。

他还非得拉着祝佳艺熟悉了学校的环境,又从食堂吃过饭,才恋恋不舍地推着自行车去赶车。他哀怨地嘟囔着:“要不是咱们踩着点来报道,说不定咱们买了房子了,夫妻俩也不用两地分居。”

祝佳艺抿着唇笑着,“大一新生不允许外宿,怎么着也得大二的时候。”

简伟迪仍旧阴郁着脸说:“没有我的督促,你要努力学习,可别仗着自己聪明就偷懒耍滑,也不许跟男同学说话!

祝同志,你要时刻记得自己是已婚妇女,家庭为上。

这些天我凑空问问有没有合适的房子,最起码周末咱们夫妻俩得团聚两天吧?”

祝佳艺挑眉,也肃着脸:“简先生,你也要一如既往对我忠诚,不能多看其他女人一眼。

好好学习天天向上,争取早日让为妻过上好日子。”

被她一打岔,简伟迪笑出声,手指发痒,但顾及到校门口人来人往,他只能对着媳妇儿眼馋啥也没法做,狠狠地道:“周六一早七点钟我在这里等你!”

祝佳艺笑着点头,往他怀里塞了个小布包,“这是你一周的生活费,不要亏了自己的肚子,也不许瞎大方。”

他们是报道的最后一天来的,时间太赶,许多事情都来不及办。

但是简伟迪先紧着她,在学校附近的供销社将东西尽量置办齐全,顺道他的也买得差不多了,包括一人一辆自行车!

祝佳艺的大学生活正式开启了,来京都传媒大学念书的都是各地方的学霸,至少大家学习态度端正,课程安排也十分紧凑,舍友间并没有太多闲事。

不过她长得太漂亮了,走哪里轰动到哪里。

大学生都有些浪漫情操,幻想着来段刻骨铭心的恋爱,短短一周时间,她就被男同学们评为校花。

哪怕她在第一天班级自我介绍时表明了自己的已婚身份,并且很骄傲地亮出对象是全国理科状元,仍旧有三两只掐不断的烂桃花。

下课铃声一响,学生们立马收拾好书包冲了出去。

京都传媒大学很大,但是只有南北两个食堂,去得早的同学才能抢到有荤腥的饭菜,不然只剩清汤寡水的豆芽白菜土豆!

祝佳艺亦是在老师说下课的一刹那,将书和笔塞入包中,起身收座长腿一迈便抢先冲出了教室。她唇角带着丝得意,刚去推车子就被个梳大背头、穿着花衬衫、戴墨镜、脚蹬皮鞋的男子给拦住了。

他身后也跟着一群相似打扮的男人们。

“祝同学,”他上前手从背后拿出来,灿烂笑着将玫瑰花递上去,“我叫梅正涛,我爸是教厅的一把手,我妈是文工团团长,我爷爷是帝大副校,奶奶是……”

他得意地将自家长辈给介绍了一遍,然后说:“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请祝同学去校门口的国营饭店吃饭?”

“去,咱们梅大公子很少这么大方……”后面的男人们吹着口哨起哄着。

祝佳艺冷俏着小脸,开学五天,这已经是第七个孔雀男了。

京都里权贵集中,每当开学的时候公子哥们在各大高校活跃,这已经成为种惯例,他们互相之间攀比瞧瞧谁寻得女伴最为靓丽。

京都传媒大学里美女如云,自然成为他们狩猎的重要阵地。

“既然梅同志知道我的姓氏,那一定也知道我有丈夫了吧?而且我的丈夫才貌双全,我没必要红杏出墙遭世人唾骂!”

冰美人更带劲,梅正涛邪笑着挑眉,“知道知道,还是从山沟沟里飞出来的状元郎。不过那又如何?

哪年没有状元郎?但是谁记得去年、前年是哪根葱呐?

说到底不过是个会考试的穷学生,一点世面和人情世故都不懂,靠着老师学生的追捧得意自满,毕业后还不是从干事做起,能有多大的出息?

而我,从出生已经站在了你丈夫的终点。”

他咬着玫瑰一踢腿,两手抚摸了下大背头摘下墨镜挂在领口,辣眼睛地冲她抛媚眼低声道:“祝同学,只要你跟了我,别说吃香的喝辣的,京都户口、工作都是稳稳的!”

能留在京都,是绝大多数外来学生最大的心愿。

哪里的工作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更何况现在的工作还实行子女顶替制度。没有强硬的人脉和钱财开道,旁人很难挤进去。

本地学生都不一定有工作,更何况外地学生,几乎九成九的学生毕业后是要被打回原籍的。

是以这个诱惑不可谓不大!

祝佳艺强忍着脑袋里迪斯科的折磨,绷住脸捏着书包带子,挑剔地从上到下将梅正涛打量了一遍。

她来之前可是从桂华婶子那里得知,简母寻村长开了来京都的探亲介绍信。

在八四年前,还有着“盲流”一说,介绍信得具体到人,不然简母就是来到京都,都没有住处!

哪怕她掏钱,也没人愿意顶着被邻里举报的风险收留个外来陌生人。

巧了,简母的介绍信里的人恰好就是梅正涛!

要么说祝佳艺运气好,她还没着手寻人呢,人已经大大咧咧出现在面前。

虽然简父、简母和简伟业常年劳作,面色皴黑粗糙,但是简伟刚、简美兰这对双胞胎却将简家的特点高清呈现。

梅正涛跟这兄妹俩比起来,其实有着六七分的相似,只是他身上二十来年熏陶的纨绔之气,怕是很难让人往血脉上想。

“咦,我瞧着梅同志很面善呀,”祝佳艺坏心地疑惑地吐了句。

梅正涛面色一变,要是在半个月之前别人说这句话,他就以为这是美人暗许的信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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