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普听到那三个男人的惨叫声,皱了皱眉,知道再不出手的话,这三个人会被弄死,低声道:“给兄弟个面儿,在这里搞出人命,可不好办。”
沈浩天松了口气。
阿普给自己的几个兄弟使了一个眼色,那几个兄弟将那七个沙袋从那三个男人的身上搬开。
那三个人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翻倒在地,刺骨的疼痛加上刚刚的窒息感,让他们的脸憋得通红,连滚带爬起来,有一条腿被沈浩天打断的,只能够倚靠在墙壁上。
沈浩天对阿普道:“普哥,你没事吧?听说被人打了,是谁做的事情?“
阿普摇了摇头,“没有,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造的谣。”
说完阿普回过头,“你们都长点心,一堆人冲到厕所,看普哥现场直播吗?”
人群忍俊不禁,但不敢太过放肆。
沈浩天倒是笑了笑,“没事就好。”
阿普嗯了一声道:“这些混账小子搞得我差一点又憋回去。走吧。你的伤口先处理一下,索性并不是什么大伤。”
沈浩天早已经明白了这里面的猫腻。
有人故意制造这一场的混乱,目的,就是找机会向自己下手,若非他反应够快,被那一刀划破脖子上的动脉,哪里还有用命在。
另外从开始到现在,狱警都没有插手,沈浩天知道,这里面也有狱警的参与,看来想要在这个骷髅营活下来,的确很难。
在阿普的陪同下众人走回了牢房。
沈浩天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,他觉得他有必要好好想一想,怎么才能够从这里逃出去。
越狱这种事情对于沈浩天来说的确是充满了挑战,可是为了能够活下来,还是需要去尝试。
这一刻他不由得想到了那个经常蹲在墙角的毛猿。
毛猿总在那里,像是一个混日子的“老乞丐”,但沈浩天注意到的是,这个家伙绝不简单,沈浩天觉得有必要再从阿普那里探一探口风,“普哥,今天的事情我想与你聊一聊。”
阿普回道:“你不提我也是要与你说上一说的。”
沈浩天道:“你在这里十年的时间,对于这里非常地熟悉,你觉得若真的有人动你,会是谁?”
阿普倒是没有想到沈浩天会抛出这么样的一个问题,微微皱了皱眉道:“我虽然在这里十年的时间,但也并非是这座骷髅营的主宰,这里面有几个人物还是需要注意一下的。”
沈浩天静静地听着。
阿普继续说道:“不过这几个人物应该不会选择针对我,或者是你下手的吧,倒是塞耶很值得注意。”
“塞耶?”
“对,塞耶只是这家伙的称号,但他背地里与监狱长有着极大的关系,经过做一些暗中的勾当,我有几次差点被他弄死,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塞耶一直都很安寂,我已经命兄弟们打听过了,前段时间针对你的动作,从今天的行动上来说应该不是他做的事情,否则以我这段时间与你的来往,他要做这种事情,应该会先通过我的。”
沈浩天点了下头,“那么那个毛猿呢?”
沈浩天好几次提到了毛猿,而每每提到毛猿的时候,阿普总会言辞闪烁。
不过这一次阿普似乎并没有想要回避的意思,只是微微皱了皱眉,“毛猿这个人很神秘,平日里不太跟其他人接触,但奇也就奇在就算他不跟其他人接触,也没有人找他的麻烦,更没有人会议论到他,似乎在这座阿果监狱中,他就是最特别的存在。”
沈浩天哦了一声,“普哥有没有打探过他?”
阿普苦笑地摇了摇头道:“没有,也不敢!”
“为什么?”沈浩天追问了一句。
“因为不敢!”阿普叹了口气道:“前两年有一个监狱里的老大,就是因为私下里探查这个毛猿,没过一个星期横尸在自己的床铺上,而他的那些手下却没有人敢追问这个老大的死因。”
“这个人很神秘。”
“是很神秘。从那个时候毛猿就成为了阿果监狱内的一个禁区,是没有人敢去触碰的,不过话说回来,他整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,也没有人愿意去接近他,另外跟他关在同一个房牢中的犯人,也很少与他熟络。”
听过阿普的介绍,沈浩天越来越觉得这个毛猿是他能够开展计划的一个关键人物,总要找机会接近一下。
……
狱长室!
曾经逼迫着沈浩天按下手印的那个监狱长,用手重重地敲了敲桌子,“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!”
两名狱警站在他的面前,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。
那狱长哼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