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陆晨表情诧异地盯着秦羽,重复着秦羽刚才的话说道:“你说你要让我们陆家从大马国消失?”
秦羽没有回应陆晨,而是选择默认。
见秦羽是真的打算要抹掉陆家,陆晨好像听到很好笑的笑话一样,顿时忍俊不禁,捧腹大笑。
“小子,你知道你刚才说什么话吗,你该不会是个傻子吧?”
“就连傻子都知道,陆家在大马国是多么强大的存在,那可是第一豪门!”
“依我看这小子连傻子都不如,还不快给陆少低头道歉,否则你今天就别想站着离开这里!”
“……”
酒会上的众人议论纷纷,看向秦羽的眼神充满鄙夷和轻视,就像是看白痴一样。
华夏国的众多高门大阀里面,尤以京城五大家族最为强大。
可是在大马国的世家豪门金字塔上,站在最顶点的豪门就是陆家,没有之一。
陆家掌控着整个大马国的经济命脉,说是富可敌国都不过分,秦羽竟然口口声声说要抹掉陆家,简直是愚不可及。
现场绝大多数人都在嘲讽秦羽的狂妄,却只有柳如烟无动于衷,对秦羽充满信心。
柳如烟深知,以秦羽的实力,抹掉陆家简直轻而易举。
秦羽没有理会众人的讥笑和不屑,而是饶有兴致地盯着陆晨,等待他停止发笑。
半晌过后,陆晨停止发笑,抬了抬手,示意众人安静。
待酒会安静下来后,陆晨一脸轻视地盯着秦羽,翘着二郎腿说道:“小子,你说你要抹掉我们陆家,那你动手啊,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我们陆家从大马国抹掉。”
秦羽饶有兴致地瞟了陆晨一眼,随手摸出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说道:
“你知道大马国陆家吧?”
“我不喜欢这个家族,你去把这个陆家给抹掉,让他们立即消失!”
秦羽说完就挂断了电话,随手就把手机放到口袋里。
整个酒会顿时寂静无声,所有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盯着秦羽。
陆晨还以为秦羽要做出什么惊天举动,没想到只是打了个电话,顿时一脸失望地说道:“完了?你就只打了个电话?”
秦羽淡淡说道:“对付你们陆家,一个电话足矣。”
听到秦羽这么一说,陆晨再次狂笑起来,戳着秦羽说道:“小子,你竟然妄想仅凭一个电话就能灭掉我们陆家,我看你的脑袋有问题!”
秦羽没有理会陆晨的叫嚣,而是端起香槟酒,悠闲地喝了起来。
陆晨见秦羽这么镇定,顿时皱了下眉头,于是摸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,问下家里的状况。
很快陆晨就得到回复,陆家一切安好,并无异状。
得知陆家安然无恙后,陆晨顿时觉得自己有点蠢,竟然会相信这小子真的会对陆家做什么,还打电话回家询问,简直是无聊到极点!
陆晨转身看向坐在对面的柳如烟,嘴角勾勒冷笑说道:
“柳小姐,我对你的丈夫很不喜欢。”
“从来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,更没人敢扬言说要从大马国抹掉我们陆家。”
“今晚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不跟他一般计较,不过今晚你得好好地陪我以作补偿,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
酒会众人听到陆晨这么一说,纷纷领会他的意思,不少人偷偷瞟向秦羽,觉得他的头上简直是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。
要不是秦羽出言不逊,陆晨也绝不会用这种方式强迫柳如烟。
人一定要懂得分寸,摆清自己的位置,知道什么人可以得罪、什么人不可以得罪,否则秦羽当众被绿就是他们的下场。
柳如烟绝美脸庞露出冷淡表情,说道:“我觉得你还是担心下你的家族比较好。”
陆晨听到柳如烟这么一说,冷哼一声,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柳小姐,你该不会真的相信你丈夫有能力抹掉我们陆家吧?”
“噔噔噔!”
没等柳如烟回答,便听到酒会外面响起一片急促慌乱的脚步声,就像是地震一般。
众人被这片凌乱急促的脚步声给吸引,纷纷向酒会入口望去。
很快酒会里就涌进来十几号人,走在最前面的两人,一个是头发花白、眼神凌厉的老者,一个是相貌儒雅,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。
众人对老者很陌生,当他们看到那个中年男子时,纷纷眼前一亮,惊呼叫道:“你们快看,那不是咱们大马第一首富,大马第一豪门的陆家家主陆嘉良吗?”
陆嘉良在大马国极具知名度,几乎是家喻户晓,有人就算不知道大马总统是谁,但一定听说过陆嘉良的名字,那可是大马国第一首富。
陆嘉良进入酒会后,立即恭敬地向身边的白花老者低声细语,然后就往秦羽这边走了进来。
陆晨见父亲向这边走了过来,连忙起身迎了上去:“爸,您怎么来了?”
“啪!”
陆晨话音刚落,顿时就挨了陆嘉良一记响亮耳光,打得他半边面颊都红肿起来。
看到这一幕,酒会众人顿时傻了眼,不明白陆嘉良为什么要打陆晨。
要知道陆嘉良只有陆晨这么一个儿子,从小就把他捧在手心、含在嘴里,别说动手打他,就算是说句重话都舍不得,对他宠爱到极点。
如今陆嘉良竟然当众扇了陆晨一记耳光,还打得这么狠,如何不令众人吃惊。
陆晨一脸疑惑地盯着满脸怒容的父亲,疑惑不解地问道:
“爸,你竟敢打我!”
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你要动手打我?!”
陆嘉良怒不可遏,仿佛是一只发狂的雄狮一般,厉声喝道:“你个孽子,还有脸问我为什么,看看你闯了多大的祸!”
说着陆嘉良就揪住陆晨的衣领,就像老鹰拎小鸡仔一样,强行把他带到秦羽面前。
陆嘉良面向秦羽深深地鞠了一躬,额头都快要贴到膝盖上,语气恭敬地说道:
“陆嘉良见过秦大师!”
秦羽依旧自顾自地喝着香槟酒,连抬头看他一眼都没有。
看到秦羽根本不理自己,陆嘉良急得焦头烂额,连忙看向身边的白发老者,不断地向他使眼色。
白发老者壮着胆子走上前,向秦羽鞠了一躬说道:“师父,本来我打算按照您的吩咐,把陆家给抹了,可是陆家主说要当面向您赔礼谢罪,所以我就把他先带过来了。”
眼前这个白发老者不是别人,正是谢东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