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海峰的父亲叫刘栾城,是楚州富宏医药公司的董事长,拥有十亿以上的身家,是楚州排名前三的大富翁。
因为身体的原因,刘栾城只有刘海峰这么一个儿子,对他那是溺爱有加。
只要是刘海峰想的,哪怕是天上的星星,他都要想办法给摘下。
得知宝贝儿子被人下咒后,刘栾城满脸横肉,勃然大怒道:“是谁这么大胆?敢对我刘栾城的儿子下手?他不知道我的厉害吗?”
身为楚州排名前三的大豪富,刘栾城的人脉关系非常广,楚州警局的一把手都是他的好朋友。
刘海峰早已被秦羽给吓傻,吞吞吐吐地说道:“他……他叫秦羽……要爸爸你出十亿……他才肯解咒。”
“十亿?!”
刘栾城登时从沙发上跳起来,瞪着站在面前的刘海峰骂道:“你老子我整个身家才十多亿,他竟然要十亿,怕不是想钱想疯了吧?!”
楚州位于江南省境内,没有什么好的工作基础,主要是经营药业,所以经济规模比较落后。
刘栾城对外宣传的十多亿的身家,其实就是整个富宏药业的市值,他身上真正能够掌控的现金,其实也就两亿多点。
若是支付对方十亿,那就是把整个富宏药业给卖了。
刘海峰不敢抬头看刘栾城,结结巴巴地说:“爸,他还说,如果我们到时不给钱,他在我身下的咒就会发作,三日后我会化作一滩血水。”
“我呸,你是猪脑吗?这种骗人的鬼话你也信!”
刘栾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刘海峰一眼,骂道:“平时让你多看点书你偏不,净和那些狐朋狗友泡夜店玩女人,你看你是喝酒把脑子给喝坏了。”
“可……可是他不是一般人……”
这事要放在以前,刘海峰是绝对不会相信的,可秦羽是能够让扬威武馆馆主赵煌低头的人,他自然不敢怠慢,急忙回来向刘栾城禀报。
“别说了,依我看,都是些招摇撞骗的江湖神棍,你今后就老老实实给我待在家里,哪里也不准去!”刘栾城挥手就打断刘海峰的话,没好气地说道。
刘海峰还想要说什么,却觉眼前一片漆黑,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。
刘栾城着实被吓了一跳,急忙上前搀扶刘海峰,却见他周身浮现一块块硬币大小的红斑,甚是骇人。
刘栾城不敢耽搁,急忙叫秘书开车,送刘海峰去医院。
刘海峰把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一遍,可刘栾城得到的结果却是,他的儿子得了一种医学罕见的怪病,血管壁纸出现大量红斑,随时都有可能破裂爆血的危险。
“这不会是真的吧?”
听完医生的诊断报告后,刘栾城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。
原来他以为刘海峰是在跟他开玩笑,可看着刘海峰全身布满大小红斑,脸上的表情甚是痛苦,恨恨道:“该死的东西,竟然真的给我儿子下咒,真以为我刘栾城是好惹的吗?”
刘栾城冲着主治医生喊道:“崔医生,你马上给我儿子办理转院手续,我要去京城,去京城最好的医院给他看病。”
崔医生连忙劝道:“刘董,你听我说,我崔海平虽然不敢说是华夏最好的医生,但在内循环这个领域,我敢拍胸口说,国内能比得上我的人,绝对没有几人。”
刘栾城对崔医生这话深信不疑,他也是看中崔医生国内知名内科专家的名号,才第一时间把他儿子送到他这里来的。
见刘栾城稍微冷静下来后,崔医生说道:“峰少的病很是奇怪,血管上出现大面积红斑,触及即破,若是长途颠簸,恐怕还没到京城,他就没命了。”
“更何况这种血管病世所罕见,别说我治不了,就算是世界第一流的内科专家,都束手无策。”
“那我该怎么办?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海峰全身溃烂而死?”听到崔医生这么一说,刘栾城顿时满脸绝望道。
崔医生看了眼刘海峰,向刘栾城说道:“依我多年行医经验,峰少得的不是病,而是被人下蛊了,眼下唯一的解救办法,就是尽快找到下蛊的人。”
刘栾城面颊抽搐了下,恨恨地说道:“那人说,如果我想救海峰,就要支付他十亿现金,我哪里有这么多现金,他这是想毁了我啊!”
崔医生想了想,建议道:“为今之计,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。”
刘栾城连忙抓住崔医生手臂,激动道:“崔医生,您说,只要能救海峰,多少钱我都愿意。”
崔医生说道:“如果说楚州有谁能救峰少的话,那就只有孙云鹤,孙老爷子了。”
“对啊,我怎么把孙老给忘了!”
经崔医生这么一提醒,刘栾城露出希望目光。
孙云鹤是扬名华夏中医界的神医,无论怎样的疑难杂症,在他眼里都能轻易治愈。
若是孙云鹤出手,哪怕刘海峰真的中了蛊,也是性命无虞。
可是很快刘栾城就露出为难表情,道:“崔医生,孙老爷子可是孙家老家主,那可是身份尊贵之人,岂是我能轻易见到的。”
崔医生笑道:“刘董,普通人想要见到孙老,那自然难如登天,可是孙老有个癖好,就是喜欢研究各种疑难杂症,如果你带着峰少去拜见孙老,如实禀报,我相信他肯定会接见你的。”
“我明白了,谢谢崔医生指点。”
刘栾城恍然大悟,连忙向崔医生道谢,急忙命人抬起刘海峰,前往楚州孙家。
正如崔医生所言,当刘栾城把刘海峰身患怪病的事情禀报后,孙云鹤立即就派人将他们父子给请了进去,并且亲自帮刘海峰号脉诊断。
“怪哉!怪哉!”
号完脉后,孙云鹤面露疑惑之色,喃喃自语着。
刘栾城试探性地询问着:“孙老,我儿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?可有医治之法?”
孙云鹤放下刘海峰的手臂,捋着胡须说道:“我行医这么多年,看过无数的病人,但从来没有见过像令郎这样的怪病,请恕老朽医术有限,实无良方啊。”
见孙云鹤都没有办法,刘栾城扑通一声就跪了下,苦苦哀求道:“孙老,我就海峰这么一个儿子,求求您务必想想办法,只要能救他,要我出多少钱都可以。”
见刘栾城这般痛心的模样,站在旁边的孙映雪颇为感触,提醒道:“爷爷,说不定秦大哥有办法医治。”
孙云鹤摇摇头道:“秦神医是何等人物,岂会轻易出手,何况他现在应该在回江州的路上了。”
“孙老,孙小姐,求求你们跟这位秦神医联系下,只要他肯救海峰,出多少钱我都愿意!”刘栾城苦苦哀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