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dua(老大),啊dua……”
“他什么意思?他什么意思啊?”
望着雷复轰的背影,阿庆、潘帅等人阵阵错愕,瞪着大眼睛就要发火。
啪!
却不料。
贵董转身一个巴掌抽过来,不偏不倚的打在阿庆脸上。
“什么意思?你干的好事啊。”
贵董攥紧了拐杖,歇斯底里的怒吼着。
“要怎么样?闹够了没有?从今天开始,北馆就没了啦……”
话一说完。
贵董怒不可遏的喘着粗气,拄着拐杖,一瘸一拐的转身离开。
他知道,这次真的完了。
北馆没有一丁点和三联帮抗衡的实力。
无论从官面,还是从社团人数上,硬碰硬,死的更惨。
阿庆等人原地石化,无数种崩溃的情绪交织在内心。
他们互相看着,面面相觑,狰怒的眼神中带着不甘、杀意和年轻人该有的冲劲。
“啊dua,凭什么啊?”
阿庆舔了舔嘴角的血丝,猛然转头,冲着贵董怒吼。
“凭什么他一句话,就能让北馆解散?”
“啊总统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利……”
“北馆的兄弟要是怕死,还会走到现在吗?”
“啊dua,怕死的人不会是你吧?”
最后这句话,瞬间让贵董离开的背影剧烈一顿,手中的拐杖扣着地面。
周遭的空气似乎凝滞了。
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两人身上,气氛显得格外紧张。
“你讲什么?”
贵董转过了身,语气显得极为冷静。
陌生森冷的眼神打量着阿庆,从上到下。
拐杖哒哒的的叩着地面,贵董又走了回来。
“你再讲一遍?讲啊,讲啊——”
阿庆一脸狰狞,却就是不说话,满脸不服气的表情。
“你知不知三联帮是干什么的?知不知湾岛第一大帮派是谁?”
贵董伸出一根手指,狠狠点着阿庆的胸口。
“你为了自己出风头,拉着北馆上千个兄弟玩命,这就是你的不怕死吗?”
“我可以不在乎钱,我可以不在乎生意……”
“但我是北馆的啊dua,只要我还活着,我就不能让小弟们死的不明不白……”
“你懂吗?”
“雷公、侯部长,这些都是和总统府有关系的人,你拿什么拼?”
“媒体、警署、法院、律师,人家哪个关系不比我们北馆硬……”
“你阿庆想要死,我不拦着……”
“但你绝不能打着北馆的旗号,带着小弟们去送死。”
说到最后,咬牙切齿,一字一顿。
直到阿庆等人真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后,贵董方才转身走了。
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年轻气盛,真的不够看。
跟着贵董混,很憋屈,很窝囊。
可这就是现实。
以前和平相处,大家称兄道弟,还真以为双方差不多。
可真到了剑拔弩张刀兵相见时,北馆就是蝼蚁般地存在。
…………
此时。
夜总会楼上。
抱着手机的表哥柯志华,一边擦着头上、脸上的鲜血,一边翻找着香江的电话。
他知道,这是洪兴陈浩南的。
山鸡在毒蛇堂的这几个月,经常会拿着这组号码端详。
“真是搞不懂诶,好兄弟这时候不联系,什么时候联系呢?”
柯志华嘀嘀咕咕的,摁下了号码。
嘟——
嘟——
“喂?”
电话接听后,那头传来一道陌生男人的声音。
“你哪位?”
“陈浩南吗?”
柯志华激动的扬起眉毛:“我……我是山鸡的表哥,湾岛三联帮的。”
“……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,似乎很意外。
“哦,有什么事吗?”
“你真是陈浩南?”
“我是……”
“噢哟谢天谢地。”
柯志华激动的长呼了口气:“浩南,山鸡出事了。”
“三联帮为了雷公的竞选,把山鸡狠狠的坑了。”
“我这个表哥没用啊,我保护不了他……”
“三联帮的太子雷复轰,把丁宗树的死陷害给了山鸡……”
“山鸡已经被警察带走了,浩南,我希望你们能找到蒋先生,你们洪兴能出面干预啊。”
“否则,山鸡很有可能牢底坐穿的啊大哥。”
手机听筒里,又是沉默了良久。
“喂?喂?”
柯志华等的急不可耐:“讲话啊,你在听吗?”
“我在香江,他在弯道,你现在跟我讲这些,我能怎么办?”
陈浩南的语气似乎有些烦躁:“洪兴这边的事情还很乱,我和靓坤的恩怨还没解决……”
“这时候我怎么让蒋先生出面救山鸡?”
“不是我不够义气,而是我自己在洪兴都快保不住了。”
“草!”
说完,陈浩南狠狠骂了一句,又听到咣当一声巨响。
表哥柯志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眼神有些慌乱。
“完了!完了……”
“山鸡这下真的完了,都怪我啊,把他害惨了……”
“早知道这样,我把他介绍给什么雷公,就在三联帮做个马仔多好啊。”
说着喊着,柯志华极为懊恼的捶胸顿足。
“你先别急。”
陈浩南压着情绪道:“给我点时间,我先问问看。”
“不管怎么样,山鸡都是我兄弟……”
柯志华绝望的脸上这才泛起一丝兴奋,咧着嘴嘿嘿一笑。
“好!好!我就说……你浩南不可能不管他的。”
挂了电话,柯志华笑的像个傻子。
三联帮这边他已经靠不住了,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香江,就是洪兴陈浩南。
只要洪兴那边,能给三联帮一些压力,山鸡就不至于成为替死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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