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出手机,打开了周氏集团的股票,上面的线一路下降,很快就要跌停了。
“怎么会这样?周响,你做了什么?”周老爷子暴喝。
“着急什么,更精彩的还在后面。”
周响冷笑,打开一个新闻,上面标题赫然是“周氏制药集团,免费开放了所有药品专利。”
周老爷子捂着胸口,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,直接就去了。
这些药品的开发都是花了十几亿,甚至有的花费几十亿才开发出来的,就靠着专利赚钱,现在竟全部免费了专利。这比破产还严重!
他手指着周响,抖着唇,“你,你……”
“你毁了我婚礼,让我失去了时念。那我就毁掉你最在乎的公司。”
周响眼里透着疯狂,阴恻恻地说道。
“你是不是疯了,周氏制药以后是属于你的!”
周老爷子没想到周响竟这么狠,拿公司来报复他。
这可是他一生的心血,怕是死了都不能瞑目。
周响毫不在意地说道:“我根本就不稀罕。”
看到老人眼中的绝望和痛苦,他大笑出声,“爷爷,你一定要多活一段时间才行啊,这样,你才能亲眼看着你一手打造的制药王国走向灭亡。”
走出病房的时候,身后传来倒地的声音,他冷漠的连头都没有回一下。
报复了何依依和他爷爷,现在还有最后一个人。daqu.org 西瓜小说网
“陆,景,洐!”
三个字,在他嘴里嚼碎了再吐出来,眼里迸射出滔天的恨意。
………
海城某医院。
病房里只有时念一个人,陆景洐被护士推去做检查了。
原本她是想跟着去的,但是陆景洐却说检查项目有点多,怕她会无聊,就让她继续留在病房画设计图。
距离anda awards设计师大赛投稿截止日期只有不到十天了,她必须尽快完成。
ct室。
医生给陆景洐做了个颅内ct,想看看他脑袋里的瘀血情况。ct片子出来后,医生很高兴地告诉他:“陆总,瘀血散的很快,应该半个月到一个月你就能恢复视力了。”
陆景洐听后却没有半点开心,眉宇间反而出现一抹担忧。
回到病房,时念立即问陆景洐的检查情况,尤其是颅内瘀血有没有消散的迹象。
陆景洐脸上神色微变,“医生说……”
他想告诉时念实情,不想再隐瞒她,但话到嘴边又害怕的停了下来。
在生意场上所向霹雳的常胜将军,现在却成了一个连话都害怕问的胆小鬼。
他太在乎时念,太害怕失去她了。就算时念在他恢复视力后,离开的几率很低,他也不愿去赌。
“医生说,只消散了一点。”
他语气略带低落地说道。
一听瘀血有消散,时念很开心,“这是好消息,你别着急,总有一天会全部消散的,到那时候,你就能看到了。”
陆景洐“嗯”了声,随即转移话题,问她:“设计稿画的怎么样了?”
“我有了新的灵感,准备将领口的设计再修改下,等修改完成,就差不多了。”
时念对这次的大赛很重视,所以对自己的设计稿要求也非常高。
因为画得太投入,到了睡觉时间,都忘记了。
直到陆景洐叫了她两遍,她才有了反应,“啊”了声。
“念念,睡觉了。”
病床上的男人,微微偏着脑袋,俊美的脸上透着那么一丝幽怨了。像是守在深闺里等着丈夫回来的小媳妇。
“好,来了。”时念放下手里的东西,走到床边。
因为已经洗过澡了,所以脱掉脚上的鞋子后,就直接上了床。
但直到躺下,男人脸上那幽怨的小表情依旧没消失。
时念眸光闪了闪,似乎明白了什么,唇边扬起了笑,重新坐了起来,手攀上他的肩膀,凑过去在他抿着的唇上柔柔吻了下。
男人嘴角翘了翘,“一个可不够。”
两人唇瓣再次相贴的时候,陆景洐立即将吻加深,舌尖稍稍用力就探进了她嘴里。
这个吻轻轻柔柔的,少了几分激烈,却更让人沉沦。
时念被亲得晕乎乎的,直到胸口有了凉意,才稍稍清醒过来。而那炙热的唇,正一路向下,最后停在她胸口。
刚刚胸口的那一丝凉意,瞬间变得滚烫无比。
“唔……不,不行!”
她急急低喊,照这样发展下去,会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宁宁今天不在。”
男人沙哑的声音,从时念胸口传出来。
今天宁宁被他妈给抱走,去和她睡了。所以晚上难得的只有他和时念两个人。
这么好的时机,他又怎么会错过。
胸口有一丝丝的疼,时念绯红的脸上露出难耐之色,手抓住男人浓密的头发,往外扯了扯,想将他脑袋拉开。
轻喘着:“宁宁不在也不行,这里是病房。而且……你身上还有伤,一条腿还打着石膏。”
陆景洐终于舍得从她的胸口抬起脑袋了,勾着邪魅无比的笑,“念念,在病房里试试也不错。不过我身体受伤确实不能做太激烈的动作。所以……”
他停了下,让时念的心也被勾了起来。
“所以今晚,你在上!”
话音刚落,时念的身体突然被抱起,然后一个旋转,她和男人的位置就调换了,变成了她在上。
她的身体瞬间紧绷,想从他身上下来,却被男人的大掌牢牢按住腰肢,动弹不了。
“我……不行的。”
时念满脸涨红,她在上面,以前可从没有过。
“念念你可以的。”
异常沙哑的声音,还有迫不及待的语气,都泄露了他已经燃烧起来的欲火。
他坐起身,又将她深深吻住,在她被吻得晕乎乎的情,将她滑腻的身子从睡衣里剥了出来。
明显也感觉到她情动,又在她耳边不断诱哄。终于,时念忍着羞涩,双手撑在床上,抬高了臀……
一宿荒唐,时念累得差点虚脱,到后面已经不是她主导,而是又变成了陆景洐。
天边微亮,他才不舍的收了工,喘着粗气躺下来,手臂一揽,将似乎已经睡着的女人抱紧在怀里。
“唔……不要……了。”
时念迷迷糊糊中还以为男人又要,沙哑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,可怜兮兮的。
陆景洐低头亲了亲她潮红的小脸,面带一丝愧疚地柔声哄着:“好好,你安心睡吧!不弄你了。”
时念鼻子里哼了哼,似乎并不太相信他的话,不过也受不住浓浓倦意的侵扰,很快就熟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