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余庆走后,木婉清仿佛被抽干了力气,歪倒在钟灵肩头。
口中念念着:“余庆..余庆..庆哥..”
钟灵搀着木婉清,神情诧异道:
“木姐姐,你刚刚说,不想杀大哥哥了?是什么意思?!”
按照木婉清师傅的训言,看了她的面容,要么被杀,要么娶她。
那不杀了,岂不是...
只见,木婉清一抹眼泪,坚定道:
“庆哥是大英雄!救了我们性命的,我怎么能杀他?!”
“再者说了,庆郎...是我喜欢的类型,所以..”
一边说着,木婉清露出一抹娇羞。
看着如此花痴作态的木婉清,钟灵吓住了:
“什么?!你真要让大哥哥娶你?!这怎么行?!”
听着突然发急的钟灵,木婉清露出一抹疑惑:
“嗯?!如何不行?!”
“刀白凤是镇南王妃,别人的妻子,庆哥怎么可能对她有非分之想?!”
“黑玫瑰是我调教出来的马儿,总有一天,我会找到庆哥的!”
露出满满的自信,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,木婉清重新激发了斗志!
越听越急,小妹妹钟灵急得直跺脚:
“不行不行!你不能让大哥哥娶你,我不要大哥哥娶你!”
撒娇带哭闹,钟灵心态也崩了。
“钟灵,你急什么?我跟庆郎的事,与你何干?!”
努嘴不语,钟灵才发觉自己失态太过。
虽然不言语,但是钟灵心中却是想着:
“我也喜欢大哥哥,大哥哥得娶我才行!”
然而,再看看已经发育成熟的木婉清,钟灵低头看看自己小平板。
同时,钟灵又想起了更具风味、更显成熟的刀白凤。
如此一对比,钟灵不免自惭形秽。
“她们...她们..犯规了!”
“不行!我得回去找妈妈,让她给我补补!”
“我也要长高高,长大大!让余庆哥哥对我另眼相看!”
“加油啊!钟灵!”
此时,两个奇怪女孩的莫名思想,余庆不得而知。
他也不知道、不期待,以后还会不会再遇上这两个妹妹。
现在,他深感疲惫,只想休息。
已经无力再把住缰绳,黑玫瑰只能由刀白凤来控制。
抱住怀中余庆,刀白凤面色微红,心中升起一团旖旎。
看着状态越来越不好的余庆,刀白凤关切道:
“喂!小余庆!你行不行啊?!不会要死了吧?”
“小余庆行不行??!必须行啊!”
近乎是本能的,听到这个“行不行”的问题,余庆坚定回答!
“呃...”
面色更红润了,刀白凤没想到余庆都如此情况了,还要硬撑坚挺,守护尊严。
“呵呵...男人都一个样!”
心中没好气念叨一声,刀白凤羞怯不再言语。
控制着黑玫瑰缓缓赶路,刀白凤不敢发出太大的颠簸,生怕余庆不舒服。
走了大半个时辰,依旧是人迹罕至,完全不见村镇的聚集。
刀白凤不免焦急。
素手挡住日头,为余庆遮阴,刀白凤抱怨道:
“没有郎中,这可如何是好啊?!”
越来越担心...又行了几里路程,突然,一座寺庙出现在刀白凤视野中。
微微惊喜,刀白凤问道:
“小弟弟,有个寺庙!我们先去休息休息!”
“里面可能有药材,我帮你熬药。”
忍着不适,余庆淡淡道:“好..”
轻轻扶着余庆下马,刀白凤继续搀着他走上阶梯。
一阵交涉,拿出了身上的一枚顶级翡翠平安牌。
刀白凤才是说服了寺庙主持,得以进入寺庙,为余庆疗伤。
将余庆、刀白凤二人安置到一处僻静的禅房,主持送来了人参。
终于安静下来了,余庆褪去衣物,盘坐在竹床上,开始运功调息。
尚有余力的刀白凤则是化身亲切的大姐姐,开火熬药,为余庆准备疗伤。
一边扇风加火,刀白凤偷偷打量余庆,心中暗忖道:
“果真是个俊朗少年,一身腱子肉,居然如此匀称?!”
“不比我的誉儿..太孱弱了..”
然而,想起自己儿子,刀白凤不免伤心、愤恨。
要不是眼前这个少年,自己的家庭怎么会出现如此大的变故?!
但是..要是没有余庆,自己此时恐怕已经开始伺候那些可怕的番邦蛮子了吧?
愤怒感激交织,刀白凤蹙眉无语。
“噗噗..”
药罐煮沸,发出噗噗的声响。
打断思绪,刀白凤连忙拿起瓷碗,盛药端起。
施施然坐到床边,刀白凤轻声道:
“喂!死了没?喝药了!”
眉头一跳,余庆正在专注用功,不能有太大动作。
嘴巴张张,余庆简短道:“喂我。”
刀白凤愣住:“嗯??”
“你!等寸进尺!”
娇羞不已,刀白凤气得准备放下药碗。
然而,再一看余庆入定的样子,似乎不是有意调戏自己,刀白凤一时忍住了。
拿起小勺,刀白凤神色怪异,一口一口亲自给余庆喂药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