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位大爷谈论着生活的艰难、工作的辛劳,以及对未来的希望。
许大茂只是笑笑,易中海的事先不提,在特殊时代之前,刘海中一家已经被折腾得够呛。
几杯茅台下肚,又换上了汾酒,大家都有了些醉意。
许大茂这时开了口。
“二大爷,你那想当官的心思,大家都明白。但我觉得,你的方法不太对头。”
刘海中一听,来了兴趣,毕竟还没有人教过他。
“那你给我说说,我究竟错在哪里?”
“你看,咱们轧钢厂就两个八级钳工,咱们的大爷就是其中之一,所以不管怎样,小组长的位置总得留一个给咱们的大爷。”
“你再瞧瞧傻柱,整个食堂就他的技术最过硬,所以他能当个小领导。”
“咱们轧钢厂,七级锻工就你们这几个,算上你一共七位,八级锻工也有两位。”
“你想想看,你们车间里头,排除了那些有背景的、资历老的,十二个小组长的位置最后能剩下几个?八级锻工每人占一个,最后能轮到你吗?”
刘海中听后,深感竞争的激烈,而易中海却显得淡然,依旧默默地吃着菜。
“你的意思,是让我争取成为八级锻工?”
“你现在不也只是一个普通职员吗?”
在座的人都表示认同。
许大茂含笑说:“等过了年,你们就会知道了,到时希望二大爷不要介意。”
“你是说你有机会升职?”
“我只能说我有机会,明年有两个副科长的位置,我正在争取。”
刘海中听出许大茂升职的可能性很大。
他喝了一口酒,继续说:
“你以为我不想考吗?但这是急不来的,易大叔可是花了三十多年才成为八级钳工的。”
易中海点头确认:“三十二年。”
“二大爷,所以说你方向搞错了,晋升不只有考核一条路,送礼也是方法之一。”
“哎,大茂,这种歪门邪道可不能教给老刘。”
易中海严肃地反驳道。
“大爷,送礼怎就成了不正之风?自古以来,我们中华民族讲究礼尚往来,礼数多了不招人嫌。逢年过节要送礼,走亲访友要送礼,怎么到了给领导送礼就成了不正之风?”
“这是腐败,是三反五反运动所反对的!”
“大爷,我研究过这个问题,您问问刘海中他们,送礼求人办事才是腐败。我和领导之间的礼尚往来,不过是人际间的礼仪,我又不求他们为我办事,这体现的是我对领导的关心,是想与领导心灵相通,怎能算作腐败呢?领导也是人,也需要朋友和下属的关心。”
闫埠贵听着有些迷茫,但似乎也觉得这话有几分道理。
刘海中却不在意这些,一心只想走仕途,对送礼这种事并不介意,哪怕有人说这是腐败。
“那我要给谁送礼呢?”
“当然是给那个能决定你位置的人送了!”
“那就是车间主任?”
“你真是不懂行,小组长是由车间副主任推荐,再由车间主任上报给厂领导,经过考察后决定的。”
“也就是说,我得给杨厂长送礼。”
“所有人都得送!”
“那得花不少钱吧。”
“钱不钱的不是重点,关键是心意要到位。”
“那你都送过什么心意呢?”
刘海中、闫埠贵和傻柱都对此感到好奇。
“人们的意图千差万别。”
许大茂摆出了他的掌中宝。
“杨厂长偏好五粮液的醇香,我便牵线搭桥,让他结交新友,同时也品味美酒。这一来,我与杨厂长交情更深,而我引荐的人也能顺着这条线拓展他们的人脉,这岂不是三赢的局面?你们细细品味这其中的深意。别以为送礼只是简单的金银交易,那太低级了。”
刘海中虽然一头雾水,却觉得这话颇有深意。
闫埠贵思忖着,许大茂的手段确实高明。
傻柱却泰然自若,他只专注于烹饪佳肴。
易中海内心忧虑,思量着许大茂权力的膨胀,担忧他未来可能的跋扈。
众人继续享用美酒佳肴,小当和槐花饭饱后,在大妈的陪伴下返回了贾府。
许大茂心中早有算计,料想今后稍加引荐,便能轻易左右刘海中等人的命运。
闫埠贵作为一名小学数学教师。
对成为班主任、多得两块五补贴的愿望已久,却因名声不佳,总与机会失之交臂。
眼见冉秋叶短短两年便登上班主任之位,他这二十多年依旧平淡无奇的教学生涯显得格外尴尬。
而许大茂的一番话,让他心中重燃希望,若能不费吹灰之力成为班主任,那便是梦寐以求的好事。
在聚餐结束后,一位热心的大妈将剩下的美食仔细打包。
许大茂还未踏入家门,就听到了贾张氏的斥责声,心中明白家中又起风波。
娄晓娥瞧见醉态可掬的许大茂归来,虽心中不悦,却被他紧紧搂入怀中。
实际上,许大茂并未真的醉意朦胧。
除夕之日,尽管需前往工厂领取工资和福利。
许大茂却并无心于工作,他四处游走,只为了寻找积分的机会。
在这个工厂里,众人常去的地方无外乎大门、厕所和食堂。
但许大茂深知在这些地方难以找到积分的良机,意识到其中的重重风险。
要引发一场广泛而持久的震撼,实属不易。
还未等许大茂思虑周全,傻柱已握勺而出。
“许大茂,你站在食堂门口,究竟有何诡计?”
“傻柱,秦淮茹与人同行,往小仓库方向而去,我正犹豫是否该跟去看看。”
傻柱稍作迟疑,终是疾步冲向小仓库,但不久便咒骂着返回。
显然,这只是许大茂的又一次恶作剧。
周围就餐的人们纷纷围观,这对冤家的较量早已非一日之寒。
到了许大茂打饭的顺序,人群中的目光齐刷刷聚焦于窗口。
傻柱递过了盛饭的勺子。
“许大茂,今天你想要点什么?”
许大茂目光扫过菜肴,今日的菜单是炖白菜配肉、土豆炖鸡、清炒白萝卜。
“哈,今天的菜品看起来真丰盛。”
“那当然,除夕这天,菜式自然要上档次,说吧,你选哪样?”
傻柱一脸得意,手中的勺子微微颤动。
许大茂却从容不迫,掀开自己的饭盒盖。
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卤制护心肉,大口咬下,嘴角挂着油光。
“哦,我今天不打算打菜,就来看看。这护心肉味道真是一流。”
说罢,不顾面前愣住的傻柱,他慢悠悠地走到食堂中央,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。
四周的工人们顿感饭菜失色。
一片骂声中,许大茂又亮出一大块蹄髈,吃得满嘴油亮。
“哎呀,这块太油了,不行,食堂的菜还是清淡些好,我也该来点萝卜白菜清清口。”
大家哑口无言,心想许大茂怎能如此炫耀。
傻柱愤而放下手中的饭勺,径直离去。
众多工友也失去了食欲,纷纷离开食堂返回车间。
这一次,许大茂再次以挑衅之姿赢得了这场心理较量的胜利。
午后,工资发放时间来临,各个部门按序排队至财务窗口领取。
宣传科的许大茂早早地领完了自己的那份。
然而,采购科的范科长叫住了他。
“许大茂,下半年你是不是没有去阎村和魏善庄?”
“范科长,您也知道,年初我忙得不可开交,根本抽不出身。”
“我们那边的采购难度大,听说接下来一年肉类供应都会很紧张。”
“科长,我看这样如何,您和刘科长商量商量,看能不能在年初多给我们安排几场合作。我随时都可以配合,咱们一起努力,总得试试看。”
“好主意,得多走动走动。毕竟计划外采购这块儿,宣传和采购部门得紧密合作。”
“反正这只是个小波折,电影放映的场次安排哪都差不多,一年八十场,咱们灵活调整就是了。”
许大茂在轧钢厂里闲得发慌,却因为四合院里的一堆杂事忙得团团转。
就在昨天,贾张氏捡到的猪肺和猪肝被秦淮茹炖了,她和棒梗昨晚就大快朵颐了一番。
这对贪吃的家伙,今早又忍不住继续吃,结果还没到中午就感觉不适。
那猪肺和猪肝是猪身上最不干净的部分,而且还是从成年野猪身上来的,不知道积聚了多少毒素。
如果他们稍微节制一点,身体的新陈代谢或许还能清除掉那些毒素。
但两人跟饿鬼投胎似的,只顾着吃肉,忽略了其他食物,不出问题才怪。
现在贾张氏和棒梗抱着肚子疼得直叫,小当急忙跑去寻求大妈的帮助。
大院里一时之间变得喧嚣不已。
闫埠贵、闫解放、刘光天等年轻人紧急将两位食物中毒的居民送至医院。
医生一看便知端倪,断定是食物中毒,且表示必须留院治疗。
易中海、傻柱和秦淮茹抵达时,洗胃已在进行中,医生明确表示没有住院的选项。
秦淮茹讲述了肉的来历,易中海和傻柱立刻猜到真相,不禁感叹贪小便宜的结果往往是吃大亏。
因此,原本的年夜饭和初一的团拜聚餐都不得不取消,秦淮茹投入的资金也打了水漂。
许大茂回到大院,没有听到贾张氏惯常的嘈杂声,反而感到不习惯。
与此同时,娄晓娥在家中为去公婆家做准备,她担忧公婆会再次提及怀孕的事情。
“大茂,如果爸妈再提怀孕的事,我们怎么办?”
娄晓娥不安地询问。
“简单,就说是我们家我作主,他们不会多说什么的。”
许大茂边整理物品边回答。
由于许大茂的父亲在电影院工作,收入比许大茂还高,因此家中多数物品都是他购置的。
“带些新鲜吃食和饮料意思意思就好,反正离得近。”
许大茂建议。
“那楚叔叔的事,我们要不要告诉他们?”
“你要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,那就告诉我妈吧,她的嘴比二大妈还快。”
许大茂幽默地回应,暗示此事不宜外传。
许大茂心里明白,父母在四合院里的地位非同小可,这是个不容忽视的事实。
“咱们要不要带些八宝粥和莲子粥出去?”
他问。
“算了,给点钱就好,这些东西我们自己享用吧,带上麦乳精就行。”
他不想因为带入这个时代不该有的物品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只求和妻子安安稳稳地过日子。
但除夕夜若不搞点新意思,总觉得对不起观众。
在这个时代,所谓的烟花不过是火药和铁粉混合,顶多飞个两三米高。
他暗中计划一场现代烟花盛宴,想象着人们的惊讶表情,不禁心跳加速。
为了保密,他打算用香计时,期待着今晚的精彩。
在许富贵这边,许母正忙于准备年夜饭。
简单交谈后,娄晓娥便去帮忙了。
“大茂,今晚咱们父子俩就喝这个。”
许富贵得意地展示一瓶汾酒,这已经是相当高品质的酒了。
“好的,您喝那个,我就喝这个吧。”
许大茂随即取出一瓶茅台,接着又摆出了猪肚、猪心和一只肘子。
“爸,看看这些下酒菜怎么样?”
许富贵看着这一桌,无言以对。
“本事大了啊,看你能不能给家里添个孙子。”
“那您行不行,再给我添个弟弟玩玩?”
“你这家伙,真是口无遮拦。”
“上次给老丈人家送去了几根虎骨,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多个小舅子。爸,您如果想要,我也给您弄点来。”
“滚滚滚,长本事了啊!”
“哈,何止是长本事,全身都是本领。”
这对父子聊得兴高采烈,而厨房的气氛却有些紧张。
娄晓娥的脸像是熟透的苹果,娄母几乎把所有的催促绝技都说了一个遍。
毕竟是大过年的,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会尽力。
万不得已,她就只能把许大茂当作挡箭牌。
许母对娄晓娥本就心存不满,但许大茂却把她当宝贝一样,让许母也不能说得太重。
聊了一会儿,许大茂便准备外出。
“这都要吃饭了,你又要上哪儿去?”
许父不乐意了。
许大茂掏出一盒中华烟,抽出一支,然后把烟盒随意扔在了茶几上。
“去解决一下,1965年的最后一泡,让这幸福的日子走得慢一点。”
“滚滚滚!”
许父被他逗乐了,这家伙说话总是那么逗。
许大茂确实是去方便了一下,之后他步行了十多分钟,来到一个废弃的院子里,轻车熟路地翻墙进去。
许大茂挥霍三千积分,换得三十箱烟花。
细心排列成队列,巧妙地用引线串联。
再点燃一枝长香作为引燃,精确至半小时的三十分钟,一切恰到好处。
踏入家门,餐桌上的佳肴已经备齐。
许父显得有些不悦,感觉自己被忽视,儿媳与许母交谈甚欢,他见到许大茂时忍不住发火。
“你这是掉厕所里了吗?”
“爸,您真是料事如神,我从那儿还意外捞到两只虾仁,您要不要尝一尝?”
娄晓娥听到“虾仁”这个词,忍不住笑出了声音。
“你们父子俩能不能正经点?”
许母忍不住出声制止。
“错了,娘娘陛下开口了,老爹您还是准备搓衣板吧。”
许大茂连忙扶着许母坐下。
在这样欢快的气氛中,家宴开始了。
父子俩在敬酒之间,新年的氛围愈发浓厚,外面的欢声笑语和鞭炮声此起彼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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