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上头的罗成哪里听得进祁柔的娇声求饶,在他看来那都是这些女人惯用的欲擒故纵的伎俩。
真要是好女人,能这么轻易就爬到他床上来?!
他直接堵住祁柔惊呼不断的嘴,几个回合便将祁柔吻得七荤八素都不知道了,浑身发软地被压在罗成身下任他摆布。
罗成略显粗鲁地一把扯开她胸前的纽扣,瞬间露出一片雪白。
胸前突然一凉让已经晕晕乎乎的祁柔捡回一丝清明,在他身下挣扎着说道:www.youxs.org
“真......真的不行,我,我不方便......”
罗成兴致正高昂,冷不丁被她这句话泼了一盆冷水,顿时皱了眉头,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,三番两次破坏他的兴致。
他知道祁柔没有说谎,可又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,把她哄上床已经花了这么长时间,眼看就要到手了,怎么也得占点便宜。
“我知道,我不碰你。”
罗成耐着性子在她耳边吐出这句话,让祁柔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,对罗成更是好感倍增。
“可是,我实在太喜欢你了,真的忍不住了,我只抱着你,亲你,可以吧?”
罗成的甜言蜜语让本就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祁柔眩晕,下意识点了点头。
罗成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的模样,心中得意,下一秒便毫不客气地亲了上去,一路长驱直下,等到祁柔察觉胸前的异样浑身一震,已经来不及了。
......
一番浅尝辄止的云雨之后,祁柔如醉如梦地依偎在罗成胸膛,两人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扔得到处都是,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就只差最后那一步了。
祁柔心中娇羞又激荡,经过罗成的一番调教她才知道,原来两人在一起还可以更亲密,更让人欲罢不能。
她痴痴地望着倚在床头抽烟的罗成,瞬间觉得自己辞去工作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,这样她就能像现在这样天天和罗成黏在一起。
想起那个让她平白挨了一巴掌的工作,祁柔觉得现在给罗成诉苦比之前她预想的效果只会更好,因为两人已经到了“坦诚相见”的地步,自然就是自己人了。
她相信罗成一定不会任由她被这几个乡下来的臭个体户欺负!
“成儿......”
祁柔腻着嗓子喊他。
完全没尽兴却又不得不停手的罗成正郁闷地抽着烟,听她说话眉头不自觉皱了皱,懒散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送到嘴边的肥肉却吃不到,没有人比他此刻更心烦气闷,偏偏祁柔还要在此刻来招惹他。
祁柔哪有这个眼力见儿,自顾自说道:
“我今天被人欺负了,你可得替我讨回公道。”
罗成眼底掠过一丝不爽,玩儿了会儿素的就开始给他提要求了,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。
可碍于还差着临门一脚,罗成再是不爽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和她翻脸:
“谁敢欺负我的女人,你说,我替你教训他们。”
听他这么说,祁柔心里一喜,她就知道罗成保准会替她出头。
“我不是听你话不干了吗?那奸商见挽留不下我便开始各种刁难,事前说好的工资数目不对不说,还找各种理由扣钱,我本来想着结完工钱就好聚好散,谁知一分钱没拿到还挨了一巴掌,你看,我脸上印子都还在呢!”
祁柔把她的脸凑到罗成眼前,指着残存的淡淡手指印带着哭腔向他告状。
果然就是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,也配让他出面解决,罗成心里十分不屑,嘴上倒是假装心疼地敷衍道:
“我看看,还真是,敢欺负我的人,他们怕是不要命了,放心,我一定让他们跪着跟你道歉,让你扇个够,欠你的工钱也要十倍、二十倍地赔偿给我亲爱的才行,这样够不够解气?”
祁柔听得内心一阵激动,要真像罗成说的那样,那她今天受的委屈就算是全找回来了。
“对!就该十倍、二十倍地赔才行!那奸商一天能挣几十上百块,还要克扣我一块、两块的辛苦钱,就该让她受到教训!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听到祁柔说她所在的服装店一天能挣这么些钱,罗成倒是心中一动,假装随意地说道:
“不过,到店里教训一下人容易,就怕到时候他们把钱藏起来,要钱不要命,我也不知道上哪儿去给你把钱找回来。”
祁柔得意地一笑:“这个我知道,每天那个李梅都把营业款锁在柜台抽屉里,一周才去存一次,我见过几次那个装钱的盒子,绝对错不了。”
之前倒是来过一个邮储的人,通知店里去开什么对公账户才能上门收款,李梅说得等余长乐回来办,现在的钱肯定就还在店里放着!
罗成听得眼前一亮,瞬间觉得祁柔顺眼了许多,他搂着祁柔的手又紧了几分,语气分外肯定道:
“放心吧,敢欺负你,我一定让她们付出惨痛的代价!”
......
在店里忙了一天的余长乐右眼一个劲儿跳动,她揉了揉眼睛都没能让它完全停下来,时不时就又跳动一下。
李梅看到这个情况不自觉皱了眉头:“左眼跳财,右眼跳灾,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,赶紧撕一片白纸贴到你右眼皮上!”
余长乐觉得这个说法颇为新奇,左眼跳财,右眼跳灾,这个说法她听过。
贴白纸又是个什么操作?
翠翠见她疑惑不解,便开口解释道:
“贴白纸的意思就是代表右眼‘跳也白跳’。”
虽然翠翠也知道这些都是残存下来的封建迷信,可俗话说得好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贴白纸也不是什么难事,还是照做的好。
余长乐“扑哧”一声笑出声来,原本她就觉得这些民间解读很有意思,没想到居然还有破解之法,也算是回到八零年代的意外收获,毕竟现代社会里人人都信奉科学,这样有意思的说法是越来越少听到。
李梅才不管她相不相信,撕了一片指头大的白纸沾了浆糊就贴到余长乐右眼皮上,郑重其事地说道:
“这白纸今天之内都必须贴在右眼上,要是掉了就马上粘上去,听见没?”
余长乐有些滑稽地努力睁开眼睛,听话地点头:
“放心吧李嫂,我保证,不管右眼跳的什么灾,都让它‘跳了白跳’!”
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,请下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