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璿撇了撇嘴——怎么管?保安拦着呢,下得了场吗!
陈程却说:“烂梨子,你太不像话了啊,小萝卜头为了你受伤的事伤心好久了,你怎么也不注意一点,让人家这么伤心。多亏我,劝了她半天,才让她不再伤心了。你呀,就只能让人伤心!”
黎梓菲不理她,过去拉起罗璿的手往自己头上摸:“小萝卜头,没事儿,你摸摸,就肿了一小块,连皮都没破。”
罗璿被黎梓菲拉着手,就有种被一股微电流击中的感觉,麻酥酥的——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。
陈程也过来握住了罗璿的另一只手,这让罗璿好像同时置身于两个电流漩涡里一样,两只手上同时传来不同的电流,让罗璿陷入了难以言喻的窘境。
说又不能说,挣脱也不行——既是不好意思,也是不愿意,因为忽然间这成了一种内心暗爽的小小幸福。
在发现了自己对两位姐姐的感情后,罗璿对这种肢体上的接触也变得有些敏感起来。
从那之后,罗璿渐渐地对这种接触也就习惯了,但是对两位姐姐的裸体还是没有见到过——哪怕是陈程的泳装造型,曾经能让罗璿发上半天的花痴,也没有这一次的刺激这么重。
两具只着内衣的身体,白花花嫩生生,罗璿看在眼里,一股不可抑制的热流,从丹田升起,一部分往上,一部分往下,然后都冲出了体外。
黎梓菲和陈程忙着去找医用棉,罗璿却是尴尬万分——不是为了鼻血,而是为了下面所涌出的那些让她羞于启齿的液体!
——我……我……太□了啊!
这时在罗璿脑子里的,只有这一个念头。
黎梓菲和陈程都是参加体育参加活动的人,各自的房里都备有医药箱,很快就都拿了医用棉过来,要给罗璿堵鼻血。
罗璿动都不敢动,生怕被她们两个发现自己已经湿了的秘密——罗璿并非不知道那是什么,那种湿湿粘粘的感觉,让罗璿感到羞耻。不是因为自己和身体产生了反应,内心产生了欲望,而是因为对象!
怎么能对两个姐姐产生这样的反应,而且,我们都是女人啊!
其实从两年前,罗璿就陷入不伦和同性恋两大痛苦之中,而且表面上还得表现出无比的平静,与两位姐姐相处和谐。这种不动声色的暗恋,而且又是把一颗心一剖为二的暗恋,也着实难为了罗璿。
暗恋是美好的,我能同时暗恋两个这么完美的人,那是双份的美好啊!
罗璿不止一次自我安慰,然后貌似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两位姐姐倒过来对她的种种狗腿行为!
这次面对两位姐姐的裸体流了鼻血,罗璿只感到心惊肉跳——会被两位姐姐看出什么端倪吗?
还好,也不知是罗璿平时掩饰得太好,还是黎梓菲和陈程的注意力都在彼此的身上,她们居然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——难道她们已经太过于习惯了彼此的身体,还是互相间的竞争意识掩盖了一切,完全没感到对方的身体能有什么诱惑力?
但是不管怎么样,两个人一人一个鼻孔,把罗璿的鼻子用棉花塞住了。罗璿张开嘴呼吸,黎梓菲问:“怎么了?是不是天气太干燥了?”
陈程说:“可能,都两个多月没下过雨了,今年夏天看来可是够热的。不如我们去旅游吧?小萝卜头儿,去哪儿好?去阿根廷好不好?南半球现在还是挺凉快的,上次我们学校组织我们去阿根廷交流比赛,那里还是挺好玩的。”
黎梓菲说:“你就作梦吧,爸妈会放心让你们两个出国吗!”
陈程说:“你嘛,大概就不行,我可不一样。”
虽然黎梓菲早已经改邪归正,但在父母的眼里,总归还是不太可靠。相比之下,一直沉稳内敛的陈程,就受到更多的信任了。
黎梓菲被陈程戳中了软肋,心里恼火,但在罗璿面前还是尽量保持平静,对罗璿轻声说:“国外太累了,还是国内方便。我们下周要去c市训练,打一个邀请赛,然后我们会解散自由活动到八月下旬再集中,你先陪我去c市,等我们比赛完了,再一起去海南玩玩吧。”
黎梓菲所说的邀请赛,其实就是一些企业举办的半娱乐半锦标式的比赛。这类比赛男子的比较多,女子的很少,他们会让一些非职业化的队员来加入自己的企业队,帮助自己的队伍取得成绩,也等于是打了一个广告。
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在一些小城市出现的较多,这种地方比赛少,人口也不多,也容易吸引眼球,表现得好的话,说好的奖金也会翻倍甚至数倍——这就是所谓的打野球啊。
如果说年轻的时候大家还是以学业成绩和比赛成绩较劲,那么现在黎梓菲的篮球在经济上就要胜过陈程了,毕竟陈程可没有什么赚钱的机会。
但是陈程可不服输:“你那些钱算得了什么?而且还要小萝卜头陪你在c市闲住半个月,那里那么偏僻,一点也不好玩的。小萝卜头儿,我们去西藏好不好?我上半年外快不少呢!”
陈程现在已经是a大学的运动医学的博士生,身兼了好几支业余运动队和职业队的队医或顾问,赚的钱的确不少,等到她毕业了,如果不是留校任教,就该是在某个医院任职,然后兼一两个队医或顾问的工作,那也是挺不错的。
如果说有野心的话,或许以后攒得钱多点了,开一个自己的私立小医院也是可能的吧。
而黎梓菲大概会真的走体育这条路吧——她今年二十一岁,本硕连读六年,还有两年才研究生毕业,但是在几年前就已经有著名的职业队在邀请她了。
黎梓菲大概也在考虑中吧——她是热爱运动的,如果加入职业队,靠那些队里的关系替她打通学校里的关节,一边读研一边打球也不是不可以,但也不是非走这条路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