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汝缜既然已经见了黎叔就没有在温泉旅馆过夜,他回到自己居所的时候发现自己宿舍的灯还亮着,本以为是山口惠子还没睡,开了门之后才发现,屋子里摆着医术百合花,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“嘿!”一团鲜活而又热烈的白色忽然从卧室冲出来,然后迎面抱住了郭汝缜。
白嫩的胳膊搂住员郭汝缜的脖颈,修长的双腿盘区在郭汝缜的腰间,炙热的双唇吻了过来.
这团热烈的白色就是身穿睡袍的美云彩织,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语言,美云彩织好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,饱满而又饥渴,郭汝缜这位园丁仔细的浇灌着,浓烈而又深入,温柔而又激烈,花朵久旱逢甘霖,很快热烈奔放地绽放.
“我本想在温泉酒店住一晚的,跑完温泉睡一觉是最舒服的,可是不知道怎么就回来了,原来冥冥之中是你的爱意在召唤我。”
“听说你劳神成疾,我本来很担心你的身体,现在看来,我的担心是多余的,你的身体不仅很好,而且比以前更厉害了,折腾这么久人家的骨头都要酥了,你这个坏人,肯刚刚那几个新动作你倒是舒服了,人家好辛苦的。”
“我只记得刚才有人喊着‘爽快’还求我一次再一次的要的啊?”
郭汝缜说完美云彩织娇羞的趴在郭汝缜的胸口,她来的时间很巧,郭汝缜的身体素质刚刚得到系统提升她就来了,美云彩织刚好体验了一把,郭汝缜也顺道解锁了一些新姿势,两个人如知如醉!
美云彩织问:“知道我来是为什么吗?”
“当然知道啊。”
“你说为啥。”
“你想我了呗。”
“答对了,但是有没有完全对,告诉你,我来不仅是为了照顾你,藤田将军明天也会来金陵,因为金陵政府和日本陆军在准备一个大会,偷偷告诉你,大会内容有你的份啊。”
“我才不管什么大会,我只想着能噪点度过这三十天然后回到沪上,回到我们的七号公馆,最起码能天天见到你,能和你”
“哼,我还没问你的,你外屋里的那个女人仅仅是你的保镖这么简单吗?”美云彩织这句话伴随着浓浓的醋意。
“可不是保镖这么简单,她还要监视我,甚至一开始的时候能随时要了我的命。”
“啊?”
“他是特高课加藤派到我身边的,不过你放心,我和她之间没有男女方面的事情。”
郭汝缜说完,美云彩织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,她的一双玉手轻轻地在郭汝缜的胸前摩挲道:“我只要你的心里有我就好,其他的我不管。”
“那刚才我咋闻到这么大的一股醋味呢?”
“哼,你一个大男人的外屋住着一个日本姑娘,还不能让人家酸一下?吗?”美云彩织噘着嘴,一双手轻轻的掐住了郭汝缜的大腿根部,郭汝缜一个翻身,激烈战斗声再度响起。
“啊又是啥新动作啊,www.youxs.org.”
加藤已经在曾经软禁藤田方正的屋子里呆了十多天了,此时此刻的加藤一眼望去老了足足十几岁,他照镜子的时候才明白为什么中国人有个词叫做“度日如年”,这些日子他深刻的体会到啥叫做煎熬。
一开始的几天里加藤完全得不到外界的的消息,等到三浦和前往前线之后,石川次郎开始有计划的让加藤知道一些外界的情况。
加藤的心一次次遭到暴击,曾几何时他甚至怀疑,是不是自己真的错信了荒木惟,荒木惟难不成真的是个抗日分子?
荒木惟在机场展开了一场杀戮,击毙几十人后神秘从救护车上消失,这还是件认识的那个荒木惟吗?
富田帮包庇荒木惟,联合荒木惟贩卖情报而被连根拔起,富田帮老大王学忠被执行绞刑,黑龙会也因为包庇荒木惟而惨遭覆灭,而荒木惟到现在还没有抓到,好不容易有人发现了荒木惟的踪迹,结果还被荒木惟给杀了。
荒木惟的身份已经成了困扰加藤的梦魇,他不敢相信荒木惟是反法西斯同盟的抗日分子,加藤是个老情报,他要调查!
加藤拿来一个本子,然后将所有的关于荒木惟的事情写了下来,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中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分析这些零碎的信息。
没错,加藤甚至在睡梦里都在分析信息,有一天晚上他甚至做着梦的时候拔出了抢,模拟在机场的那场战斗。
可惜,无论消耗了多么大的精力,到现在加藤依旧无法确定,荒木惟到底是什么身份。
所有的证据都在说明,荒木惟有问题!这是最折磨加藤的答案。
加藤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,今天早上好不容易加藤要睡着了,没想到日本军部的大厅里传来一阵阵的嘈杂,这一下情绪始终处在崩溃边缘的加藤彻底被惹恼了。
加藤此刻没有枪也没有佩刀,他抄起屋子里的烟灰缸往墙上猛得一砸,陶瓷烟灰缸变成锋利的利刃。加藤的心里有太多需要发泄的气,他此刻已经顾不了禁闭的规定他要冲出了自己的房间,然后用烟灰缸猛烈的敲打在这些闹出动静的人身上。
加藤的脑海了开始脑补他发泄的画面,是啊,自己在“禁闭室”的这段时间里,他被荒木惟的身份折磨着,他的精神就在崩溃的边缘,加藤作为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,山口惠子不在身边,他无法用撕咬、殴打这样的虐嗲方式来平衡自己体内的雄性荷尔蒙,还有尊严、荣耀、权利这些在他的脑海纷扰,这嘈杂的成了点燃加藤这通火药的引线。
加藤要发泄,不顾一切的发泄,不管不顾!
可是当加藤看到大厅的情况之后瞬间就没了火气,终究还是无法不管不顾。
石川次郎、藤田方正还有井田裕次郎正站在那里,大厅内外忙忙碌碌,除了日本宪兵队还有日军仪仗队和新政府军乐团,看来这大厅里要进行一场很隆重的活动。
石川次郎发现了冲出来的加藤,接着是井田裕次郎和自己的政敌藤田方正,三个人仅仅是一个眼神,加藤就感到了来自地狱的寒意,下意识地将手里的陶瓷烟灰缸藏在了身后。
此时的加藤正在软禁期间,私自离开禁闭室的罪名可大可小,自己这一会儿因为荒木惟的事情还没摆脱干系,私自离开禁闭室完全可以当做越狱处理,按照日本陆军守则,这时候藤田方正拔枪对自己开枪也是合理的。
“加藤?你出来了,谁允许你的?”石川次郎的说话声很小,可是去带着万钧之力压在加藤的心上,加藤恨不得拎起手中的烟灰缸将这三个人的咽喉割断,可是理智告诉他:不行!绝对不行!
“将军阁下,我是来找您忏悔的,荒木惟有罪,作为他的长官,还请您治我的失察之罪!”加藤说着给石川次郎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。
一个日本特务一路小跑来到了石川次郎的身边,然后在石川次郎的耳边轻轻地说:“加藤刚刚在房清晰很不稳定,他砸了烟灰缸冲了出来。”
加藤的门口没有人看守,可是石川次郎在暗处安排了人远距离盯着,刚刚的一切都被特务看在眼里。
藤田方正心道:老奸巨猾的狐狸,看这架势明明是要找人动手,这会到夹起尾巴成了乖乖狗。石川次郎更清楚,加藤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果不其然,一切和郭汝缜的预测一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