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樱点了点头,两人起身回屋。
江源还没在院子里看过,小樱便充当导游,将江源领到房门前,道:“这是你的房间,我今天收拾过了,没有耗子,被子也都是新买的呢。”
江源点了点头,笑着看着小樱,小樱脸色微红,扭捏着说道:“我的房间就在旁边,我回去了。”说罢,小脚一转便即走。
江源伸手就抓住了她的皓腕,将她拉倒身前,笑盈盈地看着她。
“少爷…”小樱轻咬着唇,低声呼唤着。
“今晚,再继续教我下棋好不好?”江源笑着说道。
小樱一怔,愣愣地看着江源。
江源又道:“好不好啊?”
小樱终于醒悟过来,自觉自己好不知羞,脸上更是羞红至极,终于是垂着脑袋点了点头。
江源的手在小樱腰际一环就将小樱抱起,随手就将房门关了。
屋里陈设还很简单,一张桌子,四个凳子,外加一张大床。江源抱着小樱便到了床边,将小樱放下。
小樱痴痴道:“我们要在床上下棋吗?”
江源笑道:“嗯。”
小樱又道:“可是没有……”
“什么都有。”江源不让小樱说话了,俯身就吻住了小樱的红唇。小樱到底只是纯真而已,绝非笨蛋,这时候已然明了,少爷一直在逗她。zuqi.org 葡萄小说网
江源吻了一下就放开了小樱,小樱红着脸蛋不去看江源,低声道:“把灯吹了吧。”
江源的额头抵在小樱的额头上,笑道:“不吹,别人都不吹的。”
小樱道:“哪有?”
江源道:“就有,难道我还不知道吗?”
“真的吗?”小樱疑惑着。
江源笑道:“当然。”
“少爷,我们不点灯好不好?”小樱还是忍不住提议。
江源道:“不许再叫少爷,要叫相公。”
小樱一怔,双手在腰间打结,道:“少爷,你要娶我吗?”
原本这个江源的父母刚死,他还在守孝期间,大唐律令规定父母逝世,当守孝三年,官员更需暂免官职守孝,期满后再任职。可是这个当今皇帝刚刚登基,这些事情却并没有执行到位,因此江源才能继续上任。
但守孝期间不得婚配,这不仅是法律规定,也是民间极重要的道德之一,上至皇帝,下至黎民百姓都自觉遵守。
江源虽觉没有必要,但也不得不遵守,去挑战这个孝顺相关的观念,他这个官估计得立即被撤,能否保命都成问题。
不过也只是禁止婚配而已,虽然名义上*也是禁止的,可是基本没多少人能做到。这一点,江源就更是不能遵守,要他三年后再对小樱下手?
这可能吗?
“我本想等我们成婚之后再…,可是那得三年之后,所以……”江源也有些找不到好词来解释。
小樱却是明白,还是痴痴地说道:“我要做你的妻子吗?”
江源笑道:“当然了,难道我还骗你不成?”
小樱道:“可是我只是个小侍女,怎么能……”
此刻,江源终于是能明白为什么这些日子小樱总有点忧郁的情绪了,大概就是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。
“傻丫头,我可从来没有拿你当侍女看。”江源道。
小樱点了点头,道:“我知道,可是别人会说的。”
江源在她腰间一挠,道:“你这丫头,今天晚上我就要讨论这个问题吗?”
小樱轻咬下唇,红着脸笑着摇头。
江源的脸离小樱的脸不过二指,江源的呼吸小樱都能感觉到,弄得她痒得不了,只听江源又道:“吹不吹灯?”
要是小樱实在接受不了,那还是要吹了,这种事情总是一步一步来。
小樱摇头。
江源笑道:“来,相公给你宽衣。”
小樱点头。
片刻之后……
“怎么弄的,死结了。”
“怎么这么多层?”
“咦,怎么找不到结?”
“小樱,你转过身去一下,好不好?”
这是江源在说话。
小樱还未醒来,头枕着江源的手臂,脸上潮红未消,却是带着甜甜的笑意睡得香甜。
江源不想吵醒她,昨晚这丫头闹了不少笑话,现在想想江源都觉得好笑,这丫头根本不知道做夫妻是怎么回事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江源又已睡着,再醒来的时候小樱已不在身边,无奈一笑,掀开被子准备起床,却见被单上被剪掉了一大块。
江源起先还怔了怔,随即明白过来,也不去深究,将被子铺平。穿好衣服,小樱已经推门进来,还端来了早餐。
“怎么起来那么早?”江源道。
小樱红着脸笑笑不答。
江源洗漱过后,吃过早饭,县衙里来人请江源,江源无法,只命小樱多休息,便去应差。
一到县衙里,江源才知道王县丞病了,钟理声又得知吏部考核将近,同时税收漏洞还差许多,太多的事情令他烦不胜烦,又不能决断,本想等江源来后让他决断,却不知昨夜江源一夜春风,甚至准备翘班?
江源对吏部考核倒是不关心,他又不想升迁,可这税收问题却是一个大问题。不解决就这么放着当然也不是办法。
江源对县衙里的诸多事情也没有经验,便放下权利,令钟理声自行决断,钟理声之前不决断也是因为这些事情他没有完全的权利,既然江源愿意放权,他自然也乐意。江源不想升迁,他却还是想的。
这一来,江源反而轻松了许多,只将税收事情拦了下来。但漏洞不小,自己拿钱垫着也太多了点,没办法也就只好往上报。
江源又问钟理声这县衙若要修葺,该如何向上申报?钟理声当然当然懂得,于是江源便令其写下奏章往上报去,若是这笔款项能下来,税收问题也能从中解决。
钟理声虽然不同意这种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,但眼下诸事将近,也只能如此,于是便去做了。
江源在衙门里坐了半天,没想出办法,唯一可行的也就是在开春之后看看能否发展一下畜牧业,但远水止不了近渴,根本解决不了眼前问题。
钟理声写好了折子,让江源过目并加盖县令大印。那折子用的是书面语言,也就是文言文,他又看得不太懂,只是一扫而过。
也就在这时,江源忽地想起那日在山间做的那个梦,当下便命程泰找来了一块木板,做了一个牌子,又请钟理声执笔,写下了八个大字:二零一二世界末日。
钟理声等人均是大惑不解,只不过‘世界末日‘四个还能理解,可是这句话却是不理解。
江源笑而不语,只道自有妙用,便命程泰将牌子竖在衙门门口。事实上他也不知道有没有作用。
虽然他能来到这里,但谁知道是不是个案?况且地球这么大,现在交通和通信都这么原始,要是某人穿越到了欧洲,这辈子估计都不会知道有个人在找他或者她。
要是穿越到了非洲,哎,江源也只能是为他祈祷了。要是穿越到了美洲,印第安人会不会以后就不会被屠杀了?不管怎么说,这个也是只能祈祷。
如此一想,江源顿时感觉老天对他实在不薄,还在大中国不说,又不是乱世,还有一个温柔的小丫头做老婆。这日子在以前不正是他苦苦追求而不可得的吗?
吃过午饭,江源又去看了王县丞。王志礼毕竟年纪大了,昨夜为税收之事发愁不能眠,于是感染了风寒,也算得上是兢兢业业,让江源好生羞愧。
当然羞愧也只是当着王县丞的面,说实话,他很不能理解工作狂,可这一衙门里的人几乎都是。
正出门,王县丞那小孙子王文从外面跑了进来,手里提着一只好大的老鼠,对着一个被他吓得缩在墙角的小女孩道:“你看,我没说谎吧,我又抓到了一只。”
那个小女孩贴着墙,跑又跑不掉,叫又不敢叫,吓得真是花容失色,脸都白了。
王文提着老鼠的尾巴,道:“你看吧,它已经死了。”
那小女孩道:“你拿开。”
王文笑道:“你这个胆小鬼。”
那女孩又气又急,踱着脚道:“我是女孩子。”
王文道:“我当然知道啦,可我姐姐就不怕,你要做我老婆的,也不能怕。”
那女孩的脸登时红了,气道:“谁要做你老婆,你真不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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