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鹤:“狐仙娘娘,我又给您贡了点东西,您看看,可不可以。”
阮白按亮手机,再次用喂养app去拾取,但这一次,却没有检测到可以拾取的东西。
阮白病恹恹的问:“沈鹤,你贡了什么东西呀?我怎么拿不了?”
沈鹤结巴了一下:“我贡了些钱,狐仙娘娘收不了吗?”
“钱?”阮白的脑子还没有办法去思考,于是问系统:“小统子,我为什么收不了钱?”
系统解释:【监护人,咱们系统是不能直接收钱的,只能收具有金钱价值的物品。】
阮白难受之中还不忘翻一个白眼:“这有什么区别?”
系统说不上来,总之:【还是有区别的。】
阮白:“……”
她关掉手机,重重的叹了口气。刚刚那点供奉值虽然少,但至少缓解了疼痛,可以让她坐直身子了。
她靠在沙发边缘,扯着嘴角对沈鹤说:“沈鹤,把钱收起来吧,我拿不了,你看看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不用的字画,给我贡点字画吧。”
“字画已经没有了,”沈鹤刚刚画的两幅都贡出去了,若是再画,起码还要等一个时辰,而且还只能等到一幅。
与其这样,他不如去搞一些贵点的东西,一次性贡过去,好叫阮白少疼一些。
他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色,想到镇上有一家首饰铺会开到子夜时分,估摸了一下时间还来得及,他当即就穿好衣服出门了。
“狐仙娘娘,您坚持一下,我去去就回。”
他原本是想走路去的,走到院子里才想起来自己有车。便赶紧掉头,去将三轮车开了出来。
苏建豪恰巧出来方便,看见沈鹤要出门,顿时就清醒了。他三两步跑出来,喊住沈鹤:“三哥,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呀?”
沈鹤回头看着他,随便扯了个借口:“我有点急事,要去镇上一趟。”
“那我和你一起去!”苏建豪想也不想的就爬上车,坐在沈鹤身边:“天太黑了,山路吓人,我和你一起去,给你打伴!”
沈鹤有些不想:“我去一趟要费不少时间,你跟我去就没觉睡了。”
苏建豪不是很在意,因为坐到了沈鹤的车,满心都是欢喜和幸福。
“没关系的三哥,我明天可以补觉的嘛,爹说了,我是可以睡懒觉的,只要不出去闯祸捣乱!”
“走吧三哥,我和你一起,多个人就不害怕了!”
沈鹤欣慰的笑了笑,没再赶他,转身发动三轮车:“走了。”
山路漫长,但开车就轻松了很多,速度也很快。不到半个时辰,沈鹤和苏建豪就已经到镇上了,那家首饰铺刚好要关门。
沈鹤小跑着进去,用身上的钱给阮白买了几件首饰。沈鹤心里着急,买的时候就没有挑,只凭想象觉得适合阮白就买。
买完,兄弟俩又坐上车,往家里赶。
行至半路,苏建豪突然转头看了看车身,又俯身去看沈鹤那边,脸色在昏暗之中变得十分惊恐。
“三、三哥,你没有带驴,是怎么把车开走的?而且,回家的路还是上坡。”
“!!”沈鹤身体一僵,心里咯噔一声,暗道:完了。
他脊背僵直,目视前方,完全不知道该怎样解释。
“三哥,你、你说话呀,”苏建豪恐慌极了,双手紧紧抓住三轮车的扶手,紧张的咽了口口水:“这车,你到底是怎么开动的?都没有驴拉,你到底是怎么把它开起来的?”
沈鹤薄唇紧抿,说不出话来。方才走得急,他竟完全忘了去牵驴,现在被苏建豪发现不对,他该怎么圆过去呢?
苏建豪见他不说话,整个人越来越慌,说话都打颤了:“是那个,你快点说话啊,你这车、到底是怎么开动的?都没有驴拉,你是怎么开这么快的?还载了一个人!”
沈鹤沉默了好一会儿,最后沉沉的叹了口气。苏建豪这小子很精,既然发现了,就轻易瞒不过去。
他想了想,真话假话一起掺着说:“没想到,还是被你发现了。这辆车,的确不是普通的车,它不用驴拉,也不用牛马拉,只需要按下一个东西它就开起来。”
“按一下就能开起来?”苏建豪的眼睛瞪大了:“这么神奇?这是什么车呀?”
沈鹤神神秘秘的卖着关子:“一个神秘人给我的车,这车不是我们这里的东西。”
“神秘人……”苏建豪的声音不自觉压低:“什么神秘人?他是干嘛的?”
沈鹤:“不能说,这个神秘人需要缘分才能见到。小豪,你可得帮我保密,谁也不能说,包括爹娘和大哥二姐,知道吗?”
“这么小心……那神秘人不会就是张大壮他们说的仙家吧?”苏建豪脑子灵光,一下子就说中了关键、
沈鹤挑了挑眉::机缘到了,我们就知道了。记住我说的,谁也不能说。”
苏建豪靠谱的拍了拍胸口:“放心吧三哥,你都告诉我了,我肯定得帮你保守秘密呀。只是等那神秘人出现,你一定要带我见见。”
沈鹤:“你听话就能见。”
苏建豪:“我肯定听话呀……我早就发觉这车不一般了,原来竟是神秘人给的东西,三哥你真厉害,怪不得是皇宫里出来的……”
苏建豪年纪小,沈鹤说什么他都信,也不管是不是真的。只要得到了解释,他就觉得心安。
他摸着三轮车的车身,一路上都在惊呼,吵得沈鹤耳朵疼。
回到家,沈鹤马不停蹄的把东西贡上。
阮白疼痛缓解,靠在沙发边缘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听见沈鹤的呼喊,她才睁开眼睛。
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沈鹤叫她收东西她就收。
这次的供奉值比上次的多了很多,阮白一释放,身上的疼痛就像是潮水般褪去。
精神和力气都重回身体。
阮白深深吸了一口气,觉得自己好像活过来了。
“狐仙娘娘,你怎么样?”沈鹤水都没有来得及喝一口,站在狐仙灵牌之前,忐忑的等着。
阮白慢慢活动着四肢,声音终于恢复了正常。
“我好了,谢谢你,沈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