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外端着热水的白士跟小二都有点不敢进去,两个人面面相觑,生怕进去再碰上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。
“客官,小的将将水放在这里,您待会儿自己送进去?”小二提了个建议,毕竟他还有事情要做的,不能一直在这里耽误下去的。
白士面露苦笑,留下他一个人,他很怕的啊。
不过小二还是无情的抛下他一个人逃之夭夭了。
正当白士一个人左右为难的时候,门从里面打开了。
白士迅速的低下头,盯着门口那双将军的鞋面,十分小心翼翼的开口,“将军,夫人,热水已经打好了。”
“送进来吧,”景柔的声音从里面响起。
面前的鞋给他让了个位置,
但是房间内的氛围还是让白士感到心跳加快,他得赶紧离开这里才行。
不然他总有种呆的时间长了,他会被将军给生生丢出去的感觉。
麻利的放好热水和冷水后,白士脚底抹油一般,迅速的从房间内逃走。
“要,我帮你洗吗?”沈时不要脸的话再一次响起。
白士逃的更快的,身后有野狗追都没有这次逃的快。
“滚!”景柔面红耳赤,恶狠狠地让沈时赶紧滚出去,只是这话并没有多少威慑力。
沈时面不改色的说道,“好,如果有需要的话,我就在门口。”
景柔抬起手就随手将身边的东西丢过去。
她洗个澡需要什么需要,
难不成她还能在这里扭到脚不成!
而且,这人居然还敢守在门口!真是流芒!
景柔深深地吸了口气,反复的告诉自己,不要动气,反正上都上过了,不在乎一个洗澡的事情的。
但是情况不一样啊!!!
当时那种中了药跟现在清醒的时候是不能相提并论的。
躺在温热的水中,景柔舒适的眯着眼睛,一边暗暗的吐槽着沈时的不好。
想着想着,不由自主的睡了过去,
梦中,她似乎回到了那个小树林中,
强悍如母狼一样的她,一把扑向沈时……
“水快凉了,需要进来给你加点热水吗?”
门外,沈时的声音响起,让睡梦中的景柔忽然惊醒,
她刚刚梦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!
梦中,沈时跟个无助的小绵羊一样,在自己的扑到在,瑟瑟发抖,茫然又可怜。
再想想这人平时的表现,这根本就是个扮猪吃虎的家伙啊!
“怎么没有声音?睡着了?”沈时疑惑的再度问道,若是在沐浴的时候睡着是很危险的,
他有些不放心的提高声音,“景柔?你说句话,若是不说话,我这就进来了。”
景柔被这话惊了一下,惊慌失措的出声道,“我没睡……啊!”
一声惊叫,让门外的沈时什么都顾不上,径直的推开门,快步的走进来,反手将门关的死死地。
隔着一道屏风,他只能隐约的看见一道曼妙的身影抓着浴桶的边缘,
“景柔?你怎么了?”
“别!”
听到后面的声音,景柔咬着牙出声,声音有些颤抖,“别过来!我、我没事。”
千算万算都没算过,她居然在浴桶里面踩滑了,崴了脚!
内力还没恢复,在这种时候,沈时要是过来,她不得丢了个大脸。
毕竟刚才在梦里,她还是个母狼一样的存在,现实却是她是小绵羊。
这让她不能接受。
沈时拧起了眉头,这还叫没事?声音都颤抖了,而且那身影明显十分的别扭。
他选择不听(坚决不是因为想看)直接绕过了屏风,冲着那身材姣好的人儿走去。
一过去,他整个人血脉喷
张。
浑身的血液都快不受他控制了,心跳也扑通扑通的加快。
“滚出去!”景柔感觉十分的羞赧。
她这个姿势……
-<
该看的,不该看的,都能一览无余。
景柔感觉自己跟丢尽岩浆的虾子一样,瞬间煮熟了,一点生还的机会都不给!
沈时也拼命的压制着自己的渴望,看向她不自然的右脚,声音沙哑,“你受伤了?”
“嘶——”景柔很想说没事,但是自己现在在水中,还扶着浴桶,不敢乱动。
要是浴桶这时候翻了,那就更加完蛋了。
伤上加伤不说,还会在沈时的面前丢个大人。
算了算了,反正睡都睡过了,儿子也都那么大了,还有什么放不开的。
为了小命着想,景柔选择心一横,眼睛一闭,咬牙说道,“我脚扭了,你把我扶出来。”
沈时收敛住自己的心思,努力让自己忽略那如凝脂一般的)|(,
“好。”
他左手从她的两手下方穿过去,右手将她打横抱进了怀中。
景柔看着这人一本正经的红脸问道,“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放在哪里了?”
沈时面上无比的淡定,“知道,”
他看了一眼,鼻子有点痒,水滴。
还有那个熟悉的触感,他怎么可能不知道,这能叫趁机吃豆腐吗?
这不叫。
这是互帮互助。
“知道你还放这里!”景柔忍着想拍死沈时的心思,低声吼了起来,
沈时丝毫不慌乱,无比平静的吐出三个字。“习惯了。”
从浴桶到床上这短短的几步路,沈时走的无比的慢,景柔的眼睛却红了起来。,
被子,被子,她要被子!
麻蛋的,这人的手虽然十分的老实,只放在那位置上一动不动,但是也够羞人了啊。
一沾到床,
景柔立马顾不上脚上的扭伤,直接滚进了被窝之中,将自己裹得十分的严实,丝毫不给面前的人一点机会。
沈时将左手放在背后,面上正人君子一样说道,“我帮你看一下脚踝。”
“不用你看,我自己可以看。”景柔张牙舞爪的像只发狂的小绵羊一样,龇牙咧嘴的,
沈时压根不理会,一手抓着她的脚踝,就将她从床的一边拖了过来。
景柔:“?”
“啊啊啊!!!你要干什么!!!”景柔疯狂的挣扎着,
这个人怎么这么野蛮!
在床上这么拖曳会让人想入非非的啊!
“你内力怎么回事?”沈时感觉她挣扎的力度不对,像是一个没有武功的人,心中顿时十分后怕。
之前在安元鱼那里,她是没有武功的?
那如果自己没有去,
如果安元鱼发狂当场把她如何了,景柔也没有反抗的机会。
想到这里,沈时浑身的气压更加低了,坚毅的面庞上如同寒冰一般,
“我这就去杀了他!”
敢对他夫人一根手指,他要那个人的狗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