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暖暖被赤阳举高高之后,微微低着头,在他口中极尽挑斗。而赤阳为了防止小阳这个二愣子被发现,不敢将媳妇儿的屯放得太低,所以只能将她一直搂在腰间。
为了迎合媳妇儿的口勿,他便只能将下颌微微抬高。
俊美刚毅的五官在暖灯的照耀下显得无比柔和。
这个鹰一般的男人就这样在她的面前,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坚硬,将最柔软的一面展现在了她的面前。
“丫头,换气。”
感觉到媳妇儿的呼吸都快停止了,赤阳忍不住出声提醒。
钟暖暖这才从他的口中退出来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赤阳眸光一暗,看着那一张一合的樱红小嘴,舍不得她离开。
这个不会换气的小笨蛋!
确定她肺部已经有足够的空气之后,赤阳将她往尚一放,一张俊脸便强势地压了上去。
可是才刚碰触到她,小东西便是一个翻,脚随意一勾,赤阳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拌自己,一个不注意,便侧栽倒在。
暖暖则顺势一翻,然后整个人就占据了上风。无意识的动作一气呵成,令赤阳眉眼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挑。
她依旧坐在他的腰上,而他,就这样躺倒,心甘愿的被她坐着,任由她予取予求。
两人的这个姿势,就好像草原上的一头雄狮躺倒在地,而他的头上却骑着一只傲小猫的既视感。
钟暖暖觉得坐在赤阳的腰上好舒服哦。
劲道有力,刚毅又不失韧。
坐着坐着,就忍不住用辟股在他腰上蹭了几下。
赤阳被撩得差点控制不住的把她就地正法。
钟暖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玩耍对赤阳造成了怎样的冲击,扭了一会儿,就在赤阳忍不住想要吃掉她的时候,她的辟股终于不扭了。
弯下腰,一点一点的慢慢靠近,直到自己的脸和赤阳的脸近在咫尺,鼻尖都快碰到鼻尖的时候,这才将自己的唇口勿到了赤阳的睫毛上。
在她靠近他的那一刻,他便配合的将眼睛闭了起来,所以她的口勿轻松松的就落在了他浓密的睫毛上。
口勿他深邃的眼睛,口勿他宽阔的额头,口勿他高的鼻梁,口勿他刚毅的薄唇,口勿他坚毅的下巴……
之后,钟暖暖转战到他脸庞,口勿了他敏感的耳垂。
前天给他按摩的时候,手无意间摸到了他的耳朵,便引来他体一股轻微的颤栗。
此刻,当她将自己的唇口勿在他耳垂的那一刻,赤阳的体不可抑制地轻轻一颤。
赤阳注视着钟暖暖,幽暗深邃的眼眸中黑不见底,很深很深……
而钟暖暖此刻却像一只不谙世事,在快要发威的狮子王上玩耍的小猫,在赤阳已经睁开眼睛,危险地看着她的时候,她又将唇移开了,亲口勿到了他的脖颈处凸出来喉结上。
赤阳的脖颈很长,所以他穿战役服,系上风纪扣的样子特别帅,根本就不是那些短脖子的人能比的。
系上风纪扣的赤阳,就是一个战神级别的jy系男神,帅得人不要不要的。
也不知道是躺着的原因还是被赤阳的姓感迷得七荤八素的原因,钟暖暖此刻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。
光是听她说话,赤阳都感觉有一个小人儿在拿着白色的旗帜不停地挥舞认输。
被这个勾人的小妖精打败了!
赤阳努力地克制着自己,辛苦的隐忍,可是对方的脚竟然踢掉了拖鞋,直接用脚趾头轻轻抠着他跪在尚的脚踝。
一边抠,还一边豪强霸道地命令:“我要在上面!”
赤阳简直被她弄得想要仰天大吼发泄心中的洪荒之力,凶相毕露的瞬间,猛然靠近她的脸,咬牙切齿地问道:“很好玩?”
如果是别人,肯定会被赤阳现在几乎吃人的样子吓个半死。
可是钟暖暖不会。
她知道赤阳她得可以豁出命,所以只要不给他头顶种绿,她在他面前可以为所为。
正是因为这样的认知,所以哪怕即将要面对咆哮的赤阳哥哥,钟暖暖也体会不到一丁点的恐惧。
甚至面对他的咬牙切齿,她还咯咯一下笑出了声,幽香的气息直接扑到了赤阳的鼻息和脸上,一阵香一片。
“嘻嘻,好玩!我还要玩嘛!”
眼前的媳妇儿就像是画中走出来的妖精,美得不真实。
面对丝毫不惧他的小媳妇,赤阳发现威胁无效。关键是他悲催地发现,不仅威胁无效,面对媳妇儿软哒哒的期盼,他竟然无力拒绝。
这一刻,赤阳哥哥的内心是崩溃的。
“赤阳哥哥,我还想玩亲亲。”
钟暖暖软糯糯、媚媚的声音像个妖精一般再度响起,赤阳连抵抗都没有,直接投降,任命的栽倒。
她本来就是在国外长大的,从小接受的就是对于自己喜欢的,就一定要大胆表达,不会因为羞涩而碍口识羞。
她喜欢赤阳,喜欢他的长相,喜欢他的格,喜欢他的……一切。
所以面对还未探知过,或者应该说只是上辈子尝试过一次,却从未真正探知的事物,她充满了本能的好奇和喜欢。
不过在解开了两颗纽扣之后,她就不敢再继续动手了。
因为她发现赤阳哥哥的画风突然变了。
原本哪怕穿着休闲衬衣也依旧是jy系男神的赤阳哥哥,怎么在她解了两口纽扣以后,就变邪了?
鬓若刀裁,眉如墨画,唇如桃瓣,目若秋花。
特别是……
赤阳哥哥的瞳眸不是黑色的吗?难道是光线原因,怎么从她这个方向看上去,他的瞳眸是褐红色的?
这个颜色的眸子配上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,以及他此刻躺在尚让她予取予求的慵懒,钟暖暖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一片妖冶的罂粟正在徐徐绽放。
仿佛一只妖精,好看得丧尽天良,摄人心魄。
可是小丫头才解了两口纽扣就住手了,等了半天也没动作。
“怎么?”
赤阳开口,声音是极致的沙哑,那是一股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慵懒与邪肆。
钟暖暖红唇微张,呆呆地看着赤阳,喃喃开口:“赤阳哥哥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好看得有多灭绝人吗?”
赤阳一怔,随即被媳妇儿的话愉悦到了。原本刚毅铁血的眼睛此刻像是盛放的桃花,不停朝着钟暖暖传递着秋波。
“那你喜欢吗?”
“嗯,喜欢。”钟暖暖连声音都沙哑了也不自知。
赤阳伸出手,缓缓抚上他家暖暖的精致的脸颊,轻轻在上面游移着。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就怕你不喜欢,把我推开。
钟暖暖此刻也是浑一个激灵,翻坐起,一脸做错了事的委屈小模样。
她她她……她刚才坐到什么了?
“赤……赤阳哥哥!”
钟暖暖抱歉的看着赤阳,这才想起来他有敏感肌肤触碰症!!!
“嗯。”
赤阳哼了一声,躺在尚一动不动。
看着赤阳额头上因为隐忍而渗透出来的汗珠,钟暖暖心中愧疚不已。
“赤阳哥哥,我……可以的。”
赤阳本来眸子已经够深了,在听了她的话以后,眼眸深处更是涌起了一股幽邃的漩涡。
见赤阳没说话,钟暖暖爬到他面前,像只猫一般窝进他怀中,乖乖的卷曲着体不动了。
看着她乖乖地将头枕在自己口,一动不动的样子,赤阳眼眸深处的漩涡逐渐被宠溺取代。
眼中的诡异的褐红色暗芒逐渐退却,只剩下如水的温柔。
赤阳依旧躺着,一边平复着自己波涛汹涌的绪,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暖暖柔顺的发丝。
“我答应了你爸爸,在跟你结婚之前都不会碰你的。”
钟暖暖一听,一下子就从赤阳的口蹭起来。
“这都什么时代啊,你怎么像个老古董?我们俩早就已经那个过了,一次和一百次有区别吗?”
看着小媳妇因为这种事为自己鸣不平的模样,赤阳满心喜,忍不住伸出手,在她额头上轻轻的,“咚”的一声弹了个菠萝。
见她肩膀一缩,又怕把她把她弄疼了,心疼的赶紧用手摸了摸被他弹的地方,确定没印子才放心。
其实钟暖暖一点都没觉得痛,只觉得痒而已。不过看到赤阳眼中的心疼,她还是蛮开心的。她就喜欢看着他宠她的样子,喜欢他宠她的时候,那眼神几乎要把她溺死的样子。
“你还小,一次和一百次当然有区别。虽然说这话是为了让你爸放心,但这也是我的决定。”
天知道因为那次他强迫了暖暖之后他有多后悔。
感受着她被他强势地占有,而他体却丝毫不受控制,以及她当时看着他时憎恨他、厌恶他的眼神,事后他的心里就无比的后悔与烦躁。
不过钟暖暖是不知道赤阳的心思的,她一个劲儿的摇头:“不会啊!你看人家古代的女人,15岁及笄就可以生小孩了。我都已经快要18岁了,已经熟了。”
“所以古时候的人寿命短,而新社会之后,女孩要18岁才能嫁人,这是有一定道理的。”
赤阳摸了摸钟暖暖的头,将她重新按回自己的口待着,说道:“等你满18岁那天,我们就去扯证,到时候就算你求我,我也不会饶了你!”
想到暖暖满18岁那天,赤焰就盼望得眼睛都开始发红了,说话间都带了一些咬牙切齿。
眼前的小媳妇就像是树上的仙桃,洁白中透着水润的粉嫩,饱满滴地展现在他这个饿汉的面前,一个劲儿地告诉他——吃我啊!吃我啊!你来吃我啊!
面对她,到底需要多大的忍耐力,只有他自己才知道。
钟暖暖窝在赤阳怀里,感受着他膛炙如火的温度,突然抬头看向他。见他额头依然在不停地渗透着细密的的汗珠,说道:“好吧,我就忍忍吧。不过赤阳哥哥,我可以帮你的。”
赤阳的眼眸中仿佛一团黑色的火焰瞬间炸裂,眼底深处再度涌现出了深邃无底、浩瀚无边的庞大漩涡,黝黑的瞳眸中间,一抹淡淡的褐红色再度涌现,仿佛要将钟暖暖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。
“该死!”
赤阳猛的从尚蹭了起来,飞速跑到了浴室,把门“砰”的一关,然后里面就出现了哗哗的水声。
听着哪怕浴室的水哗哗地流着,依旧掩饰不住赤阳时不时传来的不和谐的声音,钟暖暖的脸烧成了一团火。
艾玛……
她好像惹了祸了啊!
不过……
钟暖暖砸吧了一下嘴巴……
听着浴室哗哗哗的水声,钟暖暖感觉完全没有办法跟一个三观很正很正的男人玩耍。
钟暖暖脸上扬起一个呵呵脸,哀嚎一声,也去冲凉了。
以为只有他才需要灭火吗?
呵呵哒!
灭了火的两个人再也不敢有别的过激的举动了。
赤阳很正经的帮钟暖暖吹干了头发,然后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,像是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般,轻轻将她放在尚,说出自己的心声——
“今晚我想跟你一起睡。”
看着赤阳眼中的盼望,钟暖暖立刻挪了挪位,“我也想和你一起睡。”
赤阳唇角扬起一抹好看得让钟暖暖想要再度犯罪的笑容,“那我陪你。”
“好!”
两人躺在尚,什么也没做,只是手牵手,免得擦枪走火。
可是……
马的,现在才九点喂,怎么可能睡得着?
“忘了给你按摩和针灸了!”
脑子里面都是刚才那种事儿,钟暖暖躺下一会儿了才想起来。
赤阳也睡不着,躺着看向暖暖囧囧的样子,眉眼间都是笑意。
“带针了吗?”
“带了,常备书包呢!”
说罢,钟暖暖就跳起来去书包里面拿针去了。
媳妇儿按摩的手法和针灸手艺前天他就体会过了,舒服得不得了。
所以今天他连药都没吃,就怕自己又不小心睡着了。
他今天还想体会搂着媳妇入眠的感觉呢。
“暖暖。”
“嗯?”钟暖暖的手在赤阳的头上揉捏着,声音很轻。
“好舒服。”
钟暖暖唇角绽放出一抹微笑。
“嗯。”
“我可以每天都申请扎针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只要你不出任务,你有空就到公寓这边来,你忙我就到战役署那边去。这样每天扎针坚持三个月的话,你脑部堵塞的淤血就能全部消散,以后就不会再出现头痛的问题了。”
赤阳看着暖暖,“你怎么知道我脑部有淤血?”
这件事只有他爷爷,以及极少数几个值得信任的朋友知道。
那天她在问他有什么病的时候,他都没敢说。
他怕说了脑子里有淤血,她会因为他的健康问题而远离他。
可是他的暖暖,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。
不但知道他脑子里面有淤血,还知道他的淤血多久能散尽。
钟暖暖:……
所以她现在该不该告诉他其实她是看得到他大脑里面的构造的?
钟暖暖纠结着这个问题,嘴巴已经习惯的说谎作答。
“都说通则不痛,痛则不通,这个问题对冷叔叔是这样,对你也是这样。”一句话出口,钟暖暖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了。
“你之前说你的头部做过手术,虽然好了,但偶尔也会痛,这说明你头部有异物压迫神经,所以才会造成头痛。而子弹只是擦着你的头骨过去,所以你的头部应该不会存在子弹残留物,那么压迫着你神经的就只可能是淤血了。知道吧?”
赤阳点头,旋即又问道,“你知道吗,之前也有人专门给我扎过针。但是扎针之前会事先给我做超精头部扫描,之后再在仪器的辅助下进行扎针。
那些超精头部扫描对白细胞的破坏力非常大,而针灸的效果却很一般,所以做了三次以后就没有再做过了。不过通过超精扫描来看,我虽然是这里受的伤,但显示有较大面积淤血的地方却是你给我扎针的这里和这里。而昨天你给我扎的这边,之前连扫描仪都没发现有淤血。
暖暖,你都没有看过我的片子,是怎么知道我的淤血在这些地方淤积的?”
这个问题昨天媳妇儿给他扎针的时候他就想问了,结果媳妇儿给他扎得实在是太舒服了,他还没来得及问就睡着了。
所以今天赤阳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东问西。因为他对媳妇儿的针灸术真是好奇极了,他觉得他媳妇儿简直太厉害了!比超精扫描仪还厉害。
然而赤阳的话却是让钟暖暖给他按摩的手一顿。
这个……她该怎么回答?
这种事她没办法回答啊。
如果她说她能看到他堵塞的血管,他会不会觉得不可思议?
原本赤阳问这个问题是没怎么过脑的,完全只是把它当成了一个学术问题来问,顺便找点儿话题聊。
可是在钟暖暖给他按摩的手微微一顿的那一刻,智商超群的赤阳就感觉到了不对。
仔细一想,就算媳妇儿的针灸术再厉害,但厉害的也终究只是针灸术而已。她又是怎么知道他的淤血所在的?
聪明如赤阳,几乎是在钟暖暖手微微一顿的刹那,便察觉到了不对。
可那时话已经说出口,不能再收回。于是在问题问完以后,他又无缝链接地加了一句:“还是说……这些地方是头部的位所在?”
就在钟暖暖决定向赤阳坦白的时候,突然听他这么一说,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。
“嗯,昨天给你扎针的地方全是头部的位。”
这话不假。不是位,她也不敢乱扎。
说完,继续给赤阳按摩。
赤阳也立刻岔开这个话题问道:“这样给我按摩累吗?”
他的承受力比较大,而暖暖按摩的力量也很大。一直这样按摩半个小时,他怕她的手会吃不消。
“不累。一点都不累。”钟暖暖摇头。
赤阳伸出一只手,摸到了媳妇儿正在给他按摩的手,幽幽说道:“暖暖,辛苦你了。”
看着握住自己的大手,感受着他手掌与指腹间有些磕手的茧子,钟暖暖想起了自己在泡药水前的手。感叹往昔岁月的同时,也为赤阳的辛苦而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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