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这房子是你租的,还是买的?”
这个问题困扰了叶风好长一段时间,险些成了他的一块心病。
沐灵独自在大城市求学,不仅开了那么大的一间医馆,还住上了这么豪华的房子。
她是怎么办到的?
叶风甚至怀疑,自己的俏阿姐是不是傍上大款,或者被人包养了?
可是,他从进门到现在,并未发现房间里有其他男人的气味。
顿时,他的好奇心更加浓郁。
片刻后。
沐灵端着一杯滚烫的热茶,笑吟吟地来到叶风面前,浑身散发着幸福的味道。
“这房子是我按揭的,有问题吗?”
“没,没问题!”
叶风抬眼望去,眼神中迸发出数道火花。
只见沐灵已经换上了居家服,衣服轻薄,蕾丝花边。
一弯腰,两团美景就那样明目张胆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。
顷刻间,叶风的眼睛都直了。
心跳加速,呼吸急促。
美!
小阿姐的身材实在是太美了。
六年未见,沐灵不仅变的成熟,还更加感性。
尤其那雪白的肌肤,倾城的容貌,堪比人间尤物。
叶风喉结蠕动,嗓子发干,不停的吞着口水。
沐灵将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几上,捋了捋耳边的青丝,故作生气的说道:
“瞧你那傻样,眼睛往那看呢?”
“嘿嘿,我姐生得娇艳,长得漂亮,我看一眼咋了?”
叶风嘿嘿一笑,端起茶杯就呡了一口,喉咙终于不在干渴。
茶杯放下,肆无忌惮的望向沐灵的胸口,一脸得意的说道:
“我又不是没看过。”
沐灵风情万种的横了叶风一眼,羞怒道:
“你个小坏蛋,居然学会调侃姐姐了?”
“我可不敢调侃小阿姐,只是实话实说而已。”
“哼!就你嘴贫!”
正如叶风所言,两人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。
谁不清楚谁?
话虽这么说,但理不是这个理。
何况他们还有性别之别,那能一样吗?
刹那间,沐灵的脑海中浮现出两人儿时的画面。
她贵为师姐,却是叶风的跟屁虫。
两人不论上树掏鸟窝,还是下水摸鱼,都形影不离。
有一次,她想吃鸟蛋,对叶风各种撒娇卖萌,甚至还叫了一声叶风哥哥。
这可把叶风乐坏了,千年老二终于有了翻身之日。
顿时,浑身充满干劲,嗖嗖嗖地就爬上树干。
谁知,他过于激动,鸟蛋没掏到,反而从大树上掉了下来,还把胳膊摔脱臼了。
事后,还被师傅狠狠地责骂了一顿。
儿时的画面好似电影一样,逐一演过,沐灵想着想着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这一笑,可谓是千娇百媚,倾国倾城。
“说说吧,你为何下山,是不是又惹师傅生气了?”
“我能说我想你了吗?”
“少贫嘴,你六年都没给我打一个电话,会在这个时候想我?”
沐灵虽然没有过分的为难叶风,但对叶风六年没跟她联系的这个梗上明显有小情绪。
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!”
“姐,其实我是来帮你渡劫的,师傅说你在本命年会有一劫,而我就是破劫之人。”
叶风只好实话实说,不然,这个小妖精指不定怎么折磨他呢。
谁知,沐灵一愣,满脸疑惑的问道:
“我有一劫?什么劫?难道还是桃花劫不成?”
“不知道,师傅没说。”
叶风很想承认桃花劫一事,那样他就能成为主角,但师傅没有明说,他也不敢妄言。
就在刚才,他还用师傅传授的相术帮小阿姐查探了一番,结果没有任何发现。
这让他对劫难一事更加好奇。
“小阿姐究竟在本命年会遇到什么劫难?难不成只有在她生日当天才能知道?算算时间,还有一个月才是小阿姐的生日。”
沐灵见叶风喃喃自语,不由得问道:
“你瞎嘀咕什么呢?”
“没,没什么。”
叶风嘿嘿一笑,一本正经的问道:
“姐,你好好想想,最近是不是有人想要对你不利?或者想要打压医馆,比如济世堂的张伯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济世堂和张伯雄的?”
沐灵诧异,叶风今天才到定北市,他是怎么知道张伯雄和济世堂的存在?
“据曹欣欣介绍,今天的事看似曹兴旺捣乱,实则张伯雄才是幕后真凶……”
叶风把今天曹欣欣告诉他的事,只字不落的给沐灵讲了一遍。
下一秒,沐灵的俏脸上闪过一抹怒容,声音清冷的说道:
“我早就应该想到,今天的事绝对不简单,肯定是这个老不死的在背后捣鬼。”
“听你这口气,你们之间有矛盾?”
叶风追问。
沐灵点头应道:
“嗯,一个月前,张伯雄眼见回春堂的生意越来越好,他就想法设法的想要搞垮我,已经明里暗里的警告我多次,没想到今天居然会用这种手段。”
说话间,沐灵好像想到了什么,诧异的看向叶风,惊呼道:
“你该不会觉得张伯雄就是我的劫难吧?”
听闻沐灵这么一问,叶风的神情也凝重了起来。
心想:一个小小的张伯雄,怎么可能会是小阿姐的劫难?
师傅为了堪破天机,曾被天道反噬。
他张伯雄凭啥成为上天的宠儿?
要知道,能被天道眷顾的人,其命格非富即贵。
张伯雄显然不是。
旋即,叶风摇头笑问道:
“张伯雄很厉害吗?”
“厉害个锤子!”
沐灵柳眉一挑,噘着性感的红唇,气鼓鼓的说道:
“他就是中医界的败类,仗着自己是针王古河的徒弟没少坑骗老百姓,医术不精,医德败坏。”
“看来那什么狗屁针王也不是什么好鸟。”
“那倒不是,古河为人正直,医术精湛,桃李满天下,张伯雄只是其中的一颗老鼠屎罢了。”
沐灵解释道。
在世人看来,年龄越大的老中医,医术越好。
再加上针王古河的名人效应,张伯雄这个记名弟子也就水涨船高。
这些年,他经常给患者私改药方,以各种理由为其增添名贵药材,以此来牟取暴利。
明明几十块钱就能解决的病症,经他手后,就变成了成千上百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