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苏策,就劝解了两句!?”王夫人怒道。
袭人垂头不语,也不敢说是,也不敢说不是。
那王夫人本来因为突然冒出来的苏策夺了宝玉的宠,就有些窝火。
如今确凿知道苏策眼睁睁看着宝玉挨打,都不去劝解,
更是火上浇油一般。
“我就说这姓苏的,不是什么善茬!”
“他要是真是如二老爷说得那般,是识大体的人,当年大老爷怎么会把他打发西北去戍边!?”
“没想到今日,竟再来霍霍我家宝玉!看我……”
王夫人还没说完,就被贾母一眼瞪回去了。
“那苏策初来乍到,没见过这么打孩子的,想必也是被那混账东西的架势吓住了!”
贾母给王夫人使了个眼神,让她不要再发牢骚了。
其实她比王夫人还疼宝玉,只是知道守着这么多下人,
那苏策又是朝廷新晋的显贵,有些话不能说出口。
否则传出去,不知会怎样呢!
王夫人也只能把心中的怒火,硬生生给咽下去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“我之前说了多少遍了?”
“谁再给宝玉弄那些脂脂粉粉的,我打断他的腿!”
“你们一个个把我的话当耳旁风。”
“这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弄来的!?”
王夫人不能骂苏策,可心中那口恶气实在是没地儿出。
她想起宝玉今天挨打的缘由来,便咬牙切齿地骂道。
“茗烟,你这个野狗肏的东西,是不是又是你挑唆你家二爷的?”
宝玉的小厮茗烟,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头砰砰就往地板上磕,嘴里告饶道:
“太太明鉴,就是借小的十个胆儿,小的也不敢给二爷弄那些东西啊!”
“还说不是你!”王夫人骂道:
“今儿个早上,我就见你鬼鬼祟祟的进来叫宝玉出去的,想必就是要做什么猴儿!”
“没想到惹出这么大祸端来,还敢嘴硬!”
“真该拖出去,把腿打折了!”
“太太饶命,太太饶命,我一个小厮,哪里懂什么胭脂啊!”茗烟一个劲儿地磕头告饶,一边看向了一旁的晴雯。
哭道:“晴雯姑娘,你可救救我吧……”
他这一喊,所有人都把脸转向了晴雯。
其实早上确实是茗烟把胭脂给宝玉的。
但好巧不巧的是,昨日里晴雯的确让茗烟帮她出去买过胭脂。
不过晴雯乃是宝玉贴身的丫鬟,怎么会不知道王夫人立下的规矩?敢给宝玉胭脂?
只是茗烟听晴雯说雪晴坊刚来的这批胭脂,是上等的好货。
贾府的人,哪个不知宝玉素有爱吃胭脂的怪癖?
于是这茗烟便自作主张,早上偷偷给宝玉送了一盒。
如今看宝玉被打成这样,王夫人又发了这么大火气。
知道闯了大祸,他哪里还敢承认啊!
只想把责任往晴雯身上推。
而此时的晴雯,也只当确实是自己惹的祸,她素来又是那爱憎分明、嘴硬心软的急性子。
见茗烟吓成这个样子,忍不得别人为自己担罪,便站了出来。
道:“太太,这胭脂是我让茗烟买的,要打要罚,随你。”
“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浪蹄子!”
王夫人起身朝着晴雯脸上就打了几个嘴巴,指着骂道:
“下作小娼妇,好好的爷们,都叫你们教坏了!”
“犯了错,还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,真是反了天了!”
“把赖大家的喊进来,让她把这个贱种撵出去,随便找个小厮给配了!”
这赖大家的,是贾府大管家赖大的妻子。
晴雯最初就是她买来的,因为贾母喜欢,便孝敬了贾母,后来又给了宝玉。
晴雯自是那性格倔强的人,王夫人骂她,
她既不辩解,也不告饶。
只是呆呆地盯着宝玉。
素日里,宝玉也是和她说过不少甜言蜜语的,
挨骂挨打,她都愿意承受着,
只希望宝玉能求求情,不要撵自己出去。
一个卖了死契的奴才,要是被主家撵出去,意味着什么,晴雯当然清楚。
没成想,宝玉趴在榻上呻吟着,
和她对视了一眼,就匆匆把视线挪开了。
今日他被贾政打的吓破了胆,怕再招惹王夫人,竟一个字也不敢替晴雯申辩。
不一会儿,赖大家的进来,
晴雯到底是被小厮、婆子们拖了出去。
………………
话分两头,且说苏策和贾政告辞后,
带着几个随从和礼物,穿过角门,来到了贾赦府上。
要说毕竟这是当年他和贾念春住过的院子,应该是有些感情的。
只是当年贾府的人,特别是大房一家,太过作践他。
让他一走进这院子,就心生愤懑。
呵呵,只是今日不同往日了!
“我苏策也不是那个可有可无的赘婿了!”
“当年你们,强加给我的,我要让你们十倍奉还!”
“贾府,咱们走着瞧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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