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阮琉韵错愕的看着睁开了眼睛的阮软,心道怎么会这样,这个药向来是万无一失的。
“太女殿下,怎么了?”
说着阮软便撑起了自己的身子,靠在凤牧霆的怀里。
“阿软,你醒了,你刚刚昏倒了,吓坏我了。”
凤牧霆配合的抱住了阮软,一个劲的哭诉。
阮软拍了拍凤牧霆的手宽慰道:“我就是一时喝多不胜酒力了。哪有什么事情。不过我刚刚睁眼的时候看到太女殿下朝我伸出了手,是要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无非就是太医想看看你的脸色。”
阮软讥讽的笑出了声音:“太医?太医连我醉酒都看不出,怕不是个庸医吧。”
阮软一席话倒是让在场的人都想到了刚才那太医的行为,分明是在告诉大家阮软确实是中了毒的。
而人家又在第一时间醒了过来,还真是打脸啊。
阮琉韵见众人开始议论纷纷,转头看向已经战战兢兢低着头的太医:“来人,将她拉下去,无能庸医,不配拿俸禄,杖打五十大板,赶出宫去。”
这句话说完以后就有侍卫将她拖了下去。
而高高坐在上面的陛下,一脸风轻云淡的开口:“好了好了,既然这位女公子没有事了,咱们这接风宴就继续吧。来人,上歌舞。”
接着众人便纷纷回了自己的座位,反正她们也都是看热闹的,热闹看完了当然要老实的待好了。
只是这歌舞也不是让人省心的。
没瞧着一众男子穿着舞衣走上大殿以后虽然明面上表现的好好的,但是他们的眼神阮软看得出,暗藏杀机。
就是不知道这目标是谁了。
不过这歌舞还真是不错。
阮软一边感慨一边和白白沟通:“这群行刺的人是谁?为何要这么做?”
“他们都是武垣的饥民,他们的亲人都因她治理不当无辜丧生。所以便聚在了一起,借着这个机会到了皇宫。”
“果然啊,因果循环,恶有恶报。”
“那宿主你要怎么做?”
“能怎么做。冷眼看着,她本就该死。”
而当阮软看到兴头上的时候被凤牧霆给捂住了眼睛:“不许看他们,穿的那么暴露,不成体统。你要是真想看,等我们回去,我...”
“你怎么?”
阮软戏谑的眼神让凤牧霆闭上了嘴扭开了头。
而后没过多久,待到一舞快要结束的时候,那领舞的男子终于按捺不住,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柄短刃,踩在别人的肩膀上冲着大兴女皇就冲了过去。
“来人,救驾,救驾!”
阮软冷眼瞧着一堆不怕死的人准备挡在她的面前,暗自在桌子底上动用术法让所有人都在救驾的过程中完美错开,而那一刀便直愣愣的捅进了她的胸口。
“恩。”
阮软见到她流出的血,露出了阴冷的笑容。
这不过是利息而已。
接着因她受伤,这宴会也散了。
而那个行刺的人,也被侍卫“杀”了,不过阮软留了他一条性命。
如果不是被逼到了一定的份上,他们也断然不会做到这种地步。
回到驿馆以后阮软趁着凤牧霆沐浴的时候和白白沟通起今夜的事情。
“她伤的怎么样?”
“那一刀刚好避开了要害,看起来伤的重,但是完全不致命。”
“猜到了。不过这样也好,留着给我亲手杀了她。就让她再逍遥几日吧。”
刚说完凤牧霆就穿了一件薄纱走出了屏风。
阮软呼吸一窒,直勾勾的盯着他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当然是~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