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过后,阮软在白克恒的怀里醒了过来。
这是在这个世界,阮软和崽崽第一次同床共枕。
阮软伸手在白克恒的脸上描绘着他的面容,等到手指滑到白克恒的嘴唇的时候,白克恒睁开了眼睛。
“软软这一大清早的,想对我做些什么?”
许是早晨刚醒,白克恒的嗓音哑哑的,富有磁性,比平时更容易击中阮软的心。
“我没打算什么啊。就是想拍拍你的脸,让你放开我,我要起来洗漱了。再不回去,等云枝到我房间喊我起床,发现我不在可就麻烦了。”
“软软昨夜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。”
“我当时...”
“当时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。你快点放开我。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。”
“软软想对我怎么个不客气法,我倒是很好奇呢。”
说完白克恒故意的将抱着阮软的胳膊又紧了紧,两个人这次真真正正的贴在了一起。
阮软见白克恒故意和自己作对,气的笑了出来。
“你多大了,别闹了。
“好啊。这就开始嫌弃我了。”
白克恒气呼呼的。
阮软抬手捏了他脸颊没有多少的肉肉:“好了。乖啊。你先放开我。等我回去以后,你再来找我好不好。”
“那有什么奖励吗?”
“emm...亲亲可以吗?”
白克恒嘿嘿一笑,翻身对着阮软的唇就吻了下去。
有了之前几次阮软的教学,白克恒的技术已经突飞猛进了许多。
现在他知道亲亲不能只在表面,要懂的深入,也知道该怎么去和阮软有更多的互动。
于是阮软说的一个简单的亲亲,很快就在白克恒那里变了质。
等到结束的时候,两个人脸都红扑扑的,里衫都被扯开了一大片。
白克恒看了一眼阮软露出的肌肤,目光又沉了沉。
但是他要控制住自己,于是就埋头在阮软脖间,大口的进行喘气。
等到他呼吸平稳以后,被挑逗的快破了底线的阮软,这才敢有其他动作。
“真想现在就吃了你。”
“我们早点成婚吧。我忍不住了。”
“我心悦你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
“以后我们一定要生好多娃娃。”
“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的。”
“阮软!”
“你绝对不可以离开我!”
白克恒一个人闷闷的在阮软耳边说了一句又一句,像是在对阮软承诺什么,但是白克恒知道,这些都是他内心最深处,以往都没有表达出过的话。
白克恒见阮软没有给他回答,就咬了阮软的耳垂一口。
“快回答我。我不要听拒绝的话。”
“好。我答应你。”
“说好的。不许反悔。”
“恩。”
得到阮软的保证以后,白克恒像是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,在阮软身上到处蹭蹭,到处留下他的印记。
等到阮软开始有些不耐烦的时候,白克恒很懂得分寸的从阮软身上起来了。
收拾好以后阮软也没洗漱便从窗户翻了出去,然后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离开了白府。
阮软走后,白克恒坐在房中对之前的事情还有些不真实。
他有些越来越离不开阮软了。
于是白克恒赶忙洗漱了一番,准备去找阮软。
结果这阮软刚用上早膳,白克恒就到了府上。
阮软被白克恒突然的到来吓了一跳,喝粥都呛了一口。
白克恒快走了几步,拿起帕子替阮软擦了擦嘴。
“真是个小孩子。这以后你不在我身边我得多担心啊。”
“你怎么来的这么早?”
“在府中没事做。找你聊聊天。”
阮软撇撇嘴,她还不知道他。
“用早膳了吗?”
“还没。”
“云枝。你去多准备一副碗筷。然后你和照影便下去也用膳吧。”
云枝脸上飞过两朵小红云,和阮软福了福身,就退下了。
“你一会儿让人去给四皇子递个消息吧,让他今日进宫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今日想必宫中会传出噩耗,让四皇子把握好时机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宫中有人今日会去世?”
“不是今日。是三公主。成亲那天,她就死了。”
“可是圣上已经将她贬为庶人了。”
“打断骨头连着筋。圣上如今已经年迈,虽然对皇权还是一如既往的执着,但是对亲情这个东西也慢慢变得在乎起来。毕竟他也希望自己临死之前,儿女绕膝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我这就让照影去传消息。”
等到四皇子得到消息入宫没多久,今日去换岗的侍卫就快马加鞭的赶回了宫中,向圣上汇报噩耗。
听到消息的圣上,一口气血没有捯上来,直接昏了过去。
王生见事态不对劲,赶忙让他的干儿子去请太医,为了保险起见,还叫来了阮软。
圣上昏厥的消息很快就在宫中传开,在宫外的太子听闻之后也忙进宫,侍奉左右。
等到太子赶到宫中的时候,阮软正好替圣上施完针。
这是阮软和太子第一次的见面。
太子见阮软不给他行礼便让人将阮软拉下去教训一番,但是一看到她腰间别的金牌,就挥手让侍卫下去了。
“你就是阮软?”
“正是民女。”
“我父皇眼下情况如何?”
“气血攻心导致的昏厥,休息片刻就好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自然。太子难道知道圣上还有什么其他的隐疾吗?”
阮软抬头望向太子,露出了单纯的微笑。
太子尴尬的掩饰了一下,他当然知道还有问题。因为他已经联合他姑姑朝阳,在他父皇的膳食中连续几日下了慢性毒药。
他之前听说阮软的事迹,担心阮软会发现什么,所以才有了刚才的问题。
此刻他不禁在想,这阮软究竟是真的什么都没察觉到,还是察觉到了为了保命才故意撒谎。
于是他决定要私下里和阮软谈一谈。
所以等到阮软要出宫的时候,太子都忘了在圣上面前尽孝,跟着阮软就离开了,这倒是让四皇子捡了一个空子。
阮软出宫门以后刚要上马车就听到有人喊自己。
“阮软!留步!”
阮软回头一看,这不正是自诩高傲的太子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