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什么都没听到!”骆玉笙连忙下跪,脑袋伏地。
她还是明白在有些时候,该认怂时还是得认怂,更何况是牵扯到罗影门这种势力,这可是连各国国君都不愿招惹的对象。
楚皓然见到这一幕,也是哭笑不得,感情在骆家时勇气在这一瞬间都消头了?
“骆医官,那时在骆家不是很勇吗?”楚皓然似笑道。
“额……二公子你应该不是那么记仇吧?”骆玉笙闻言尴尬道,可心中也怂了暗道,“完了!他不会在自己睡觉时,一刀把你杀了吧!”
“你说呢?”
楚皓然笑道。
“二公子,你也是知道的我一定会守口如瓶,绝不会向别人说你是罗影门门主这件事,你老就放过我吧!”骆玉笙道。
“那不知骆医官知道这世上只有一种人会守口如瓶,不知可是何人?”楚皓然奸笑道。
“什么人?”骆玉笙差异问道。
“死人!”
楚皓然道,举起不知何处的一柄铁剑扔在骆玉笙面前。
“额……二公子真的没得第二种选择?”骆玉笙眨了眨眼,哀求道。
“那你说出一种合理的选择,或许本公子可以考虑考虑。”楚皓然勉着小酒贼笑道。
“我?”骆玉笙吱吱唔唔道,“我可以加罗影门!”
“?”楚皓然贼笑道,“那不知骆医官会什么刺杀能力?要知道罗影门的入门考试可里很严的!失败可是死的,你还确定想入门?”
“本公子,也不是不能饶过你?”
楚皓然捏着骆玉笙的下巴贼笑道,“就看你打算要什么表现?”
骆玉笙望着楚皓然越来越近的面容,内心也越发慌乱,脸颊顿时泛滥绯红。
“公子还请自重!”骆玉笙弱弱道。
“?”楚皓然闻言一愣,道,“骆医官你一天到晚脑袋里在想什么?本公子又不是轻浮之人。”
撒开笑道,“不逗你玩了,反正这件事你早晚也要知道,更何况宫中又不是你一个人知道。”
“唉?那感情你是在耍我!”
骆玉笙宛若炸毛的猫咪挥舞双手直接扑向楚皓然。
楚皓然下一秒一手将骆玉笙揽入怀中,任凭骆玉笙无论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。
大怒道,“你这衣冠贼放开我!”
“骆医官,你想入嫁东宫吗?”楚皓然的着怀中骆玉笙道。
他明白若是骆玉笙不愿入嫁东宫,但骆家现在权利在外界是被削的状态,定有人在这时候发难,到时候也可能被迫入嫁东宫。
“?”
骆玉笙发愣,她完全想不到楚皓会问这个问题,但看着楚皓然坚定的眼神,知道自己是糊弄不过去的,随后撇嘴道,“谁愿意嫁给楚落旭那个混蛋。”
楚皓然闻言微微一笑,一把抱起骆玉笙,额头微微触碰骆玉笙,道,“不愿到时候直接拒绝,敢逼你的人,本公子让他们后悔出生在这世上。”
“诶?”
骆玉笙忽然间感到心头的火山喷发,羞涩的脸颊交杂赤红的绯霞,支支吾吾道,“二公子,你在说什么呢?就算骆家举迁,阿爹也绝不会让我嫁给我不喜欢的人。”
“咳!!”
楚云天和苏婉玉忽然从墙壁后走出。
“见过王上,苏妃娘娘!”
骆玉笙连忙挣扎楚皓然,行礼道。
“见过阿爹,阿娘!”
楚皓然也尴尬行礼道,瞬间自己成了慌乱的人,谁喜欢在这时候被人逮到。
“老二要不要阿爹现在就下旨,择日就让迎娶骆医官?”楚云天奸笑道。
“诶?”楚云天挠挠脑,尴尬笑道,“还是先不用吧!”
“好吧,寡人不强求你!”随后开道,“爱妃,你先和骆医官出去欣赏桃花,毕竟正值春来,倒也是桃花正值之日,我与老二还有要事相商。”
“也好!”
苏婉玉拉着骆玉笙的玉手就向门外走去,越看越发感觉这个准媳妇越发满意。
“老二,子远可是对她这闺女管得很严,他要是知道你这时候就打起他闺女的计谋,他可不像用刑鞭抽你这么简单。”楚云天打趣道。
“所以,你就是为这事?”楚皓然勉着小酒,宛若世外高人般道,“不是又要我帮你解决架空你的官吏?”
楚云天暗骂道,“这小子是有读心术吗?”
上次楚皓然被刺杀的事,早就有结果,房开地当时将死了的随从抬过来给他看时,他就大概明白这是罗影门的手法,最后就没有去管这事,毕竟楚皓然自己都没有让他管,自己又何必操心?
而且发现楚皓然是罗影门门主的事,也是陈仁德在一次调查被谋杀官吏的事情上,才大概猜出其中的端详。
“有没有打算去龙虎营历练?”楚云天问道。
“有必要吗?”楚皓然反问道。
“……”楚云天被问得哑口无音。
“不过也可以去历练,但有条件的!”楚皓然开口道。
“条件?”
“就是我回来时要一百名皇室工匠。”
“可以!”
楚云天首肯道,“到时国库有得东西,你也可以拿一些。同时,半年后你加冠之日,也打算让你和骆玉笙那丫头完婚,你看点么样?”
“噗!”楚皓然道,“是不是太早了!”
“早吗?男子二十岁成婚不算太早啊!”楚云天贼笑道,“难道你刚才那般,只是为讨骆玉笙开心?还是你怕结婚?”
“也没有吧!”楚皓然挠挠头尴尬道。
但是楚皓然身为现代人真得也挺惧怕婚姻,到时候一不小心成了妻管严,连自由都没了。
“那就这么定了,反正我看林碧韵对你也挺中意的。”楚云天笑道。
“?阿爹你说你和林夫人是不是有故事?”楚皓然好奇道,“放心,我是不会告诉骆将军的!”
“想什么呢!当初子远认识林碧韵还是我和你娘从中做媒呢!”楚云天,气不打一处道。
“好了!谈谈要我帮你解决谁?”楚皓然连忙转移话题。
“叶司马,叶子安!”
楚云天道。
楚皓然闻言倒没有太过惊讶,毕竟,虽然身不在朝堂,但多少还是了解。
“三万金。”
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