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昀宁的眉眼上染上一层娇羞,两腮不染而红,她仰着头时不时地看向半空中的烟火,身后腰间被一只大掌撑着,明明是夜色如凉,可她却一点儿也不觉得,反而浑身炽热。
至于接下来如何,她有些迷茫。
“阿宁?”萧景珩长臂一伸,从一旁端来了两盏酒:“这是咱们的交杯酒。”
交杯酒,嬷嬷教过的。
她伸手接过一杯跟萧景珩挽手对饮,忽然她脸色微变,这酒辛辣入喉,味道有些奇怪,还未来得及咽下,萧景珩已经飞快地将酒盏抽走扔到一旁,指尖轻轻捏住她的下颌,低着头擒住那一抹红唇。
咕咚,萧景珩猛地咽了口酒,从浅至深,一点点探索,等着酒味散去了,才依依不舍地拉开些距离。
楚昀宁险些都快喘不过气来了,小脸红得更厉害了,娇声嘟囔着:“这究竟是什么酒?”
味道有些奇怪,辛辣无比还有点苦涩,她平日里都喝果子酒,交杯酒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。
萧景珩轻咳两声,心里将莫公公大骂数遍,混账东西,竟用这么烈的酒,是想呛住阿宁么。
此刻凤栖宫门口莫公公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,揉了揉鼻子,一旁的小公公立即上前恭维着:“总管,您是不是着凉了?,可用请医女来瞧瞧?”
闻言,莫公公摆摆手,他悠闲自在地躺在了椅子上,对着几个小公公们就开始吹嘘起来,心里却在想着,明儿早上皇上必定有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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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两杯交杯酒可是他特意换的,反正明儿皇上不必上早朝,所以睡到自然醒。
“可给我守住了凤栖宫,没有里面的吩咐谁也不准进去,听见了吗?”莫公公沉声吩咐。
皇上说了,两天之内谁要敢擅闯,五十个板子伺候!
而他只需要每天等着里面传唤用膳就行了。
“奴才们都知道,皇上遣散后宫不都是为了皇后娘娘么,而且皇后娘娘貌若天仙,皇上肯定会好好怜惜……”
“作死呢你,居然连皇后娘娘也敢编排了。”莫公公没好气地怒吼一声,吓得小公公立即跪地求饶表示再也不敢了,莫公公才道:“今日帝后大喜,就原谅你一回,若是再有下回,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,杀了头都是轻的!”
萧景珩有多疼爱楚昀宁,莫公公可是全程都在看眼里的。
月色下,烟火未停,楚昀宁脸色微变紧咬着唇,幽怨地看着对方,她本就薄薄的一层纱织衣裙已经被扯烂,如凝脂般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。
乍然起风,肌肤略带丝丝凉意,下一秒炽热包裹着她,凉热交替,加上那半口烈酒作祟,以至于楚昀宁的骨头都快酥了,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裳才能稳住,像在激流勇进的大海中有只小船在不停地起起伏伏,随时都会侧翻。
萧景珩紧绷着脸,脑仁儿都是细细密密的汗,伸手按住了她纤细的腰肢,低声哄着:“阿宁,乖,别动。”
他一动不敢动,像是穿了件尺寸极小的衣裳,紧紧包裹着随时都会炸开似的,不敢呼吸,勒得喘不过来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