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她都没有66万,就算有,也不可能投资在美容事业上给她们冲业绩了去!
尽量自然地收回手机,阮雪儿假装看了一眼,“我先接个电话。”
她装了几分钟。
服务生就等了她几分钟。
墨星和阮如意就看热闹了几分钟。
尤其墨星,对这个小婶的敌人充满了好奇。
“……啊!行了,我知道了……”
装成是助理的电话,阮雪儿打完迎上服务生期待的眼神,“我助理突然给我打电话,后面行程推了,我不着急了,有时间等,让给她们做吧。”
墨大小姐听出阴阳怪气了。
“大姐,你是VIP才有资格说让,不然我怀疑你是不是升不起?”
阮雪儿脸上闪过被拆穿的窘迫,瞟了眼她旁边的阮如意,嘴角挑过一抹讥嘲的笑。
死丫头总能傍上有钱人!
“看你有点大小姐的气质,我不跟你计较。实话跟你说,你身边的可是个骗子,连我她都能骗了十万,你这种小心被骗的底裤都穿不上了。”
阮如意这才发话,“再纠正一下,是你想坑我老公请客被反噬了。这么会倒打一耙,你是猪八戒吧?”
墨星一惊。
还有她小叔的事儿呢?
那她更不能袖手旁观了。
马上指挥前台,“给她办跟我一模一样的VIP,刷我的卡。”
有钱话不多。
用实际行动表示她是跟谁统一战队的,顺便让那大姐看看自己被“骗”得有多心甘情愿。
跟小婶作对,就是跟她作对!
故意刺激她似的又道:“凑个整数吧,100。”
叮——
一百万显示充值成功。
墨镜下,阮雪儿一双眼睛都看直了,她说的100真的像100块钱那么轻松。
谁能想到是一百万!!
办理得飞快,墨星收回卡,另一张给小婶。
回头看看阮雪儿,“大姐,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挽着阮如意美滋滋地跟服务生上楼了。
身后阮雪儿气得又爆了两个痘,这简直是当场羞辱她!
房间里。
墨星的爆发式笑声肆意妄为。
穿透力极强,恨不得让楼下的大姐都听见。
问小婶,“你有没有看她的脸?感觉快憋红了,不知道她摘了墨镜什么样?诶,你说她是个什么明星,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?”
阮如意闭着眼抽空回道:“你再等她摸爬滚打五年,说不定你就知道了。”
墨星笑得更夸张了。
不愧是小婶,战斗力好像又回来了!
阮如意把天价美容卡还给她,“这个给你,知道你刚才想替我出气。”
墨星反问:“谁说我想出气,我这叫孝敬长辈好不好?”
抱小婶大腿的一种手段。
她有,且只有钱了。
阮如意还是拒绝,“这太贵重了,而且平时我也不来这种地方。”
“不行,以后咱俩组团常来做!脸可是女人最重要的部位,你得时刻让我小叔保持紧张感。”
“再说那张卡是我小叔给我的,四舍五入等于我小叔的宠妻行为,他要知道你不要会伤心的!”
阮如意不上当,“你小叔要知道你乱花钱得让你把二楼也给打扫了。”
提起打扫墨星顿觉腰酸背痛,沉浸式享受美容服务,不再说话了。
三个小时后。
离开前门口已经没什么人了。
阮如意感恩耳根子落了个清净。
放在以前阮雪儿的尿性,绝对会追着屁股的挖苦讽刺她。
到地下停车场,取了车直奔锦苑回家。
前车刚走不远处一辆黑色保姆车拐出来,“跟上她们。”
阮雪儿还是气不打一处来,美容的心情都没有了,早早下来守在电梯口。
就想看看那女人到底有多大本事!
旋即看她们出来上了辆橙色豪华轿跑。
该死!
这么风骚给谁看?
怪不得那丫头离了家头也不回,感情在外面吃这么好!
她不允许!
阮雪儿不悦地指挥前面司机,“快点开!追不上我开除你!”
二手保姆车追豪车的难度显而易见。
司机一脚都快踩进油箱里了。
离老远看见车子从哪个路口拐进去消失不见,阮雪儿的车还憋停在十字路口等疏导。
一口气发泄不出去憋得难受,直接开口喷了一顿司机。
“你到底会不会开车?我给你钱让你来当废物的啊,让你快点快点的听不懂中国话?”
阮雪儿坐在二排剜了他一眼,中年司机默不作声。
忍受老板的负面情绪也是窝囊费的其中一部分。
约莫五六分钟,司机惊喜道:“到了!”
那辆轿跑就停在门口。
阮雪儿看见面前的建筑忍不住倒吸口凉气。
独栋洋房夹杂着庄严与高贵的气息,镂空雕花的气派大门,白木栅栏,尖耸的褐红色屋顶,庭院清新不落俗套,尽显主人的不俗。
光这一片的普通住宅价格都高到令人咂舌。
更别提眼前这种的了。
阮雪儿掏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,不满足地想进去看看。
远处的黑色迈巴赫缓缓开过来准备拐进院子。
阮雪儿眼前一亮,跑过去拦车。
车内,墨砚辞应酬喝了酒,临时安排的助理送他回来。
一个刹车被逼停。
“三爷,有人拦车。”
墨砚辞阖眼,捏着眉心,“下去看看。”
新助理人高马大是个壮汉,一下车板着张脸,“小姐,你有事?”
阮雪儿看他的长相有些害怕,随口扯了个谎。
“啊……我来找这家的女主人。”
“你搞错了,这里没有女主人。”
三爷未婚,哪来的女主人?
阮雪儿不死心,“我刚才明明看见有个车进来了!不会搞错的!”
“小姐,那是我们三爷的侄女,你认错了,无事请回。”
早上他才听三爷吩咐去置办辆新车给墨星小姐。
听他这么说,阮雪儿猜到那个有钱小姐的身份了,那阮如意呢?
大胆预测一个合理的解释,那丫头说不定是在这户人家当保姆。
只是和小姐私交不错!
她瞄了眼车里,看不清里面大佬的长相。
不好再和眼前这凶神恶煞的男人纠缠,临走之前不死心地又问:“你们这儿有没有个叫阮如意的保姆?”
助理对锦苑的事一概不知,不会多嘴回答。
敏锐觉察出这女人藏着试探的心机。
男人厉声,“小姐,请离开!”
目送人上车离开,助理才回到车上。
墨砚辞问:“什么人?”
“一个奇怪的小姐,在打听一个叫阮如意的保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