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礼,一般只一二件小巧物件,哪里需要人特意送过来,可见岑家送的东西之多。
邵韵诗有些好奇,倒也还稳得住。
小武一听礼物,当即眼睛一亮,问道:“都是些什么?”
喜妹也挺喜欢陆家俩位小少爷的,忙笑着回道:“吃的喝的穿的戴的都有。”
这么多,一般第一次见面送表礼,只需按着关系的远近亲疏,送一两样恰当的即可。这?刚才她也没看礼单,邵韵诗有些怔愣,忙看向大弟弟。
知道姐姐担心什么,大文忙道:“不碍事,往年我们也都收到不少岑伯伯家的东西,爹娘送他们家孩子的也一样多。我们还没回院子,八成我们那也是如此。”
小武也跟着点头。
见是惯例,邵韵诗吁了口气,她如今,实在是怕了收礼。
岑二老爷今儿来陆家可不是单为了串门的,说了会家常闲话,陆六顺便请了岑二老爷去了书房。
陆家如今的茶水,全是邵韵诗单独配置的,里头虽不是丸药,可最是解暑驻元气。
岑二老爷喝着茶,不由赞道:“你这什么茶叶?喝着舒坦的不得了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是瞒姑弄的,你若是喝着习惯,回头我叫瞒姑再配了给你。”陆六顺有些得意地道,他如今对多了个女儿,别提多满意了。
岑二老爷听了,有些不信,“韵诗还会这手艺?”
陆六顺瞥了他一眼,“自然,我家瞒姑啥不会?对了,瞒姑配这解暑茶还有讲究,得按着家里人的生活习性和脾胃身体状况来。”
这么多讲究?岑二老爷没理会陆六顺的嘚瑟,只吃惊地道:“还有这么多讲究,这都成老中医了。”
当着极要好的老友,陆六顺也不瞒着,点头道:“我们瞒姑那制药的水平,可不比积年的老中医差,不,应该说更好。”
嘶?岑二老爷有些不信地看向老友,摇头道:“我可不能信你这话,你家韵诗才多大,能厉害到哪里去?你就吹吧。”
见老友不信自己,陆六顺倒是急眼了,神秘地举例道:“你可还记得马二爷的事?”
马二爷,青岛的地头蛇,混帮派的。因帮派事务,他受了极重的伤,求医的时候,闹的人仰马翻的。
这些事在青岛那是人人皆知,岑二老爷又如何能不知道?
想起这些事,岑二老爷眼眸一闪,点头道:“你该不会说,马二爷那要命的伤是你救的吧?”
没曾想,陆六顺还真就点了头。
他和马二爷交情不错,当时马二爷的人也求到他面前了。正好他手里有瞒姑送的保命丸,虽不知道有多厉害,总之眼看着马二爷快不行了,他便送了。
不想,还真就救了马二爷一命。就他自己当时得知的时候,也是不敢信呢。
瞧着得意的老友,岑二老爷直接傻眼了。
想起某件事,他有些火热地看向陆六顺,问道:“六子,你说实话,瞒姑真能看病?”
见老友将韵诗喊成了瞒姑,知道他这是看好自家女儿的本事,才如此亲近,陆六顺与有荣焉。
岑二老爷都不忍直视某人了,不过,他真有急事,也不抬杠了,催着陆六顺快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