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洛云深被喻之初的一句话,雷的僵在了原地。
要皮带干什么?
喻之初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嗜好……
这还有喻小六和喻小七在的,怎么好意思呢?
“初初,这里还有外人在……”
洛云深的声音算了下去,脸上带着一种额外的红,那是生病开始反复发烧的迹象。
喻小六和喻小七听到这话,低着头,几乎想要将他们的身体隐身,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“你们两个干什么去?”
最怕空气突然安静。天才一秒钟就记住:(
喻小六和喻小七突然被点名,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“小姐……”
喻小六不知死活的喊了一声。
喻之初没有看喻小六,斜着眼睛看向一旁的洛云深。
“皮带。”
还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,声音中透露着魅惑。
洛云深深沉的眼眸,看着喻之初的脸庞。
她漫不经心的伸手撩拨了一下头发,让洛云深丧失了半边心魂。
“初初……”
洛云深沙哑着嗓音。
“给我。”
洛云深将皮带解下来,递到了喻之初的手中。
他想,如果喻之初真的想要刺激,那么,他愿意奉陪。
贞洁什么的,都是浮云,为了女人,不值一提。
“跪下。”
喻之初宛若一个模样一般,在发号施令。
跪下?
又是洛云深尊贵的膝盖。
男儿膝下有黄金,为了追妻不能要。
跪不跪?
跪!
他曾经对喻之初那么残忍,把喻之初的爱当做伤害她的工具。
那一把一把由爱情编织打造出的刀子,一刀一刀将喻之初凌迟。
她那个时候有多痛,有多么煎熬,在那种绝望中,爱了他许久许久。
如今,他体会到了。
往后余生,就让喻之初站在原地,他一步一步的走近她就好。
她不肯回应,他就做个默默守护的人就好。
喻之初是真的爱过他,现在不爱了。
他们之间,隔阂太多,不止一个凌千夜,也不止一个谢颂青。
洛云深咳嗽了几声,眼眶微红,身体略微弯曲,寒冷侵袭。
他第一次感觉到,今年的冬天,比往年的有一些长。
或者说,今年的春天,比一样来的晚了那么一些。
“扑通。”
沉重的一声,对喻之初的愧疚,压弯了洛云深笔直的脊梁。
双膝弯曲,他就跪了下去。
“期待吗?”
喻之初走近洛云深,居高临下的看着他,食指微微抬起他的下巴,让洛云深被迫与她对视。
她的脸上,是妩媚的笑容,带着女人的诱惑。
洛云深感冒了,疾病导致他的嗅觉下降,他还是第一时间感受到喻之初身上的婴儿体香。
还有一股淡淡的味道,他说不清,道不明……
他鬼使神差的说出了几个字,“味道,很好闻。”
喻之初脸上的笑意不减,重新站直了身体,“是吗,你喜欢吗?”
喻之初的一颦一笑,每一个动作,都让洛云深沉沦一分,“喜欢。”
喻之初慵懒的眸色,像一个眼睛一般,动人心魄。
“是吗?那我有办法让你更喜欢。”
她的姿态高贵,慢慢的走到了洛云深的身后。
空气中的剧烈震荡,发出了清脆的响声,“啪!”
几个人都惊呆了,这是……
抽了洛云深一个皮带吗?
这一声,这一下,力道不轻。
“嘶……”
洛云深轻轻的吸了一口气,真的……有点痛。
他咬进牙关,手慢慢的攥成了一个拳头。
那条真皮皮带,无论是柔韧度,还是质量,都是一绝。
洛云深没有任何反抗,一动不动,挺直了腰板,准备继续接第二下。
很快,喻之初的手落下,空气在耳边呼啸而过,在后背再次炸开。
一下比一下痛。
因为感冒发烧,这种痛苦似乎被头脑清醒的放大,皮肉被蹂躏的感觉,让洛云深体会着什么是极致的痛苦。
喻之初一连抽了十下才停手。
洛云深后背的白衬衫上,已经开始慢慢的浸出了血渍。
洛云深紧紧的咬着嘴唇,嘴唇已经渗出了血迹,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。
他的自尊不允许他求饶,不允许他再次侮辱他的尊严。
他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。
皮带抽下去,就会在皮肉上留下一道青紫青紫的痕迹。
“小六,过来。”
喻之初打累了,她的手有些酸。
现在,她要找一个工具人,继续打。
“小姐……”
喻小六有些别扭的走到了喻之初的面前。
“给,继续抽他五十下。”
喻小六有些慌,他不敢去接那条皮带,“小姐,他还在生病……”
喻之初歪了歪头,一个眼神杀了过去,吓得喻小六一个哆嗦。
“嗯?你要违抗命令吗?”
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“是。”
喻小六接过那条还有余温的皮带,慢吞吞的走向洛云深。
他挥手甩了一下。
“没吃饭吗?”
喻之初有些火大,这是她的人,如今面对洛云深的时候,怎么都怂成了狗子?
“小七,去帮忙!”
喻小七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。
两个人又打了洛云深三十下。
此时,洛云深的后背已经有一些血肉模糊,被血浸透的衬衫,已经完全粘在了后背上。
洛云深整个身体在不停的颤抖,他的脸色越发惨白,整个人仿佛随时都会倒下。
“小姐,他好像已经极限了。”
“拿一盆冰水来。”
喻之初坐在餐厅的椅子让,手肘放在桌面上,手掌扶着额头,微微低眸,淡淡的说道。
“小姐,水来了。”
喻小六端来了一盆冰水,站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“倒上去。”
喻之初伸手指了指洛云深的后背。
看起来挺疼的,听说冰敷可以消肿止痛。
“啊?”
喻小六犹豫了一下,还是一盆水全部都倒了上去。
洛云深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,眼前一阵眩晕。
疼,是真的疼。
他保持着跪下的姿势,面前正对着的就是喻之初。
他想要伸手抓一抓喻之初的身影,他明白,对于他来说,喻之初是一阵抓不住的风。
他跪在地上,像一尊雕刻好的雕塑,只是淋了雨。
身上的水滴滴答答的流淌到地上,整个人看起来,狼狈不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