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ber听到师长生的回答后,愣神了好半天,才身体僵硬地问爱丽斯菲尔:
“爱丽,他说的都是真的吗?”
爱丽斯菲尔不敢对上saber的目光,只是撇过头,轻声的回答:“对不起,saber……”
听到了爱丽斯菲尔的肯定,saber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会这样!”saber声音发颤,不甘的问:“为什么要瞒着我!”
师长生接替了回答:“因为他们明白,如果你知道了真相的话,必然不会罢休。”
“虽然夫人勇于自我牺牲的精神,值得钦佩,但夫人终究也是一位有感情的人啊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caster。”saber皱着眉头看向师长生。
“我的意思是,夫人的女儿,伊莉雅将来也会成为小圣杯。”
“什么!”saber大惊,此时她终于明白了,为什么自昨天后,爱丽斯菲尔变得异样的原因。
原来……
“伊莉雅目前被爱因兹贝伦的家主软禁,只要此次圣杯失败,她就会替代夫人,成为下一次小圣杯。”
saber喃喃自语道: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可随后又目光凌冽的看向师长生:“你说的这些,都是没有凭据的话,我如何要相信你。”
“信不信随你,但夫人是小圣杯这件事,是不可否认的事实。”
师长生打算继续补刀:“夫人,你是不是还想着只要这次圣杯战争胜利,伊莉雅就没事了?”
爱丽斯菲尔此时也振作了起来,认真的回复道:“没错,我已经有了牺牲的觉悟,只要这次圣杯战争胜利……”
“爱丽……”saber担忧地看着爱丽斯菲尔。
“没事,我早就有了这样的决心。”爱丽斯菲尔说道:“只要全力赢下这次圣杯战争,伊莉雅就不会成为小圣杯。”
“可惜啊可惜,夫人的想法是好的。”师长生叹道:“可问题是……”
他看了看两人,淡然的说出了圣杯的真相:“圣杯,早就被污染了,它已经无法实现你们任何愿望了。”
“这……怎么可能!”
“第三次圣杯战争期间,爱因兹贝伦召唤出了违规的从者,安哥拉纽曼。”
saber一脸不信:“不对,安哥拉纽曼是波斯琐罗亚斯德教的主神,怎么可能被召唤。”
“不是真正的安哥拉曼纽,只是被冠以了这个名字的普通人罢了。”师长生不慌不忙的说道:
“也就是此世之恶。”
“在他死后,被爱因兹贝伦家给当作从者召唤了出来。”
“他的灵魂进入圣杯后,圣杯被污染了,让一切许下的愿望都变成了恶意。”
听到这么的解释后,saber的脸色极为复杂,但还是回应道:
“伊莉雅是否为小圣杯,都还不清楚,圣杯被污染也是你的一面之词!”
“是吗。”师长生耸了耸肩:“不过两位也不用着急,等到将来你们就知道我的话没有假了。”
“同样,我也欢迎两位到那个时候来找我。”
爱丽斯菲尔突然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帮我们?”
这个问题不仅她好奇,saber也很好奇。
“帮你们的理由有很多,比如贪恋美色什么的……”
saber冷笑一声:“你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。”
爱丽斯菲尔也同样的附和点头,两人都不相信对方口中所谓的贪恋美色。
一定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!
师长生内心感慨:虽然是系统让我改变你们的命运,但馋你们也没算说谎。
随后开口道:“我是丰饶的令使,丰饶药师的主旨令诸有情,所求皆得。”
“我看两位都是有情之人,我身为丰饶令使,让两位所求皆得,不是应该的吗。”
“丰饶……令使?”saber与爱丽斯菲尔对视一眼,她们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传说。
丰饶?难道他是某个掌管丰收神明的祭司吗?
“好了两位,我的话言尽于此。”师长生也懒得解释,向两人摆了摆手。
“有缘再见。”
说完师长生便消失不见,留下了正在思考中的saber与爱丽斯菲尔。
良久之后,saber用无比认真的表情看向爱丽斯菲尔:“爱丽,我会去向卫宫切嗣问个清楚。”
“我也不需要你的牺牲。”
“一定!我一定会用手中的剑,赢得这次圣杯战争。”
爱丽斯菲尔犹豫道:“可caster说圣杯已经被污染了……”
“那只是他的一面之词。”saber内心其实已经动摇,但没有证据摆在她面前,她是不会罢休的。
她需要圣杯,来改变不列颠被灭亡的命运。
她的内心不敢去相信圣杯已经被污染的事实。
……
间桐宅邸内,师长生与赛弥拉弥斯一边对坐喝茶,一边赏月。
“所以说,圣杯真的污染了?”赛弥拉弥斯喝了口茶问道。
“是的,我没有骗她们。”师长生不慌不忙地解释道:“早在第三次圣杯战争时,它就已经被污染了。”
赛弥拉弥斯点点,随后目光又落在了师长生身上:“既然你知道圣杯被污染,那为何还要参加圣杯战争?”
“参加圣杯战争,并不一定是为了许愿而来的。”师长生笑道:“也有其他因素。”
“否则也不会遇到你了。”
赛弥拉弥斯听到他的话后内心微微颤抖了一下,但嘴上却是:“无聊的奉承。”
“所以我支配世界的愿望没了,你打算怎么补偿我?”
“支配世界这种事情,还是要亲自动手才好。”师长生微笑看着赛弥拉弥斯:
“你若想要,我可以一直陪你,支配世界。”
赛弥拉弥斯觉得此时手中茶不再是茶,而是令人醉倒的酒。
过了好一会,赛弥拉弥斯才站起身来,对师长生说:“我累了,先去休息。”
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。
她的脚步声与平时不太一样,有些急躁,也有些激动。
之后的两天,赛弥拉弥斯与师长生的感情似乎有了不小的提升。
偶尔几个比较亲密的动作,她也没有反抗,反而是眯着眼睛感受。
虽说还嘴硬说什么是“臣子的侍奉”,但身体已经彻底出卖了她。
她就是喜欢被师长生拥抱着。
师长生看着依靠在自己身上的赛弥拉弥斯,挑起她柔顺的黑发,感受着这位亚述帝国女王所带来的软玉温香。
“赛弥拉弥斯。”
“嗯?”
“该睡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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