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可违抗命运,你想逆转命运本身,何尝不是命运给你安排好了的命运?
——乐芙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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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天来,瑟希尔除了练剑以外,也在和艾瑞莉娅分析地图,同时也准备在精神力恢复后进行一次占卜。
一来是为了寻找方位了解他当前的处境,二来看能不能通过占卜了解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。
三天之后,瑟希尔准备好了仪式。
“星象占卜有用吗!”
说话间艾瑞莉娅已经换了一身妆扮,新变换的法力织衣紧紧贴身,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了她身体优美曲线,她看着瑟希尔,眼底对有别于艾欧尼亚式的咒法感到好奇。
这些天来,两人的关系在练剑之中磨合,不过随着亲密的接触,各自也放开了许多,慢慢的,一些亲密接触艾瑞莉娅也不再那么抗拒了。
“占卜需要媒介。”瑟希尔点头,“根据你所知的信息,以此作为媒介占卜是最快捷的方法,但也需要等待。”
他身上的月石和戒指不可能作为占卜的媒介,而艾瑞莉娅对于自己要找得位置也仅有地图,虽然地图无法作为媒介进行占卜和交换,但是他还有其他的办法。
虽然不知道未来如何,但是在自己踏上飞升之前的这段时间,他和法娜麦两人在某些利益上是一致的,而且,如果询问她有关符文的信息,或许比自己进行占卜更有作用。
瑟希尔想了想,拿出了法娜麦给他的鳞片握在手里。
在与星界打交道时,分心会带来致命的危险,所以在见瑟希尔进入了冥想,艾瑞莉娅缓缓地移向刻在地上的咒圈之外,保持安静的同时,也站在一边戒备起来。
瑟希尔盘坐在咒圈的中心,反复念诵直到自己进入很深的冥想出神状态,即便艾瑞莉娅在一边将一切都看在眼底,他也毫不在意。
他这样做虽然也有赌的成分,但更多的还是向艾瑞莉娅的奶奶透露出一个信息,同时表达自己的诚意。
所有的意念向手中的鳞片汇集,让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,鳞片将会是接下来最好的信标,在他沟通星界的期间当中赋与它一个交换的媒介和位置。
“?”
先用缓慢的语调喃喃念起咒文,之后节奏越来越紧密,瑟希尔发现手中的鳞片被某种力量强烈的吸力牵引着,就像它被某种存在赋予了一瞬间的生命和意志,因为咒语消耗了他太多的精神力。
“亲爱的,到我怀里来...”
很快,星界中有一个真正藐视众生,却又无法拒绝他呼唤的灵音游离进他的脑海,她轻轻地呢喃着呼唤。
瑟希尔感觉周身逐渐升腾出一股被拉扯的力量,这些力量将他的精神包裹在内,并将意识缓缓的抬升起来。
精神抬升到星界,仿佛穿越了什么一般在莫名的甬道穿行,越向前,他发现所观察到的一片遗迹废墟中的荧光植物越来越多,而且一些不断扭曲摇晃的建筑的风格也显得越来越清晰。
这看上去像是古恕瑞玛时代的建筑,太阳一样的纹章和雕刻图案虽然扭曲,但大致还能分辨出来,遗迹中的那些墙壁、柱子,地板上都有着各种各样弯弯曲曲的蛇形装饰,这些蛇像是全都诱黄金熔铸一样,被镶嵌在各个地方。
无暇顾及通过星象做观察到的图案,瑟希尔发现各种各样的蛇雕和壁画在甬道两边越来越多,而且看起来像是在诉说并记录着某些东西。
或许是自己身上有什么的原因,瑟希尔隐约在遗迹里感觉到了一些熟悉的气息,而且他发现自己手指上法娜麦给他的符文在隐隐发热,也越来越烫。
心念前后一转,瑟希尔大约已经想到了一些。
所观察到的精神虚影之中,如蛇一样的嘶鸣响起,接着瑟希尔看见越来越近的虚影伸出手掌,捏动法咒,他手中的鳞片向外折射出一片绮丽辉煌的金色光芒。
光芒消失,能量虚影中出现的人身着黑色的丝纱长袍;盘旋的蛇躯像是一片阴影一般深邃,金色的发冠还有头罩依稀可见玉润的下颌,颈脖纤细而轻柔的线条,一些彩色的鳞片点缀其上。
“我的誓者,久疏问候...”
瑟希尔在惊疑间,优雅妩媚的声线出现,法娜麦看向了他目光绽彩,搭配着眉角的鳞片,让她多了几分妩媚的诱惑,只是精神之影过于丰硕,却又多了一种难言的震撼。
头发梳理发誓高高扎起,露出纤长褐色皮肤的脖颈,在她身上在那一层薄纱的遮掩下浑圆呼之欲出,随着她伸展蛇躯体时的动作微微弹跳,扭转着腰肢靠近时也让她的腰臀曲线显得更加惊人,在一层层的薄纱之下纤细的腹形区域有鳞片闪烁着幽美清冷的色泽。
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在瑟希尔面前改变自己的样子,即便是此刻身上的风景大片的被人观赏,法娜麦反而动作更加的优雅起来,与其说是保持自己该有的体面,更像是在发挥自己的优势诱惑。
这个蛇一样的腴美熟物,尽情的在展露自己。
接着,她伸出手将瑟希尔抬起来,将他的视线与自己平齐,瑟希尔也终于看的更清楚了一些。
这个蛇一样的女人眼睛很大,此刻脸上带着水润的光泽,眉眼处原本青色的鳞片逐渐变成了玫瑰般的艳红。
“我的誓者,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了。”法娜麦缓缓的盘旋着身躯,变大以后将瑟希尔几乎是完全围在了自己的怀抱里,“你猜是因为什么呢?”
“或许就是命运?”瑟希尔回答,“它的力量任何人都无法违背,我想您对我一定有所要求。”
看见眼前这个蛇一样的腴熟美人握住自己有着符文的手,他心底就有了答案。
看来将自己传送,这是法娜麦早就计划好的事情,他在脑海中迅速的分析当下的局面,但也有可能是想表达什么,她对自己可能有一些诉求。
“我喜欢这个托词,因为它总是很好的借口。”法娜麦看着瑟希尔,“但为什么不能是你现在想对我做一些什么呢?小东西。”
“小东西?”
这个称呼让瑟希尔下意识的挑了挑眉。
“您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。”瑟希尔想了想,开口,“我洗耳恭听。”
“真是一点都不假辞色。”法娜麦格格娇笑着,她一点也不在意场合和瑟希尔的直接,她眉眼处的鳞片上的玫瑰红已经逐渐蔓延到了颈脖,顺着她的肩膀向下,一层层靡而绯艳的色泽在她身上蔓延开去,随后直到那不住的点着的尾尖。
薄薄的纱衣遮掩不了蛇躯上的火热滚烫,即便只是精神体,瑟希尔也感觉自己的口鼻间都散发着浓郁的成熟的馨香,似乎法娜麦透出的精神力量都如同勾动人心的毒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