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六十四章 好死;血别溅在我身上

第164章 一百六十四章:好死;血别溅在我身上?

卡特琳娜的剑法瑟希尔见过,也切身的体验过,但如此近距离且亲密的看她练剑还是第一次。

可能是昨晚有些用力过度,她在跨步和抬手的动作之间稍稍有一些滞涩,看起来不太顺畅。

“怎么起来这么早?”瑟希尔走了过去搂住她,手上的太阳之力闪耀起来为她治疗,“不多休息一些时间?”

卡特琳娜勉强挣扎了一下,没有挣脱开瑟希尔的拥抱,却也没有拒绝他用太阳之力帮她缓解疲乏和酸痛的动作。

“习惯了!”

她的语气依旧冷清,但话语里面的排斥和拒绝之意没有那么明显了,也停下手上的动作,安静的任凭瑟希尔将她拥入怀里。

一段时间之后。

“好了!”被太阳之力温养,卡特琳娜感觉身体好了一些,她仰头回看着瑟希尔,“陪我练剑…”她问,目光里带着某些味道,随后立刻改口,“我的意思是说;切磋一下。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瑟希尔点头,同时走过去将挂架上的没有开刃的练习用剑拿了起来。

卡特琳娜嘴角动了动,却也没有多说什么,也拿过了一边的练习用剑。

在瑟希尔看来,这有可能是卡特琳娜自己做出最大的突破了,想要借着切磋的练剑的机会适当的缓解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。

这恐怕是她唯一能够想出的合适手段了,毕竟她相比于卡西奥佩娅,也只有在这方面具有一些优势。

对此,瑟希尔自然是乐意的,毕竟难得有机会可以打开卡特琳娜的心扉,利用一下共同爱好来升华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,这样看起来也不错。

瑟希尔也没有准备认真,他的目的本来也不是在和卡特琳娜比试剑术,所以招式都是在适当的放水。

毕竟上一次赢了她,这次又赢一遍有些不太合适,不利于两人关系的进步。

相对于瑟希尔那破绽百出刻意放水的剑招,卡特琳娜运剑的姿势倒还算像模像样,但她每一次挥舞也都明显缺乏力道,速度也不够快。

两人一来一回根本不像是在比试,剑招交接颇有几分情意绵绵的感觉,有一种令人感到分外甜腻的味道。

毕竟比试切磋的目的在于互诉衷肠,告诉对方自己此刻的心境还有决意,以及表现出一种态度。

毕竟要是真的交手的话,只怕两人切磋不过一招就分出了胜负。

瑟希尔站在那握剑没有反击,也没有闪避,甚至都没有多余都动作,不过眼睛一直在看着卡特琳娜。

卡特琳娜握剑在手,就像是穿花蝴蝶一般围绕着飞舞,瑟希尔的目光更是让她脸颊发烫,动作下意识的都柔了几分。

轻轻地喘息着,卡特琳娜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起伏,但她一点也不想放弃眼前这个难的的相处机会,只到鼻尖浮现晶莹的汗滴,她才发觉这样和瑟希尔一起的快乐实令她忘记了时间。

“热身了一刻钟,先休息吧。”瑟希尔说完收剑,顺势牵引着卡特琳娜的手将她拦腰抱了起来,“昨晚你那么激烈投入,现在应该适当的休息一些时间。”

卡特琳娜没有说话,只是顺从的令瑟希尔将她抱了起来,她闭上眼睛,将头贴在他的胸口,这样的感觉让她异常的安心。

走到房间门口,瑟希尔发现卡西奥佩娅从房间走了出来。

“上午好,祭司先生。”卡西奥佩娅笑眯眯地和瑟希尔打招呼,同时看向缩在他怀里不想整完的卡特琳娜,“嗯;姐姐也在?”

卡特琳娜心里的情绪复杂,索性闭上眼睛,这样才不会显得尴尬。

“我先抱她进去。”瑟希尔对着卡西奥佩娅说道,“她有一些累。”卡特琳娜现在这副样子有些神思迷魅,还是让她先自己将情绪酝酿好了再说。

“累了自然要多休息。”卡西奥佩娅掩嘴偷笑,“不过也不要偷吃哦,不要以为我不在。”

她的话让卡特琳娜的情绪更加的窘迫了,本来她没什么想法的,但卡西奥佩娅这么一说,她心里一下也有些不太自然起来。

毕竟,她现在这副样子,落在卡西奥佩娅眼中,就和故意勾引瑟希尔没有什大的差别。

“好了,别逗她了。”

瑟希尔开口很好的缓解了卡特琳娜的尴尬,只到感觉自己被放在床上,瑟希尔在他额头亲了一口后轻步离开,她才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
将手按在胸口平复了剧烈的心跳,卡特琳娜的目光闪烁,最后长舒一口后仰躺下去,眼神渐渐的有些痴了。

“睡了?”

瑟希尔走出房间,卡西奥佩娅一个小跳跃进他的怀里,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,异常的亲呢的亲了他的额头。

“是的。”瑟希尔托着她的小屁股,“毕竟关系刚刚转变,让她自己适应一下也好,你就不要再逗她了。”

“哦……”卡西奥佩娅拉长了音节,“祭司大人有些偏心呢,现在就开始倾向于姐姐了吗?”

“有没有偏袒,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瑟希尔看着卡西奥佩娅,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,“伱怎么恢复的这么快?正常来说不应该还在休息么?”

“人家也有自己的小秘密啦。”卡西奥佩娅亲呢的在瑟希尔脸上蹭着,语气带着挑逗。“您现在是选择早餐,还是选择我呢?”

“我一个都不想错过。”瑟希尔说完,抱着卡西奥佩娅走向了餐厅。

老实说,在所有接触的人中,食物做的最好吃的就是缂丝,这自然也与她的身份有关,毕竟她活了那么长时间,又与自己心意相通,而她也是非常挑剔的人物,所以自然饮食方面要求很高。

她做出的东西高雅有格调,兼具味道和视觉,和她本人一样,非常的有种雅致的味道。

其次事希维尔,她的手法完全就是家常,虽然谈不上美观,但是非常的温馨,特别是瑟希尔和卡莎以及塔莉娅几个人窝在小房间中挤在一起聚餐,非常有一种家的感觉和味道。

再之后就是艾瑞莉娅了,她所有的食物就突出一个素字,但的确味道也足够清雅,虽然次数不多。但也有一种别致的享受。

至于剩下的,也就这时间一直为他准备食物的卡西奥佩娅要比其她人好一点,但就是喜欢别出心裁的会在里面加点有助于情趣的味道。

对于这一点,卡特琳娜最有发言权。

随意的吃了些早餐,瑟希尔坐在房间中,开始思考后面的事情来。

显然卡西奥佩娅是知道法娜麦的,而且那种冥界力量,还有她的身份,可能在诺克萨斯接下来的变局用有着巨大的作用。

还有那一把由冥界符文形成的剑,那些墨绿色烟雾的作用,这都让瑟希尔心里抱有疑惑。

不用多解释,那把剑绝对不太简单,而且那种控制灵魂的冥界力量肯定也有一些作用。

“祭司大人准备怎么对待姐姐?”卡西奥佩娅看着陷入思考的瑟希尔,想了想,问道。

她以为瑟希尔是在思考,思考以后如何处理卡特琳娜和他之间关系。

“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?”瑟希尔看着她,“这个难题可还是你给我的。”

“我也是为了姐姐嘛,同时又希望可以帮一些忙,再说了,现在这个结果不是也很不错?”

“那么,你觉得夫人那里应该怎么解释?”同时住进了这里以后,瑟希尔也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希维尔卡莎和塔莉娅以及缂丝了,心里有些担心。

“这个祭司大人就不用担心了,我想夫人早应该考虑到了吧。”她说。

沉默片刻之后,瑟希尔轻声开口,“考虑到了?”

“从一开始您住进来,不就应该可以明白的吗?”卡西奥佩娅看着瑟希尔,“如果不是夫人默认,我又怎么会那样促成呢!”

房间内一下又沉默下来。

“祭司大人在担心什么?”

“担心?”瑟希尔看着她,“为什么这样说?”

卡西奥佩娅在瑟希尔身前站定,然后凝视着他,静静地看了片刻,她突然向前一步,将瑟希尔拥入怀中,“这样的情绪,我还是第一次在您身上发现呢。”

“什么?”瑟希尔不解的看向她。

“我总感觉祭司大人在顾虑一些什么。”卡西奥佩娅说,“这样的情绪之前不曾有过,到现在有了,所以我才觉得您感觉到了不安。”

“或许吧。”瑟希尔点头,“身边的人越多,总是顾虑的也会越多,因为不再是一个人,所以的确会有一些担心的情绪,这个很正常吧。”

说道这里,他看向卡西奥佩娅,“我想去一个地方。”

在进入不朽堡垒之前,他决定先去见一见希维尔她们,毕竟很久没有出现,时间一长,难免会出现一些误差。

为了安全必要,乐芙兰肯定将她们隐藏在一个不太容易发现的地方,卡西奥佩娅作为法娜麦还有黑玫瑰成员的双重身份,她肯定能了解一些什么。

当然,瑟希尔在问她这个问题的同时,也在思考卡西奥佩娅的另一层身份乐芙兰有没有知晓。

但自己如果要进入不朽堡垒,那么她肯定是会出现的。

但法娜麦的介入,是肯定会对诺克萨斯现在的格产生一定影响的。

现在索莱安娜不在,就看卡西奥佩娅能不能联系上乐芙兰了。

或许,她也有可能很快就会出现,毕竟法娜麦卡西奥佩娅身上降临,她肯定会发现精神领域上的能量波动的。

“有方法可以联系到女士吗?”他看着卡西奥佩娅,问。

卡西奥佩娅看了他很久,然后点头,“我想这件事,等夫人回来,可以更好的计划。”

在不朽堡垒某处灰色尖塔之下,有血色的涌流从地面出现,速度不快,到很快就从地面浮现出来。

血池螺旋向上,很快形成了一个血茧,几秒钟之后,血茧破开,

肉眼清晰可见的螺旋气旋向四周发散,很快,涌动的血液像是被无形的手拨弄一般,纷纷向上汇聚成一个人影。

血茧消失,里面显露出来一个全身赤裸的身影,随着他抬手一召,血液形成但法力织衣在他身上出现。

“哦,这该死的太阳!”

弗拉基米尔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,那里有一个巨大的焦黑痕迹,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穿胸而过了一般。

“哦,夜安,这位落魄且优雅的先生!”

几乎是在弗拉基米尔显身的同时,他的头顶有一声充满揶揄的话语出现,“看来你今天的狩猎似乎不太愉快,竟然在月光下裸奔,真是可喜可贺!”

“哦,一副鸟样的下作偷窥者何出此言?”弗拉基米尔抬头,手上血光环绕,讥讽的看着停在树叉上的乌鸦嘲笑道。

“真是很难的看见你有吃亏的时候。”乌鸦揶揄讥讽的声音突然变了个音色,它四只殷红的眼睛看着下方的弗拉基米尔,不紧不慢的开口,“那些能量正在灼烧你的伤口,看起来短时间内似乎无法愈合!”

“不需要你来提醒…”弗拉基米尔操控血魔法开始治疗自己,血色能量不断的与伤口残留的太阳能量接触发出不断的“滋滋”声。

扑啦啦响声中,说话的那只乌鸦飞下来停留在一块墓碑上,它的羽毛很黑,与寻常同类无异,但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它其实不是活物,而是而是某种法术造物,“在你进行你那痴妄的计划之前,我就已经提醒过你了。”

乌鸦四只眼睛齐齐的盯着弗拉基米尔,“你似乎没听从我的劝诫,显然,你弄砸了我们的计划,或许,我要重新衡量一下与你合作的结果和价值了。”

“那位佣兵…”弗拉基米尔欲言又止,“她似乎真的不太简单,你说的没错,她具有恕瑞玛的血脉。”

弗拉基米尔手上出现了一颗小小的血球,“不过我也并非没有收获。”

“这个结果,或许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。”乌鸦再次开口,“不过,你能看出什么。”

“只要有血,我就可以知道我想要的。”弗拉基米尔抬头,“即便她来自恕瑞玛。”

“我已经告诫过你,伯爵。”乌鸦开口,不过语气变得冷清,“希望你的血不要溅在我的身上。”

“那就拭目以待,谁的血渗流出来还不一定。”弗拉基米尔无一脸无所谓的态度,“斯维因,有这个必要吗?”

他组织了一下语言,“即便那位佣兵的身份特殊,她身边两个也各有特色,可是不过寻常货色,你是不是有点过于慎重了?

毕竟对弗拉基米尔来说,他觉得这个世界可以威胁到他的人太少了。

当然,希维尔身体有恕瑞玛但血脉,但这在弗拉基米尔看来,似乎没什么重要的。

“那就拭目以待吧…”

乌鸦沙哑的笑声淡去,它的形态裂解成了元素,弗拉基米尔看着乌鸦消失,眼神透出了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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