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LA市,和平饭店的vip包间之中。
此刻陆羽和夏冰坐在房间之间,看着眼前颇为空荡的房间,目光之中流露出丝丝不悦之色。
到现在为止,距离相约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,但是对方公司的代表却还没有到来,这样的做法,完全就是对于胜天集团的藐视!
“看来,这次的供应商是想要给咱们一个下马威啊!”
看着往前空荡荡的包间,陆羽开口冷冷的说道,言语之间满是冷然之色。
“多担待一下吧”
听到陆羽的话,夏冰微微一笑,开口说到:“对方可是欧洲颇为有名的供应商,有点脾气是正常的”
对于这样的事情,夏冰也是颇为无奈,毕竟约好的时间对方迟到,这样是事情放在谁的身上也无法忍受。
听到夏冰的话,陆羽摇了摇头,旋即开口,笑着说道:“夏冰小美女,事情不是这样说的,既然要合作,他就应该那双方就都应该彼此的诚意来,对方这样做,很显然不是那么据有诚意啊”
听到陆羽这句话,夏冰也不由的点了点头,这一次的合作,是在双方都有意向的前提之下才会有的这一次见面谈判。
这样见面谈判的事宜,一般而言,为了表示对彼此的尊重,双方都会选择提前到达协商的地点,以展现自己的诚意,同时是一种尊重的象征。aosu.org 流星小说网
而这一次,这个所谓的供应商,居然在见面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之后还没有赶到,这让陆羽的心里非常的不爽。
到了现在,陆羽才知道,冷清秋为什么要让自己压住他们了,这样的举动真的是十分的目中无人!
想到这里,夏冰刚准备说些什么,而就在此刻,VIP包间的门瞬间被人推开,旋即一个身着西服的欧洲男人在助理的陪同之下走了进来,在看到夏冰和陆羽之后,整个人嘴角扯了扯,开口道:“啊,抱歉,我遇到了一些事情,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,还请二位见谅!”
这一番话语,说的不咸不淡,在言语之间,男人的眼神之中还闪过了一丝嘲笑之色,这嘲笑之色一闪而过,非常的迅速,但是还是被陆羽看在了眼里。
看到这一抹嘲笑之色以后,陆羽越发的确信,对方这一次,百分之百是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!
这个男人,就是这一次胜天集团尖端科技产品的供应商,欧洲尖端科技产品供应商纽曼集团的副总裁,也是这一次纽曼集团的代表,安德烈!
听到安德烈这句话,夏冰刚准备回应,但是还不等她开口,却被陆羽直接拦了下来。
“请问,你就是纽曼集团的代表,安德烈?”
在拦住了夏冰开口之后,陆羽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安德烈,开口说道,言语之间直接忽略了‘先生’两个字,语气非常的直接!
既然冷清秋让自己压住这个所谓安德烈,自己就狠狠的压他一次!
此言一出,安德烈脸上的神情微微一怔,显得有些不悦,要知道在生意场上,陆羽这样直呼其名的做法,是非常无礼的行为!
在脸上的神情一怔之后,安德烈的看了看陆羽,旋即目光一转,看着一旁的夏冰,开口说道:“夏总裁,你不觉得您的同事,言语有些不礼貌?”
言语之间,安德烈开口淡淡的说道,就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,显然是对陆羽那样直呼其名的方式十分的不爽!
听到这句话,还不等夏冰开口,陆羽就直接开口说道:“安德烈,既然想要别人礼貌,自己就先要学会规矩,否则的话,就别怪对方不尊重你!”
这一番话陆羽言语之间带着丝丝的不悦的语气,听上去让人的心头都不由得一沉。
尊重从来都是相互的,既然你安德烈敢迟到半个小时来给我们一个下马威,那么就别怪我直呼其名,不给你面子!
听到这句话,安德烈脸上的肌肉跳了跳,此刻他看着眼前的陆羽,旋即深吸了一口气,开口说道:“这位先生,如果你是说迟到的事情,我想我刚才已经道过歉了,我相信你应该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,没有必要抓着这件事不放吧?”
纽曼集团作为欧洲最大的尖端科技产品的供应商,安德烈平时谈判的时候,对方都是对他毕恭毕敬的,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委屈?
因此在话语之中,安德烈的语气之间已然流露出了一丝冷然之色,显得十分的不高兴!
“***!”
听到安德烈的话,陆羽直接开口大声的说道,言语之间,还对着安德烈比了比中指,显得十分的嚣张。
听到这句话,安德烈的脸色一变,他刚准备说些什么,但是还不等他开口,陆羽的脸上又露出一丝轻蔑的神情,开口道:“奥,对不起,安德烈先生,我刚才一时情不自禁,就骂了出来,我想你大人有大量,再说我现在已经道过歉了,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?”
这一番话,陆羽言语轻佻,皮笑肉不笑,从表面上看,根本没有半点道歉的意思。
“道歉?”
看到陆羽这一番表情,安德烈开口冷冷的说道:“你这是道歉该有的态度吗!?”
“哼!”
听到安德烈的话,陆羽冷哼一声,旋即狠狠一拍桌子,开口说道:“那你刚才那是道歉应有的态度吗!?”
陆羽这一下舌绽惊雷,言语之间气势十足,根本没有半点退步的意思,看上去显得异常的霸气!
听到这一句话,安德烈瞬间就愣在了原地,他发誓他谈过那么的多合作商,每一个见到自己都是毕恭毕敬,不敢有丝毫的顶撞。
但是,现在像陆羽这样无比霸气的回应方式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!
此刻他脸上的肌肉硬生生的跳动了两下,旋即他目光一转,看着一旁的夏冰,开口说道:“夏总裁,你们胜天集团就是这样的谈判的吗?”
言语之间,在安德烈的话语之中,已然多了一丝责问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