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家族人举起刀锋,向着邢台之上跪着的十余人斩落。
十余人,每个人都是面露死寂之色,他们没想到,到了今天,连皇者都救不了他们!
刀起刀落,就把十余人的给斩了,血溅三尺,头颅滚得很远很远。
“住手!”青玄侯出手,将斩向剑淳脖颈上的刀锋以灵力弹开。
剑云天面色淡然,扫了一眼青玄侯道:“青玄侯,你也想死?”
“不,我要与你交易,放了剑淳,你开个价!”青玄侯微微咬牙,不得不服软道。
话语落下的一瞬间,远处观望的武者不禁一片哗然。
“名震王朝的青玄侯竟然服软了,这......这也太不可思议了!”有些武者忍不住惊讶地道。
剑风云脸色依旧淡漠,但是一旁的剑云天却在此时开口,“风云啊,要不你放了剑淳一马吧!”
剑淳此刻目光惊讶,直瞪着青玄侯,“侯爷,你怎么能为我服软呢,我一个败军之将怎么有脸回家族去啊!”
青玄侯没有说话,只是依旧看着剑风云,似乎在等一个裁决。
“一百万极品灵石,买他一次命!”剑风云只是淡淡地看了青玄侯一眼,从容地道。
一百万极品灵石!
剑风云话语声不大,但是观者都是修为高强之辈,几乎人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,面露惊讶之色。
“一百万极品灵石,那可是十亿两银子啊,虽然武者世界流通的钱币是灵石,但是极品灵石价值还是较高的,这一开口就是一百万岂不是明摆着敲诈么?”有站在青云剑家一方的武者义愤填膺地道。
“好,一百万极品灵石,我择日奉上,希望你先放了剑淳!”青玄侯额头一皱,随即道。
剑风云淡淡地开口,“放他走!”
剑家族人一回神,挥刀间断了绳锁,松开了剑淳。
剑淳面色骇然,眼眸泛红,激动地道:“侯爷,一百万极品灵石足以拍下一卷天阶功法了,你怎么能为了救我而给他们呢?”
青玄侯没有多说,只是一挥手发出一股灵力托起剑淳,随即就要离去,“跟我走!”
见到这一幕,远观武者,乃至阁楼上的一方巨擘,天际上飞回的大势力子弟无比震惊。
“寄语一句天下人,挡我道者,必杀之!”剑风云只是淡淡地扫了周围一眼,淡然地道。
话语落下,从容转身,徐徐踏入府去!
平静的脸上淡然的语气,但是话语却是震人心魄,惊骇人心,无形霸气透露在剑风云的背影之上。
与此同时,万域一座充斥着血腥枯骨的小世界中,一座骷髅垒成的古楼上,一位煞气重天的中年男人面色沉凝,吞吐血光的双目冰冷地出奇。
中年男人站于观台,眺望远方,宛如直视青云域北安城。
他的身后,一个断臂的血衣青年单膝跪在地面之上,大气都不敢出。
多少年了,青云域这种偏远地域竟然敢杀了他血杀楼的人,就连他赐下的皇宝血草衣竟然都被斩断成了两半,这对于他来说,莫不是奇耻大辱。
“雪风,你去答应之前丹元宗的请求——”最终,男人沉声道,对着身后的朱雪风吩咐着。
“可是义父,答应丹元宗的请求,那岂不是意味着,血杀楼要随时准备进攻青云域,覆灭天阳王朝,我们这些年控制的势力虽然不少,可是还不足以伤及天阳王朝的根基!”朱雪风咬牙艰难地道。
中年男人淡淡地问道:“你不想报断臂之仇了?”
朱雪峰似乎想起什么,咬着牙齿,眼珠子通红地道:“回义父,孩儿做梦都想杀了剑风云报仇!”
“那就去!”男人眸光一闪,直接打断朱雪风地话,命令道。
“遵命,义父!”朱雪风不再犹豫,拱手确认道。
等到朱雪风离开,中年男人才转过身去,目光阴沉地看着远方,自语道:“剑风云,应该不是那位大人吧!”
听到剑风云,让这血杀楼主心中响起一道傲立万域之巅的绝世人物,同名同姓,但是却不同人。
他不能确定这个剑风云是否就是那位绝世人物转世,如果是他绝对不能得罪这位大人,唯一的办法便是让人试一试,试出来如果是便将责任推给下人,如果不是便可杀之解辱。
青云域南部一座灵峰之上,一位深邃强大的黑袍人面色沉重,一指灭了他的一缕魂念,让他心神震撼,道心波动。
他已经坐了许久,脸色难看,久久不语,自他奉命入驻青云域开始,从未有人如此强势,纵使是天阳皇室对他也是和气十分,今日被人轻易的碾灭了魂念,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,这对于他来说,不仅仅是损失了一缕魂念,更是一件凶事。
深思熟虑之下,黑袍人取出一方阵盘,灵力涌入阵盘之上,很快便联通了另一个空间,阵盘之上光华大盛,浮现出一道虚幻的黑影。
黑袍人单膝下跪,恭敬道:“汇报总部,青云域出现至少君王境强者......”
许久,阵盘上的黑影开口,一阵远超灵皇境的威压涌出,“尽快控制青云域,别惹事端!”
“是,属下遵命!”黑袍人恭敬拱手应道。
......
北安城不入品的小家族,斩了血杀楼,丹元宗的两尊灵王,还让名震王朝的青玄侯服软,这个消息像暴风雪一样席卷了整个天阳王朝!一时之间震撼这天阳王朝的所有武者,所有势力。
特别是灵皇魂念被一指碾灭,这更是让诸多势力之主,一方巨擘心里震荡不安。
“到底是什么人物,竟然连灵皇魂念都灭了,就不怕得罪了丹元宗那神秘的宗主么?”
“听闻是剑家少族长,一个十六余岁的少年,凭借阵法之力,一剑斩了两尊灵王,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啊!”
“如此强横不顾血杀楼,丹元宗,还有青云剑家,,要说那剑家身后没人,鬼都不信!”
一时之间,天阳王朝之内,各种议论皆有,有人猜测,有人观望,有人准备趁乱出手,各怀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