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大的手笔。”
“钱财对于老道而言,如浮云,那些年,老道在南洋凭借一手降头术,可是在南洋积累了不少的财宝。”蛊老洋洋得意。
摸着花白的胡须。
徐长生嗤之以鼻。
“蛊老在南洋学的降头术,不会是色欲降吧,除了一些有钱而不得的纨绔子弟,贫道想不出,还会有几个人,会舍得花大价钱,就为勾引几个曼妙的女子,还是说蛊老在南洋,依靠降头术控制入土的女子,引诱富家子弟上钩啊。”
呵呵,一阵尬聊!
看破不说破,还是好朋友。
“徐长生,意下如何?”
徐长生吞咽着口水,也就是分身僵尸,是一个面瘫哥,蛊老看不出丝毫的表情。
徐长生冷漠道:“林九,可是贫道的至爱亲朋,手足情深,区区几两碎银子,也好意思说出口。”
“徐长生,你这认钱不认人的性格,还在乎手足情深。”诸葛孔方直接出样嘲讽道。
呵呵!
“还是诸葛孔方老道了解贫道,得加钱.....。”
“好说,若是见到林九首级,贫道给你万两黄金,足够你一生挥霍。”蛊老洋洋得意,肆意的笑着。
魔性的笑声,在山洞之中,荡漾起一片的乌压压的黑云。
一道道黑色的水蛭,沿着光滑的山洞,不时的掉落。
徐长生随意的拿起一块棺材板,将头顶掉落的黑色水蛭给拍死,他可不愿意被黑色水蛭附身。
谁知道蛊老,有没有其他的手段。监视徐长生。
“走了。蛊老!”徐长生不由感叹一句。
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!
谁能想到,平时破破烂烂的蛊老,竟然是一个隐藏的大财主,悬崖峭壁,山洞另有洞天。
阴深深!
乌压压一片。
枯藤老树昏鸦,棺椁僵尸降头术。
黑色水蛭,蛊虫纵横!
活的久远,保命的本事就是多啊。
回到客栈。
徐长生看着九叔和麻麻地,还在喋喋不休,互相嫌弃的看着对方。
徐长生将抗在肩膀上的两个长满青苔的木箱子,任在角落里。
麻麻地与九叔一脸好奇的盯着徐长生。
“怎么了,我脸上有花吗?”徐长生有些好奇道。
“没有花,可是你身上的气场不对,浑身阴寒,根本不是徐长生本尊。”麻麻地,嗅着狗鼻子,围绕在徐长生的分身跟前。
“不对,还有潮湿的山洞的气息,有点蛊老身上传来的气息,一股的穷酸味。”
徐长生一巴掌,将麻麻地给推开。
“你是狗鼻子吗?怎么可能,闻着这么的准。”徐长生有些无奈道。
“呵呵。徐长生,你去蛊老那里了,可有什么收获。”麻麻地,可没有九叔,哪有的矫情。
自己打开长满青苔的木箱子。
张大嘴巴。
一脸的震惊,无与伦比,哪怕是阿豪与阿强,更是深深的沦陷其中。
“小心。”九叔眼疾手快,直接一道黄符,飞出,将从木箱中钻出来的青蛇,懒腰砍成两半。
徐长生皱着眉头。
何时蛊老将青蛇放进木箱中的,他之前可是一点也没有察觉。
一道蓝烟升腾。
蛊老的身影,透过断成两节的青蛇的尸体,拼凑而出。
“林九,老道和徐长生相见甚欢,故而邀请他到洞府一叙,这两箱黄金,乃是贫道对于徐长生的感谢,希望道友,不要见怪。”
话音刚落,断成两节的青蛇,直接变成一道青烟,彻底的消失在客栈的房间之中。
阿豪、阿强心有余悸的看着两只长满海苔的箱子,不敢上前一步。
麻麻地,直接将一颗颗金元宝,往自己的怀里揣。
“发财了,从小到大,还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银珠宝。”
徐长生捂着额头。
“师兄,你不给你的徒弟,做一个好的表率吗?让他们看见你贪财的样子,哪里还有一点茅山弟子的风范。”
“什么是风范,能拿来当饭吃吗?茅山祖师爷之前摆放在祭坛上的三个小碗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得管用。徐长生,师兄记得你当初挑选的时候,可是有一个‘贫’字的小碗,为何师兄,怎么看你都是土财主,而不是流浪街头的乞丐啊。”麻麻地愤恨不平道。
“真正需要救济的是师兄。”麻麻地恨不得立马将两箱子的黄金,都揣进自己的腰包里。
九叔虽然眼馋,可是还是要保持自己高手的风范。
“麻麻地,够了,什么时候了,还在想着金银珠宝。”
“林师兄,你不想要吗?”
“谁说不要,麻麻地,你拿半箱,给师兄留半箱。最近刚刚搬到县城,都快没有钱,经营义庄了。”九叔直接警告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麻麻地有些不耐烦。
阿豪、阿强也加入怀揣金元宝的队列之中。
“蛊老,可不是什么好人,徐长生,你怎么能和他走到一块呢?”九叔有些生气道。
直接拍着桌子。
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,可是若是能搭上便车,了解一下,任家为何一直出事的缘由,还是可以的。”徐长生解释道。
“任老爷家里出事的原因,你查清楚了。”九叔有些好奇道。
“当年,任老爷的祖上,仗着家里有钱有人,直接将一个风水师,千辛万苦寻来的养尸地,占为己有,他的后代,过来寻仇来了。”徐长生简单的解释道。
“风水师,后代,寻仇?”九叔有些疑惑。
“诸葛孔方,在任老爷的祖坟处,用了蜻蜓点水,雪花盖顶之法,助力任老爷,很快就成一个普通人,快速的成为十里八乡的一霸。”
啊!
九叔有些诧异。
寻常人,敢于修道士结仇,可谓是真得不知道鬼门关,在何方吧。
“然后呢?”
九叔气定神闲。
喝了一口咖啡道。
“然后,他们联合我要对付你。”徐长生笑着说道。
两个憨憨,不要说徐长生还想要一直在九叔世界中,一直薅九叔的羊毛呢,怎么可以让他轻易的下线。
九叔生气的拍着桌子:“你答应了。”
徐长生点点头。“为了两箱子的黄金,只能委屈一下师兄了。那半箱金银珠宝,就是给你的演出费。”
“好,很好。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,原来师兄,在你的眼里,只是值两箱金银珠宝啊。”
“不止,这是定金,后面还有更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