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他帮她找好房子,安置好后,便要转身告辞离去。
可她却扑过来抱住了他,娇声说她一个人害怕,要他留下来陪着他。
从前两人也拥抱过,她从来都只是枕着他的肩膀,安静又喜悦的微笑着。
可这一次,她有意无意的轻蹭着他的身体,动作大胆而又……娴熟。
他将她从怀中拉出来,说了晚安便大步离去了。
后来又有几次,她或是说自己生病,或是喝多了酒,硬拉着他,非要他留宿在她那里。
……她明明知道,那时候他还有名正言顺的未婚妻的。
他拒绝几次后,她像是有些急了,一次竟脱了自己的衣服,不管不顾的扑进了他怀中。
她吻着他的颈侧,啃咬着他的下巴,似乎急着要挑起他的情欲一般。
可看着这样的她,他不但没有被唤起兴致,反而有了一丝厌恶与抵触。
她这样做,可有考虑过他的立场?
即便他对未婚妻淡淡,可不代表他可以践踏她的尊严,背着她做下这样不堪的事情。
那一次,他难得的动了怒,冷冷的斥了她几句,摔门而去。
很长时间他都没再见她。
后来,她找上门来,哭的梨花带雨,说自己只是太过想念他,控制不住才会这样做的。
他原谅了她,后来的几次见面,她也仿佛恢复了从前的样子,温柔娴静的模样。
可他心里,到底还存着个疙瘩。
再往后,他跟程婉之解除婚约,本以为自己会顺理成章的跟若兰在一起。
可每次他想要张口时,心中却总有个声音在阻拦着他。
他自己也渐渐发现,跟她在一起时,再也找不到从前那种感觉了。
他们一起吃饭,一次去郊外游玩,可顶多跟普通朋友相仿罢了。
甚至,还不如跟程婉之在一起那样舒心惬意。
程婉之是个有趣的姑娘,即便他平日里沉闷,跟她也言语投机,可以聊的很愉快。
若兰呢,除了对那些衣服包包如数家珍,别的好像很少提起,也漠不关心……
如今,他好像终于明白了自己对两个人真正的感觉。
他早已爱上了程婉之,却被所谓的“过去”束缚,蒙蔽了双眼,迟迟没有发觉。
而若兰呢,他们之间有过美好,可早已像是烟花般燃烧殆尽,徒留一地灰烬罢了。
其实,他早该想到才对的。
那天的一夜荒唐,他至今回想起来,仍觉得食髓知味。
刚刚不过看到她湿身的样子,他便再次有了邪念。
身体的反应,可是无法说谎的,往往也是内心最坦诚真实的写照!
入夜后,空气转凉,他所在的又是高层,渐渐的起了风。
虽然还未喝到尽兴,他也只得起了身,回到客厅中再继续。
渐渐的一瓶威士忌见了底,他终于有了几分睡意,仰头靠在了沙发上,合上了双眸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
一个尖利的女声突然在耳旁响起,惊的司徒诚猛的睁开眼,抬起头看过去。
那女人站在面前,手中拿着耳麦,看着他像见鬼一样的惊叫着。
司徒诚晃了晃已经有些发沉的头,眉头微蹙的看向程婉之。
……他长得,就那么吓人么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