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指着顾知鸢,呵斥了一声:“来人,将这残害皇嗣的杀人凶手给哀家抓起来。
秋水一怔,猛地抬头看向了太后:“太后娘娘,您是不是搞错了。
顾知鸢眼神微凉:“太后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
“顾知鸢,你少装蒜了,表面上虚与委蛇,对陛下和皇后恭恭敬敬,实际上私底下做着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!”太后冷声呵斥:“是你给皇后下毒,让皇后小产的!”
“什么!”顾知鸢瞳孔微微一缩,吓得猛地站了起来,震惊不已地盯着太后:“母后小产了?”
“事到如今,你还敢不承认?”太后眼中有一抹难以掩盖的兴奋。
顾知鸢看见了,只觉得一颗心跌入了谷底。
“我要去见母后。
“她不想见你。
”太后眼神一暗:“来人抓起来!”
“慢着,你们说抓我就要抓我,但凡定罪,还需要证据,我要将父皇,我没做过这种事情!”顾知鸢站了起来,浑身的冷意迸发了出来:“我都没有见到母后,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给我定下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想要陷害我?”
“你还真的是死鸭仔嘴硬,不见棺材不掉泪!”太后眼中布满了阴霾:“好,就让你去见见陛下让你死了这颗心!”
凤溪宫里面人来人往,一片片血水从皇后的寝殿里面端了出来。
皇后声声呜咽着,稳婆焦急地声音传了出来:“皇后娘娘,用力啊,用力啊。
顾知鸢走在青石板路上,闻着浓浓的血腥味,浑身的血液好像凝固了一般,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怎么会这样?
到底怎么回事?
赵帝焦急地站在了屋檐下,盯着顾知鸢走进去,他呵斥了一声:“你还有脸来,你看看,你做的好事情,你滚,你滚,朕现在看到你就恨不得杀了你。
他的双目猩红,眼中布满了杀意:“朕这么信任你,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。
顾知鸢眼神微冷:“父皇何出此言!”
“这送到凤溪宫的东西,日日都要经过检查的,只有你的东西不会,在你的药方里面,太医找到了一味药,说是南疆的,积少成多,能让人落胎的!”
顾知鸢瞳孔微微一缩,怎么可能!
“顾知鸢,朕这么相信你,将皇后还有嫡子交在了你的手中,你居然闹出这一出,你太过分了!”
“父皇,我绝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,您若是不相信凤,您让我进去看看母后,我一看,一切的事情都真相大白了,我绝对没有对母后下过毒手!”顾知鸢的眼中染上了一丝丝焦急。
“证据确凿,你还想狡辩。
”太后严声呵斥:“你就是对陛下让昭王去东野的事情,怀恨在心,所以你才做出了这般畜生不如的事情,你想要害死皇后!”
“我没有......”
一双双充满了愤怒与审视的目光落在了顾知鸢的身上,每一双眼睛都恨不得将她化为灰烬一般。
她的狡辩都变得苍白无力,程家忙着打仗,宗政景曜不在佑城,赵帝相信是她干的,那她就无翻身的机会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