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洛垂着头,有些颓丧,“他是这样和你说的吗?”
“也是,我们那个时候确实不能算朋友。”
“我是他的……”他咬咬牙,脱口而出,“男朋友。”
这几个字说出来之后,他仿佛卸了口气,转而看向我,“你愿意分我点股份吗?无论花多少钱都可以。”
我气笑了,这人依旧还是那个拿钱砸人的萨比。
“不好意思,我觉得你不配当工作室的股东。”
他脸色瞬间难看,只是对上我的眼睛时又很快恢复平静,“为什么?”
我翻了一个非常大的白眼,怼到他面前翻的。
“因为我看你不顺眼。”
“你!”
他眉间紧蹙,似乎是在忍耐。
我毫不留情戳穿他的想法,“我长得和江玄很像对吗?”
“你不是他!”
他激动的反驳。
我笑笑,“你惹他生气了,想拿我当他的替身?”
他就像被针扎的气球一样,刚刚还嚣张的气势刹那间瘪了。
声音低的我几乎要听不见,“你不是他,他不会对我这样的,他不会再出现了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出现呢?被你和你的新欢害死了?”
“不!不是的!”他话一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了,随后立马直视我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
“宋彦儒派你来的吗?”
似乎想到了什么,他满脸不屑,“他也玩替身这种戏码?”
我适时出声,“也?”
他下颚绷紧,脸黑得跟锅底一样,“我不会把钥匙交给你的!谁知道你是不是不法分子!”
我懒得跟他枪嘴,直接拨打了报警电话。
而后指着大门,“你现在出去还来得及。”
他张了张嘴,却什么都没说,最后狠狠攥了攥拳头,丧气的转头离去。
在他踏出工作室的瞬间,我立刻反锁门,重重吐出一口浊气,松开了紧握着的拳头。
鲜血顺着掌心滑下,滴落在地板上,留下一个圆形的痕迹。
一张白色的纱布突然伸出,吓得我连连后退,警惕的看向来人。
“啊啊,啊啊啊!”
男人慌张的比划着,又指着我还在滴血的手。
是工人大叔。
我放松脸部,笑着把手伸过去,“大叔你最近过得好吗?”
大叔笑着拍了拍胸脯,朝我比了个大拇指。
他的脸色比我见他最后一面的时候好看很多,脸色红润,身上也添了点肉。
他指了指大门,用手语告诉我,“刚刚那个是坏人,但是之前的那个男人很好!”
“他一直让我在这里工作,给我工资。”
“不过他很久没有来过了,他过得还好吗?”
我点头,“他过得挺好的。”可我的脑袋里却闪现他说话时的异样。
蓦的对上大叔张张合合地嘴,一个不可思议地想法浮上脑海。
他是不是语言或者听力方面出了问题?!
我不敢多想,不不会的!
他坠崖都没事,怎么会突然这方面有问题。
可另一个声音却说,对啊!他坠崖怎么可能会没事呢?说不定就伤到了哪里!
我受了伤的手微微颤抖,慌忙拿出手机给宋彦儒发消息,“你那次坠崖没有受伤吗?”
不对,司无不应该知道这件事!
我立马撤回。
对面很久都没有回复,应该没有看见吧?
我既松了口气,又有些纠结。
要怎样才能知道他有没有受伤呢?
对了!宋老!
飞机落地的时候就应该和他报个平安的,当时只顾着写江欢热搜文案了。
我一番删删减减,最后给宋老,奶奶还有和津童都发了报平安信息。
信息发过去的下
不出意外,这几天我有得忙了。
所以发完我就给宋彦儒打了电话,但是嘟了很久一直没有人接通。
我只能给他发信息,“听说你的体检报告有些异常,身体还好吗?”
这条消息在聊天框显得格外孤独,我犹豫了一下又发了一条,“有什么想吃的A市特产?我给你寄回去。”
正好也给奶奶以及和津童姐妹寄一份。
滴嘟。
怎么感觉捏着手机的手有点汗?
我在身上随意擦了擦,看向他的回信:我没事,不用。
很冰冷的回答。
我抿紧唇瓣,将手机收回裤兜里。
那就只给奶奶她们寄!
果然和我预料的一样,我午休起来刚走出休息室就被店里的喧嚣吵得头疼。
大厅内的人都快要溢出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