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忽略秦川秦大师的身份,其实唐静,王玄,尹正几人在龙城都是属于大人物的,不论去哪里自身都会携带一种无形的大人物气场。
以及那股气势。
但是他们发现,站在秦川跟前,那种气场,还有气势,他们一点都散发不出来。
只感觉被秦川的气场压制得死死。
“这是你们各自的儿子,侄子,这一年在学校教室里的上课时长。”
几人坐下后,秦川给每一个人给了一份他们儿子侄子的这一年的上课时长表。
也就是他从外面进来时带的那几份文件资料。
这个时长表教室的每一个座位上都有感应器的,每一个班导都可以随时在办公室里导出来。
本来他们还以为自己们的兔崽子只是在学校嚣张,不尊师重道,学习还是在好好学习的。
结果看完秦川给他们的上课时长表后,唐静,王玄,邓莱几个人脸全部都绿了。
这些兔崽子还真的是当着他们一套,背着他们是另外一套。
之前都是太忙,回来看他们都挺乖,听话,没想到是这样。
一个小时后,唐静,王玄,邓莱等人离开了办公室。
没一会儿教学楼下,又传来了刚从医院包扎回来的崔凯,王平,邓福等人的惨叫。
很显然,他们又被自己亲爹,小姨削了。
这惨叫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后,才停下来。
“爸,就算我们班导背景不简单,厉害,但是你不至于这样揍我吧?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。”
学校里王平送自己亲爹出校门的路上,一脸委屈的说道。
本来王玄的气已经消下去了些,听到这话气又一下上来了,转身又是一巴掌抽在王平受伤的左脸上。
“我他娘的告诉你,你从现在开始,在学校,特别是你班导秦老师跟前,一定要给我老老实实的,要是再他喵的敢当着我的面一套,背着我的面一套,我直接弄死你。”https:/
王玄咆哮道:“今天没直接抽死你,我已经算是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了,还来问你老子我不至于这样揍你?”
越说越来气,王玄抬起大脚又踹在王平身上,然后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学校。
这样的画面,在邓莱邓福父子,尹曲江尹正父子上都发生了几乎差不多的画面。
唐静跟崔凯的画面倒是要缓和不少,但是唐静说的话却让他脑子里再一次震撼了。
班导秦川到底什么背景,竟然值得小姨这么叮嘱,警告他。
因为他小姨唐静都说出了,下次再出现这样的事,他身为崔家继承人的位置可能会被换掉。
唐家也不会再对他进行任何扶持。
这就相当于告诉他,若是再跟秦川作对的话,他会被家族抛弃。
等几人的家长离开后,崔凯,邓福,王平一帮人在学校楼下聚集在了一起,互相看了看。
“去外面酒吧喝点。”
“憋屈死了。”
崔凯说道,他今天虽然没有受到王平,邓福,尹曲江几人这么毒的打,但是却也挺委屈,挺难以接受的。
他丝毫不怀疑小姨离开前,给他说的那一番话的真实性。
如果自己真的再跟班导作对,搞事,传回去,家里一定会对他做出处理的。
他虽然是崔家家主,也就是他亲爹崔永龙的独子,但是崔家还有其他旁系子弟,盯着他这个位置的人很多。
只是他想不明白,班导到底是什么样的背景,能让小姨这么忌惮。
他崔家虽然不是河源那边的四大家族,但能量上绝非河源四大家族能比的。
哪怕金陵四大家族,龙城四大家族的能量总和加起来也不行。
那是因为他们崔家是传承了数百年的隐世家族,都说入道宗师是武道之巅,他们崔家就有这么一位老祖宗。
但在这样的背景下,小姨还是对班导秦川很客气,很尊重,甚至很忌惮。
那班导到底是何方神圣?
崔凯现在思绪因为小姨那些话弄的很混乱,所以现在根本就没有把秦川往秦大师这个身份身上联想。
“走,喝酒凯哥。”
王平最先附和,因为他被打的最惨,他也想要喝喝酒,解解愁。
等再次回了教室,见到班导后,那就没有这么自由了。
从此就要带上来自班导秦川的制毒金箍。
要是不听话,直接念咒,把亲爹再次喊来,那自己怕是真的要被打死。
“喝酒喝酒。”
“一起一起。”
“今天我算是佛了,鬼知道班导竟然真的把我们家长喊来了,电话都没有打,麻蛋。”
邓福,尹曲江几人也跟着附和了起来。
几分钟后,这几个难兄难弟一起来来到了学校外面的酒吧大门外。
……
此时,吉光酒吧。
王浩,杨博,燕文彬几人因为学校里的酒吧酒水不够烈,就在几分钟前也来到了校外这家酒吧。
一处靠墙的吧台,他们就坐在这里,刚好可以看到酒吧大门处。
这时候崔凯,邓福几人进来了,他们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。
杨博说道:“浩哥,那不是那几个被秦川抽的学生吗?”
“是啊,也来喝酒了,看来也被秦川,还有他们亲爹揍得很郁闷。”燕文彬说道。
“嗯。”王浩点了点头,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比如崔凯,邓福这些学生现在心中的郁闷,其实他心里是最郁闷,最不能接受现在秦川所在高度,地位,能力的。
毕竟秦川在他跟前就是实打实的废物,垃圾。
秦川的老婆,差点都被他玩了。
结果现在这个废物,似乎已经站在了他不能仰望的高度。
因为像邓福,王平,崔凯他们的家长,他王浩根本没有资格去认识,结交。
如他之前所说的那般,秦川真的,也确实跟他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。
所以,这顿酒喝的不仅没有让他缓和,反而越来越浮躁。
毕竟人都是这样,可以接受跟自己比身边其他人过的越来越好,发展的也越来越好,但是却永远接受不了身边的人一下窜到跟自己一样的位置,一样的高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