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那个不断的撞向我的结界的笔仙,我生怕她会把我的结界给撞裂了,毕竟,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用鬼师傅教我的结界术法。
所以我有连续结了好几个结界,就为了巩固巩固。
林晚晚跟那些女学生都跑到我身后,而林晚晚更是一脸崇拜的看着我,朝我说道,“师傅,你刚才是在弄传说中的结界?”
“嗯,你们几个在一边呆着,这是怎么回事,你们是怎么请来笔仙的,详细说给我听。”我抱着手臂,冷眼旁观的任由那笔仙一下下的锲而不舍的撞着结界。
每撞一次我就觉得自己都疼了,而那被附身的女生就感觉很惨了,我觉得她身上肯定已经被结界给撞得淤青了。
毕竟虽然结界是透明的,但是我弄的结界是硬如墙壁的,所以你想想,你不小心撞到墙壁都觉得疼死了,更何况是几乎拼了全身力气的想要撞破墙壁,那就简直是在自虐啊。
如果笔仙从女生身体里出来,那女生必定是要卧床养伤的了。
我身后的几个女生听我询问,立刻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出怎么回事儿了。
原来,是在上个时间段,她们在看了一部笔仙的电影之后,就突发奇想的要玩笔仙,想问笔仙几个问题,例如有的想问自己的未来老公,有的想问自己的未来学业。
于是,就在深夜十二点,她们玩起了笔仙,没想到,笔仙是请来了,问的问题也是都得到答案了,就在她们想要把笔仙请回去的时候,却发现,笔仙不肯走了,而且还缠上了她们了。
她们宿舍就开始整日不得安生,例如,早上起来的时候,发现她们身上的衣服都不知怎么被扒光了。
或者是她们睡的好好的,第二天发现她们全都睡在了阳台上。
又例如,她们本来都在玩手机好好儿的,然后手机上出现了很恐怖很血腥的各种画面,几乎把她们吓得心力交瘁几乎变成神经病了。
而她们也不敢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说出去,毕竟校方禁止学生们玩这些笔仙碟仙的迷信游戏的,一旦发现,那只能被开除。
这T大可是纪律严明公认的最严格的学校,又是柳城两大名校之一,这四个女生呢自然是不可能让自己被赶出校门的,所以就只能搬到外面去住。
刚开始是住在家里的,然后在家里住了几天后以为那笔仙已经自己离开了,便又相约一起回来学校宿舍住,可谁想到,笔仙竟然还在宿舍,她们依然被笔仙困扰着。
后来她们就决定四个人搬到外面去住,毕竟她们是住校生,如果父母看到一直住在家里自然是要诸多唠叨的,所以就只能搬到外面去住。
于是她们就在学校附近合租了一套房子,四个人一起住,可谁知道,那笔仙竟然跟着来了,她们依然被笔仙折腾的要死。
所以便想着去贴吧找捉鬼师来驱鬼,她们觉得她们请的一定不是个正直好心的笔仙,而是一个鬼,她们肯定是闹鬼了,然后后面就有了林晚晚看到贴吧然后联系上其中一个女生,就来捉鬼的事件了。
“那笔仙怎么会附身到那女生身上,还有,那笔仙附身到女生身上的时候,有没有说什么?你们在之前被笔仙骚扰的时候,有没有听过它说话?它有没有说过它想要做什么?”我朝那几个女生问道。
“没有,从来没听过笔仙说话。”其中一个女生连忙摇头说道。
我转头看向那笔仙。
那笔仙撞了N次之后,终于筋疲力尽了,她坐在了地上猛喘气。
而被她附身的女生有一头很长的头发,长及腰部的乌黑柔顺的直发,而此时被笔仙附身而折腾的披头散发十分狼狈的模样。
“笔仙,我不管你是什么山野妖魔怪还是魑魅魍魉,你既然自愿当笔仙被这些女生召唤出来,那你就应该在女生请你回去的时候就离开这里,你留在这里骚扰这些女生是想做什么?”我朝那笔仙冷冷的问道。
那坐在地上的笔仙,它听到我的问话后,缓缓的像慢动作一般抬起了头,遮挡住她的脸的长发随着她抬头的动作,往脸颊两边滑去,露出了一张脸。
而看到她那张脸,我身后的女生都惊惧的尖叫起来。
“啊,小清的脸,怎怎么变了?”身后的其中一个女生害怕的攥紧我的T恤,声音都颤抖起来。
“好,好,好可怕的脸……”另一个女生也害怕的牙齿都打颤了。
是的,没错,之前我一进来宿舍的时候,看到被附身的女生的那张脸虽然双眼通红理智全失,但是起码她那张脸的五官还是她自己的五官,是很漂亮的。
可现在这张脸,变成了另一张脸,双眼只有眼白,没有黑色的眼珠,而本来粉嫩的简单,此时是好像被烧毁过的疤痕一般,十分恐怖的在脸上一道道疤痕错综复杂。
这张脸,我看着都觉得一阵恶心,更何况我身后这些没真正见过鬼的女生们。
我不知道这张脸是用幻术变出来吓我们的,还是这本来就是那笔仙真正的脸。
只是,我毕竟是被鬼吓大的,我身后的女生包括林晚晚在内被吓得几乎要翻白眼晕过去,但我却依然冷静的很,我淡定的挑挑眉,啧,就这样子还想吓人?
无头鬼吊死鬼我都看过不下百次,这也太小儿科了,我撇嘴,不以为然的抬脚一勾,把不远处的椅子给勾到我身边,我帅气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,闲适的翘起二郎腿,漫不经心又淡然的朝那笔仙问道,“说吧,你要怎样才能离开这些女生?我看你虽然一直在骚扰她们,不过却从来没有伤害过她们,可见也不是一个有害人之心的坏笔仙,你不肯走,我想想是什么原因?”
我双手环胸,往后一靠靠在椅背上,轻松的做出沉思状,打量着两米远距离坐着的笔仙。
而那丑陋的笔仙看到我竟然不害怕,她没有黑眼珠只有眼白的眼睛眯了眯,似是在震惊我竟然不怕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