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看完这第四任方丈的札记后,不禁陷入了沉思。
“我们不如大家从第一任开始看起,指不定这样看更直观,你们刚才有看到第一任的方丈札记么?”欧泽宁朝我们问道。
莫芊浅他们全都摇了摇头。
“我看的是第六任。”韩青东说道。
“我看的是第九任。”欧泽宁也说道。
其他人也一一说了自己看的第几任,就是没有第一任的。
“我们去找找第一任的。”欧泽宁说道。
因为柜子也就比较方便两人并排站在一起的,人多了都很挤了,便让陈默儒跟欧泽宁两人先去找第一任的。
清安寺一共有十六任的掌门,到了现在这个老方丈,已经是十七任了,如果负责人给了我就要我当方丈的话,那我就属于第十八任方丈,不过我并没有打算当方丈,毕竟我也不可能一直呆在寺庙,李明成做清安寺的方丈最合适。
我们把柜子里所有札记都根据各任方丈的顺序一字儿在地上排开了,包括用竹简写的那些札记。
“不对,没有第一任方丈的札记,我们这能找到的最开始的,就是第二任的方丈札记。”欧泽宁跟陈默儒全部弄好了之后,眉头皱了皱,说道。
“难怪明明有十六任的方丈,札记却只有十五份,奇怪了,第一任方丈跑哪儿去了?”韩青东数了一下札记的份数,纳闷的说道。
“等下去问问方丈,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第一任方丈的资料。”我说道。
“对,那我们开始从第二任方丈开始看起吧。”欧泽宁点了点头,然后走到第一份札记那边盘腿坐了下来。
我也随机在他对面坐下,这第二任方丈的札记不多不少,刚好八份竹简。
一人看一份,刚刚好,这清安寺据说是被神明庇佑的,而这清安寺,也好像是凭空出现的,第二任方丈似乎对能够做清安寺的方丈深感震惊跟惊喜。
在他的札记中可以看得出来,这清安寺的来历,似乎十分神秘。
当大家都看完所有的札记后,口述了各自看到的内容后,串联到的事迹是,这清安寺,来历神秘,第一任方丈,也是个神秘的人。
而这清安寺是不是那个第一任方丈建造的,无从考究,好像柳城人是好像不知怎么的就发现这里有个清安寺,每次来这边祈祷心愿都特别灵验。
后面还有人流传,这清安寺里面住着一个神仙,而神仙能够听到他们的祈求,于是帮他们还成了心愿。
反正这第二任方丈的札记,都基本上是说清安寺的事迹跟来历,他说他是被第一任方丈给选出来的,而他连第一任方丈的脸都没见过。
具体怎么样这个方丈的札记里面也没有说的太清楚。
“这清安寺的来历,看来也是不简单,我在想第一任方丈究竟是谁呢,这人为什么会建立了这个寺庙?这寺庙对我们人间,似乎有很重要的作用,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。”蹙着眉头,我努力的想了想,这个直觉,就是清安寺很重要绝对不能被魔灵拿走的直觉越发的强烈了。
“第一任方丈那么神秘,我在想这会不会是七七的前世呢?”莫芊浅也凝神想了一下,说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,不过我现在可以确定,我跟清安寺是真的有关系的,因为对清安寺的那种感觉太过熟悉太过强烈,这感觉不可能空穴来风。”我摇了摇头,苦笑一声。
悲催的,如果我能够去判官的生死簿里面找到我的每一任前世的记录,那我就知道我究竟有没有当过方丈了的。
如果当过方丈,那说明清安寺里面的某一任方丈就是我。
“接着看下去。”欧泽宁说道。
随后,我们接着看下了这些札记,有意识的去寻找女方丈跟这个清安寺的来历跟变故,或者关于清安寺第一任主持的点滴。
我们找到了魔灵那边的事,不过都是起来一下就被摆平了,可能当时魔灵还没有现在这么厉害,所以比较低调一些。
而现在的魔灵,再次经过了千年的积累负能量,肯定是越来越强大的。
就在我们看了一半的时候,还没有看到女方丈。
门口传来了方丈的声音,“孩子们,先别看了,午饭做好了,现在天冷,饭菜容易冷,大家快出来吃了午饭再接着看。”
我转头看向门口,看到老方丈含笑的站在门口,笑着朝我们说道。
“好的,我们现在就出去吃饭。”我点了点头,便率先站起身,朝大家说道,“我们先别看了,出去吃饭吧。”
其他人点了点头,这清安寺历任方丈留下的札记,就像是一本年代感极强的书,引人深思,又悬念重重,这清安寺,很多很有故事性。
所以我们大家全都被这清安寺给吸引了,一时脑子都有点沉浸在札记里,神情也有点儿沉思。
老方丈看着我们一个个木着脸出来,朝我问道,“怎么了,这札记你们看出来什么没有?”
“有,幸好有这札记,我们才知道原来清安寺还真不是普通的寺庙,老方丈,第一任方丈的札记没有,怎么会没有呢,是丢失了还是第一任方丈本来就没有写札记?”我跟在老方丈身边缓慢跟随着他的步伐朝前走着。
而欧泽宁他们都跟在我们的身后,听我这么问,都竖起耳朵听着老方丈回答。
老方丈听我这么说后,他神情一凝,连声浮现了疑惑,朝我说道,“其实这第一任方丈是有手札的,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,在前两个月,手札上的字迹,突然全部消失了。”
一听到方丈的话,我们大家都失声惊呼起来,个个都错愕的很。
“竹简上的字都消失?怎么会这样?是因为年代太久远了么?”欧泽宁连忙问道。
“不可能,你们看第二任方丈的札记,也就是跟第一任相隔几十年,他那竹简的自己都还保存的好好的,我在三个月前看的时候,第一任方丈的札记,我都还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。”老方丈摇了摇头,很肯定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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