哼,姐有小情绪了。
姐不开森了,姐就不接你电话。
我不禁想起了最近莫名其妙红起来的段子,那啥什么,好想拿我的小拳拳垂他的胸口,大坏蛋,好坏的,银家那么危险你的不来救我,你这个坏银,人家超想哭的……
艾玛,我想到经过自己随性改编了一下的这段话,别说说出口来了,就连我心里面那么一想,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全身起了鸡皮疙瘩,妈蛋,这特么太恶心了好么。
果然发嗲撒娇实在不适合我这种女汉纸啊,我抖了抖肩膀,不敢再想下去,我担心我会受不了吐出来。
而包包里的手机诡异的铃声,依然在响着,哼,姐就不接,看你怎么样,有本事你打爆我的手机啊。
呃,不对,商渊不是打电话的方式来联系我,而是他出现在我手里来找我,真要爆我手机,那他只能自爆了。
因为我现在身上带着干涸的血迹,加上衣服有几处被扯烂,看起来实在是相当的狼狈,不时的引来经过身边的路人的侧目。
我也无暇理会他们的目光,快步的把背包紧紧的捂在了怀中,希望不依不饶的响个不停的诡异铃声可以声音小一点,实在听着太烦人了。
“七七?你不是要上班?怎么回来了?”突然,我身后传来了李瑞泽的声音,而后,我还没来得及转头,就听到李瑞泽惊呼声,“七七,你怎么身上有血,衣服都染血了,你是被人打劫了吗?”
随后,我身边就奔来李瑞泽,他走到我面前,脸上神情十分担心又惊诧的样子。
“呃,我没事啊,遇上了个劫匪,拼死搏斗了一下,所以身上挂彩了。”我笑着说道。
“不对,你身上有尸体的气息,这是怎么回事?”李瑞泽皱起了眉头。
我听罢,不禁拍了拍脑袋,艾玛,我怎么忘记了李瑞泽他本来就是个厉害的阴阳师,对于鬼魂尸体这类,他也是熟悉的,那他自然能闻到我身上沾染着的那些死尸的气息。
“实话实说吧,我现在这摸样,就是跟那些变异的死尸搏斗弄成的。”我想着也没必要隐瞒,反正我本来就是捉鬼师嘛,接触灵异事件很正常。
“那变异的死尸很厉害么,怎么把你伤成这样。”李瑞泽听罢,脸上的神情更担心了,“有没有伤到哪里?”
“没事,都是皮外伤。”我摇了摇头说道,随后,我抬起头,朝李瑞泽看了一眼,却看到他似乎神情疲惫,跟昨天去了乌水镇一样的疲惫模样,而且,我还能从他身上感受到死尸的气息。
“你怎么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,而且,你身上也有死尸的气息,你去哪里了?”我眉头一皱,问道。、
“我上午又被抢夺走了身子,去了乌水镇,也是刚才才回到这里,七七,乌水镇究竟是什么地方,我想去看看,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?我觉得我的身子三番两次被那只鬼抢去然后去了乌水镇,肯定那个地方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,你看我身上还沾着尸体气息,那里一定有见不得光的东西。”李瑞泽也皱起眉头说道。
我一听,不禁心里一阵咯噔,李瑞泽又去了乌水镇?
难道,商渊又借用了他的身体去了乌水镇?
那么说,其实商渊一直都在乌水镇暗处护着我?
“你先别去乌水镇,那个地方很危险,等我叫你去的时候你再去,好了,我先回家换衣服,记住,你千万别一个人去乌水镇。”我快速的叮嘱完李瑞泽,便猛地朝我的那栋公寓方向奔去。
我奔到大厅,走到旋转门时,视线瞄到还站在原地,莫名其妙看着我的李瑞泽,但我无暇去给他解疑答惑,因为我现在也有自己的问题需要找商渊来解疑答惑。
而我手里的声音在李瑞泽从我背后叫的时候就停止了,踏入电梯后,看到电梯里并没有人,就立刻掏出手机,商渊并没有在手机屏幕上。
“商渊,商渊,你出来。”我对着手机喊了几声商渊。
而手机竟然毫无动静,没有黑屏,也没有出现商渊的身影。
就在我皱眉想要再喊几声的时候,我的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,吓我一跳,我定睛一看,原来是马小玲打来的电话。
我这才发现,已经两点钟了,上班时间到了,马小玲肯定是看到我还没回来办公室,所以担心我是不是出现了麻烦。
接通电话后,果然,电话那边就传来马小玲的担心着急的声音,“七七,你咋还不回来上班,没发生什么意外吧?”
“没事呢,我现在正好回家里,身上衣服脏了,我需要换一下,等弄好就回去上班,如果老板问起来你就说我很快就回去上班了。”我朝马小玲说道。
“好的,没事就好,那就这样先挂了。”马小玲听我声音并无大碍,这才放心的挂了电话。
而跟马小玲讲了几句话,电梯已经到了我的楼层。
电梯门打开,我立刻出来电梯,朝我家大踏步走去,我有预感,商渊此时肯定就在我家里。
果然,我走到我家门口的时候,我的大门,自动开了。
“小东西,为何本尊找你你都不看手机?”随后,家里面,传来了商渊略带不悦外加不满的低沉磁性的好听嗓音。
我走进家门,一眼就看到正坐在大厅沙发上的商渊。
“商渊,你是不是又借用了李瑞泽的身体去了乌水镇?”我奔到商渊的身前,立刻迭声问道。
“一身都是尸气,快去沐浴,等沐浴干净了再来跟本尊谈话。”商渊一看到我靠近,他的眉头便皱了起来,朝我命令道。
“噢,好。”想到商渊并没有不靠谱的不来救我,我立刻十分听话的朝浴室走去,还不忘经过阳台收来换洗衣裳。
我在沐浴中才发现,这伤口入了水,痛死宝宝了。
但是因为身上有尸体气息,又加上有血迹,必须从头到尾都要清水洗过才行,所以只能染着痛,还不时的痛呼几声,在饱受折磨下,终于把澡给洗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