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次了呀，蠢货……”
御姐大概是真的虚脱了。
哪怕运转百万战阵与仙盟联军决战半个月，她也从未如此疲累过，娇躯彻底软趴趴依偎在秦洛怀中，檀口忽张忽闭喘息着，大脑跟飘飞的魂儿一样空荡荡，开始说一些她自己都不清楚有什么意义的胡话。
“秦清月，别再叫我蠢货好不好？我想让你看得起我一点。”
秦洛从来没有搂过御姐这样柔软无骨的腰臀，只稍稍用上一丢力气，手掌便深深陷入美肉里，体验感简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绝妙！
“我有看得起你……就是觉得你蠢。”
“有多看得起我？”
秦洛捏住秦清月下巴，看着平日里总以高贵清冷示人的御姐，此刻在自己面前意乱情迷的纯欲姿容，内心的爱恋和占有欲无疑得到最大程度宣泄。
不止是今晚……
从今往后，秦清月都是我的了！
每个日日夜夜，我都要跟她刻骨铭心，世间的万千美好，哪里抵得过我的好御姐半分？
“别乱问……我不想回答，唔。”
御姐音未落，秦洛便不知是今晚第几次，再度轻车熟路的吻上香软小嘴。
除了刚被抱上床榻、迫不得已从装睡中醒来那会儿，御姐明显做出过抗拒排斥的举动以外，后面她就都是在纵容默许的逆来顺受了。
连再痛，她都是咬着自己手指忍耐，至于亲吻这种程度的亲密接触，她只会更加默许逆来顺受，俨然是彻底将自己交给蠢货予夺处置。
其实，秦洛想让秦清月将蠢货的称呼改成好哥哥。
他当然知道御姐叫蠢货没有看不起自己的意思——御姐那等心高气傲的神女，倘若心里对自己存有半分贬低念头，怎么可能会一步一步沦陷为自己的流心泡芙？
但可能是贪心不足吧，听着“蠢货”二字，秦洛仍是感觉好御姐没有完全被自己占据。
如果秦清月能改口，叫我一声好哥哥，我马上死在她手里都可以……秦洛心里如此想着。
“滋滋滋。”
“蠢货……我的嘴麻了呀。”
“还要亲吗……”
御姐音口齿不清酥嗲道，大概小嘴是真的麻了，连话都说的不清晰。
秦清月这是在向我撒娇吗！！！
秦洛瞬间感到头皮发麻的颤栗。
试想一下，无限高贵且又倾世完美的御姐，坐在怀中一边跟自己接吻，一边娇酥嗲嫩的向自己撒娇……这换谁来谁顶得住？
秦洛第一个就顶不住了，誓要——
“蠢货好缠人呢……”
“亲的没完没了，烦……哼，还要不要继续听我说呀……”
听你说什么？
现在听你说什么都没有爱你重要啊！
等等……
秦洛突然想起来，自己原先是听秦清月讲述她和秦无德执意剿灭宗门的原因来着……
到底是御姐太美了，美丽的让人上头后只想专心迷恋她，以致于令自己把那么重要的正经事都遗忘在脑后。
秦洛不是色迷心窍的人，反正好御姐整个人都是他的了，日后有大把时间跟秦清月夜夜温存，剿灭宗门的原因却是现在必须要听。
恋恋不舍松开被自己嘬红的小嘴，秦洛提问道：
“所以，你和秦无德剿灭各大宗门，是为了弥补被修士吸纳损耗掉的天地灵气？”
“对~”
停止接吻后，御姐脸上意乱情迷的纯欲表情，稍稍恢复了一些往日里的清冷。
“若是任由宗门继续发展壮大下去，两百年之内，天地灵力必将彻底枯竭……届时万物凋零世界死寂，没有任何一个生灵能存活。”
“有这么严重！”
秦洛暗惊一跳。
“你以为呢……”
秦清月一想起曾经秦洛的叛逆误解，甜蜜蜜激颤的芳心儿就不由生起幽怨嗔念，凤眸责怪看他一眼。
“因此，各大宗门必须被剿灭，就算他们投降了，门内的长老弟子们也全部要废掉气海……修士的传承道统不灭亡，灭亡的就是所有生灵。”
秦洛感觉有哪里不对劲，皱着眉揉了片刻的圆臀儿，眼前忽然灵光乍现。
“既然剿灭宗门的真相是这样，你和秦无德为什么不向世人公之于众？曾经为什么也不告诉我？”
“这个真相一放出去，哪怕你们没有对宗门出手，各个宗门之间，也肯定会爆发出不小的内乱，朝野上下的人心更是绝对一边倒倾向你和秦无德啊！”
这个问题，似乎问到御姐的难言之隐上了。
秦清月抿抿唇儿，吞吞吐吐道：“把真相放出去没用，因为……因为我没有证据。”
秦洛有点没听清：“你没有什么？”
御姐欲言又止重复：“证据，证明两百年之内，天地会因为修士泛滥，从而陷入大破灭的证据……没有证据的情况下，把这则消息放出去，天下人只会反驳我和爹在危言耸听，毫无任何信服力。”
“不对啊！”
秦洛反应很迅速，寻常人沉迷美色时头脑会浑浑噩噩，他反而越揉圆臀儿思绪就转动的越快：
“你既然没有证据，又是怎么知道两百年后世界会死寂？”
“预感……”
御姐的回答多少沾了几分玄幻的味道：“我从天道中分裂出来之初，就有这股冥冥中的预感，修士不灭绝，两百年后天地必定要灭绝。”
秦洛怔住。
两人同时沉默。
春光弥漫的厢房中，安静的落针可闻，两颗紧贴在一起的心脏，相互感受着彼此的跳动节奏。
直至良久后，御姐率先抬起头，无暇姿容清冷冷一片，柔声询问：
“蠢货，你……你相信我吗？”
“我当然相信了！”
秦洛的回答自是不会让她失望，满脸苦思冥想状：
“不管你预感到了什么，哪怕你有比天地破灭更离谱的预感，我都会毫不犹豫相信你——但我不理解的是，你是怎么让秦无德相信你的？”
就因为养女玄之又玄且没有证据的预感，当朝权相就豁出全部身家性命，帮你一块跟天下宗门对着干？？
老爹什么时候有这么容易相信人了？？？
听秦洛说出“当然相信”四个字时，御姐清冷冷的无暇姿容，顿时便如暖阳普照冰雪消融般嫣然一笑，嘴角浅浅掀起。
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笑？
什么百媚横生，国色天香，颠倒众生美轮美奂，统统都不足以形容秦清月此刻绽开的笑容！
直接将秦洛看的恍惚失神，脑子里回荡的唯一念头是：我以前竟然一次都没有看见御姐笑过？？
我给秦清月当了这么多年欧豆豆，怎么能从来没看到过她的笑容！？
我特么的以前白活了啊！
“爹从一开始就相信我了……”
短暂的惊鸿一笑过后，秦清月双手主动勾揽住秦洛脖子，好让蠢货能将自己拥抱的更紧密，严丝合缝不留下一丝间隙，红唇贴着他耳畔：
“我第一次见到爹的时候，是在十八年前，那时候还没有你，爹也没有现在这么苍老……”
在脆酥酥的御姐音讲述下，秦洛的神念泛起涟漪波澜，仿佛穿越回十八年前，见证秦无德和秦清月初遇的场景。
……
……
地点是一座弥漫着无上大道之威的地宫。
这座地宫不知在地底深埋了多少米，本该暗无天日黑漆漆一片，然而事实上，周围每一处岩壁都自行散发出大道光辉，似乎在给外来者起到照明作用。
时值壮年的秦无德，步伐沉重行走在地宫中。
不知前进了多久，他来到地宫尽头。
没有任何人工痕迹、浑然天成的恢弘宫殿，出现在秦无德视野中。
宫殿中央矗立着一块透明的墨绿色水晶，水晶内封冻着一个沉睡的女孩。
女孩极白极美，年纪很小，大约只有三四岁的模样，但其身上却笼罩着一股无法描述的高贵道韵，仿佛她是天道具现，生来就凌驾众生之上，只看她一眼就有种要朝她顶礼膜拜的冲动。
秦无德强掩心中的震撼，缓步走到封冻女孩的水晶前面。
手掌覆落到水晶表面，灵力灌输下，墨绿色水晶一寸一寸消融瓦解。
随着水晶融化，封冻在其中的小女孩犹如被惊扰到沉睡一般，睫毛轻颤着睁开。
“你是谁？”
小女孩虽然声线稚嫩的过分，但那股骨子里清清冷冷的御姐气质，却怎么也掩盖不住，淡漠俯视眼前的中年男人。
都是初次相遇，对对方毫无了解。
秦无德不清楚面前这块天道碎片，拥有多少人类的见识和智慧，沉默少顷，回答道：“我是天下第二强大的修士。”
小女孩神色依旧清冷淡漠：“天下第一强大的修士是谁？”
“他是我的皇帝，名叫夏乾坤，你很快就会见到他了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见他？”
小女孩不快质问：“你可知我是谁？”
“我知道，你是天道长生法则的碎片。”
秦无德刻意避开小女孩敌意满满的目光，补充说：
“我的皇帝很快就要死了，世上只有你能救他，他派我出来寻找你。”
“我救了你的皇帝，我就会死。”
小女孩虽是天道碎片，意识诞生之初却有一股冥冥中的预感，冷冷陈述事实。
“你不会死。”
秦无德摇头：“你是天道的长生法则碎片，虽然跟其他六块法则碎片不同，不仅凝聚成人形还诞生出灵智，但我能感觉到，你体内充满了长生的法则之力，只需把那些法则之力分一部分给我的皇帝，就能让他活出第二世，对你毫无影响。”
“谁说没有影响了？”
小女孩反驳：“什么都不懂就不要乱说，长生法则一旦丢失，我就会化道消散，那不就是死了么？”
秦无德再度陷入沉默。
可能是被小女孩高贵美丽的姿容所打动，良久后，他试图对面前的人形天道晓之以理，动之以情：
“我的皇帝是一代雄主，他终结乱世建立大一统皇朝，让天下百姓免受水深火热之苦，如果他不能活出第二世的话，天下又会重新掀起浩劫，至少有千千万万民众皆将因他而死。”
小女孩冷笑：“你是想说，我的命，没有你皇帝的命重要是么？”
秦无德默认不语。
“那你又可知，我死之后，别说千千万万民众，所有万物生灵都会陆续凋亡。”
“这片天地，早就进入末法时代了！”
秦无德一愣。
……
……
“然后呢？然后呢？”
厢房中，秦洛吻着御姐美嫩嫩的脸蛋，仿佛一个看到一半戛然而止的读者，忙不迭追问。
尽管他知道最后的结局如何，可听秦清月讲述起她与秦无德初遇的情形，仍是不可避免的揪起心脏。
如果老爹那时候，执意把自己的好御姐送去给夏乾坤续命，那他简直就是十恶不赦！
“然后……”
“然后爹就相信我了，将我带出地宫收为女儿……向夏乾坤禀报，说他没有找到长生篇。”
御姐已经没有一开始的被动难为情了，哪怕遭到蠢货亲吻也不会一动不动默许他放肆，而是会双臂搂住秦洛脖子尽可能予以配合，好让他能亲的更方便，更深入。
俨然是在逐步变成蠢货的形状。
“幸好秦无德还算深明大义！”
秦洛庆幸道：“他要是敢把你送去给夏乾坤，我就跟他还有夏乾坤都拼了！”
“可是，那时候没有你呀……”
朦胧迷离中，秦清月回忆起曾经的往事，募然冒起一股既定的宿命感。
往事如风，将御姐的酥美腰肢吹的像柳枝一样自行摇曳。
……
……
跟随秦无德来到宰相府之后。
小女孩看着他妻子鼓胀起来的肚子，隐约明白秦无德为什么不把自己交给皇帝了。
若是让夏乾坤活出第二世，天下固然能稳定一时，但泛滥成灾的修士却永远灭绝不了了。
他也想和自己一样，挽救这片濒临消亡的天地，挽救万物生灵……以及，挽救他未出世的儿子。
小女孩起初对秦无德无比警惕，防备他随时夺走自己的长生法则。
可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，秦无德夫妇用实际行动证明，他们是真正的将她视若己出，给她提供大量修行资源，将天衍法异火篇赠予她，还给她取了一个十分附和她御姐气质的名字：
秦清月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