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,他们真的有一个或者几个能够促使生物定向变异的奇物?例如,陈老爷子的某块骨头?
那老家伙被分尸后,封印的骨头据我所知,确实能够令死去的生物拥有某种科学无法解释的超自然能量。( ,最新章节访问:. 。 也能让活着的生物受到影响。可是那股影响是不确定的,不以任何人的意志而转移,更不可控制。
雅心所在的神秘组织的势力和能力恐怕比我猜测的更可怕。他们的目的,值得商榷,更值得戒备。
我将虫卵妥当的收好后,开车离开了滨河南路。一路上思绪纷飞。那个隐藏着的集团,估计在‘春’城许多条路上都埋入了虫卵。他们‘精’密的分析过宫茹雅的活动范围,很巧的是,自己被那笨‘女’人跟踪的滨河路,就在离警局不远的地方。
自己算不算是躺着也中枪的典范,平白无故的遭到无妄之灾?总而言之,李鸣的死很有可能和雅心的组织有关,现在他们因为某种原因找上了宫茹雅,是不是意味着,这些‘混’蛋也想参上一脚?
哼,这次回‘春’城没想到还有这么意外的重大发现,看来今后要跟那笨‘女’人好好接触一下。说不定能将神秘组织的面纱挖掘出来!
将车开回地下停车场时,已经凌晨两点半了。我在电脑上整理了一些资料,思忖着后天出发去寻找李鸣嘴里的‘血菩萨’和那个诡异的大坑是不是太匆忙。神秘组织的事情更令自己在意。说不定自己深入青城山脉探险时,他们就跟踪在背后想渔翁得利呢。
先收拾掉他们,还是先去探秘,真的很难做决定。就在纠结中,我强迫过度兴奋的神经平静下来,躺到‘床’上睡觉。黎诺依在‘春’城的这套小公寓布置的很‘精’致,就是太偏于‘女’‘性’化了。就连寝室的墙壁都被漆成粉红‘色’,‘挺’让我不习惯的。
‘床’很软和,半个月前她还来住过,不知是不是错觉,时隔了那么久被罩枕头上都还有股‘女’孩子的幽幽香味。
这股香味闻得我心烦意‘乱’,暗忖‘春’天早就过了,难道自己也到了不分季节发情的年龄?不对,漂浮在房间里的味道跟黎诺依身上的完全不同。我一惊,顿时坐了起来。
鼻子里萦绕着确确实实的香气、有自然地体香、也有发梢甜甜的香‘波’气息。这绝对不可能,什么气味能够在固定空间里留存半个月以上。甚至我还开着窗户?
屋子里有别人!别的‘女’人!
大惊之下,我不动声‘色’的又坐回了‘床’上,嘴角微微‘露’出了一丝冷笑:“宫茹雅,滚出来。”
叫了几声都没有任何反应,我皱起了眉头:“再不出来,我就要报警了。身为警务人员‘私’闯民宅,就算你不怕,我也有办法‘弄’得全城皆知。”
“别!本小姐出来还不行吗?”那笨‘女’人的声音慌张的响起,居然是从‘床’下传来的。
她穿着一身白‘色’长裙,发丝凌‘乱’,表情也有些黯然,满脸恼怒的狠狠道:“要不是我实在没地方去了,鬼才会跑你这边来。”
“没地方去了?什么意思?”我眯着眼睛,视线落在了她身上。
“要你管。”‘女’孩撅着嘴巴,倔强的偏过头。
我感觉满额头都是黑线:“小姐,怎么说你也比我大了一岁。怎么看起来连6岁的小孩都不如。”
这笨‘女’人傲娇的过头了,对象都不分。这种‘性’格难怪表哥夜锋会对她始‘乱’终弃。我暗自咕哝,坐实了她是个弃‘妇’的身份。‘
“言而总之最近这房间被我征用了。”宫茹雅蛮横不讲理,将我朝外边推,鸠占鹊巢的理直气壮。
我挠了挠头:“这可不是我的房子,就算要征用,也要征求屋主的同意吧?”
“我征用谁的房子,是她的福气。”‘女’孩瞥了一眼挂在墙上的照片,黎诺依甜甜的抱着我的胳膊傻笑,背景不远处守护‘女’正在散发无边怨气。某人特意选这张照片的用意我就算用膝盖都能想出来。
“你‘女’朋友?”她朝照片努了努嘴。
“‘女’‘性’朋友。”
“骗人,‘女’‘性’朋友会将你的胳膊抱那么紧?背后还有情敌呢,你看那冰美‘女’的表情,恨不得将你们这对‘奸’夫****丢进冰窖里。”宫茹雅嘲讽着,下了结论:“姓夜的都不是好东西,老想着左拥右抱。你们这种祸害世界、扰‘乱’生物规律的男人,就应该下地狱,下辈子轮回成种猪。”
我完全没言语了,这笨‘女’人非常想当然,活在自己的想象中。不过就是夜锋得罪了她嘛,干嘛将世上所有姓夜的人都提升到了阶级敌人的高度。简直是不可理喻!
结果最终我都没有从她嘴里得到任何关于为何跑进我家,死都不离开的原因。她胡搅蛮缠的打着太极,完全榨不出线索,果然不愧是从警校毕业。人虽然笨了一些,可是反侦察能力好的我都有些嫉妒。难道真的如别人所说的等价‘交’换原则,老天让你失去一些,就会给你别一些?
总之宫茹雅这笨‘女’人,漂亮,身份高,聪明,就是‘性’格严重缺失。活该被人始‘乱’终弃!
我恶意的散发着自己的黑暗想象力,躺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了一晚。心里却在自我警惕,最近是不是有些‘性’格懒散了?有人进了屋子,还潜伏在‘床’下,自己居然都没有发现。如果是敌人的话,早就不知道会死多少遍。
带着淡淡的谴责,一觉醒来时,宫茹雅居然已经离开了。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懒洋洋的洒在地板上,很是有些温暖。
远处的高楼隐隐在视线里勾勒着无聊的轮廓,我翻起身,‘揉’着晕沉沉的额头。那笨‘女’人什么时候离开的,自己居然又不清楚。真是太没警觉‘性’了。
鼻子中充斥着好闻的饭菜香,对面的小吧台上,放着煎‘鸡’蛋和一碗鲜牛‘奶’。冰箱上还贴着一张纸条,上边用娟秀可爱的字体写着:
算你识相。
——大慈大悲的宫大小姐(留)
这‘女’孩,究竟想要将傲娇属‘性’发扬成哪种程度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