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老的夫人还真是漂亮!”待夫人走后,白玉兰向淳于图傅笑了笑,这笑容亲切,但在淳于图傅看来,深含百意。
家在此,夫人又已见过,淳于图傅虽背着夫人到外面干了一些对不起她的事,但还是对夫人有很大的顾虑,如果这两样东西都被人掌握在手中,那么这人有些时候有些事虽自己并不愿意去做也不得不去做了。
“哦,没!”淳于图傅不知白玉兰往下要说什么,应诺了一声,静候下文。
“丁逊死了,你知不知道?”
“知……,刚刚听说了。”除了如实回答,淳于图傅还能再说什么。
“你认为会是谁干的?”
“这个,这个……,还不知道,家丁都跑光了,没人看见。”淳于图傅的额头上已冒出了冷汗。
“唉,可惜了,前两天我可正向你问起他呢!”白玉兰眼睛紧盯着淳于图傅,道:“你看他这人运气多不好!”
“是,他这人运气是不好!”淳于图傅知道白玉兰在试探自己,如果说错一句话,就会同丁逊一样的下场了,可能比他还惨。
“丁逊的武功应很不错,但还是死了。”白玉兰道:“你跟他以前常在一起,你们两个谁的武功更高?”
“他……,他的武功更高……。”就算是自己的武功更高,淳于图傅也会这么说,只有这样说,他的处境才会更加地安全。
白玉兰每说出一句话来,淳于图傅心里就害怕一分,他知道有一根绳子正在一步步地把自己套紧,心理防线也正在逐步地崩溃。
“教中现在有什么事没有?”
“不知姑娘指的是什么事?”淳于图傅的回答极其谨慎。
“我指的是近来教中的动向,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?”
“这倒没有,一切还是正常。”
“金教主不在这么长时间了,难道一点事也没有,教众没有丝毫松散?”
“虽有一点点,但不成问题,教中有四大护法打理,当然没事。”看来淳于图傅已倒向白玉兰这一边了。
白玉兰细想,封月教教主失踪了,教众表面看来没事情,但内心会是怎样想呢?而那把弦月刀作为教中最重要的信物,又没有音讯,历来都是谁拥有那把刀谁就是教主,谁又不想争教主之位?虽然四大护法极为忠心,管理很严,但只要稍待时日,人心涣散,定有可乘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