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彤是个大夫,看一眼刘氏这羞涩扭捏的劲儿就知道她有什么毛病。
“你家有人吗?”苏彤问道。
“家里只有我自己。”刘氏看向苏彤,眼神中有些疑惑。她还什么都没说,难道苏彤已经看透了她的心思。
“今天虎子和婆婆去镇里卖鸡蛋去了,猛子去镇里给人家干活儿,他们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回来。”刘氏压低嗓音道。
刘氏的样子让苏彤感觉他们在密谋一件天大的事情,不禁觉得好笑。
“那走吧,我们去你家。”苏彤说道。
“嗯,那好。”刘氏羞红了脸,赶紧跟在苏彤后面,进了她家的院门。
刘氏走了几步,又回身将院门紧紧地关上,并且拿绳子系的牢牢的。
她们进了正屋,刘氏又将正屋的门用插销插上,随即又将门口放着的顶门棍也顶在门上。
“你这么紧张做什么,即使有人进来,也有我和槐花在,你担心什么?”苏彤有些无奈的笑着问。
“我跟你说我这毛病不好让人听到,我只跟你一个人说。我这下面呀,痒的厉害,你明白什么意思吗?”刘氏红着脸对苏彤说道。
“我是大夫,我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,脱吧。”苏彤看了看屋里的那张床。
“在这里……脱,你不是把脉就可以吗?”刘氏震惊的看着苏彤。
“我们都是女人,身体结构都一样,你长得我也长着,又不是没见过,你究竟在害羞什么。脱吧,这种毛病,把脉是把不出来的,必须要当面检查才好做判断。”苏彤说道。
刘氏为难的看着苏彤,但还是慢慢的解开了裤腰带。
“躺在床上,把腿叉开。槐花把那边的灯点着端到姑姑这边来。”苏彤说道。
“苏彤,你不会有什么特别的癖好吧。”刘氏紧张地说道,声音竟然有些发颤。
“腿还挺白的。”苏彤伸手摸了一下刘氏的大腿。
刘氏吓的一哆嗦。
苏彤不由的大笑起来,“你也就是嘴上厉害。你忘了那日你跟我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,没想到你这么怂。”
刘氏知道自己被苏彤戏耍了,气的直瞪眼。
“别紧张,放松,你也是过来人了,孩子都生了,究竟在害羞什么?”苏彤一边帮刘氏检查,一边安抚她紧张不安的情绪。
“但是这个样子我也是第一次。”刘氏颤微微地说。
“没什么大毛病,就是有些感染,发炎了,周围有很多霉点。”苏彤说着扭头看向槐花。
槐花的小脸也是红扑扑的。
“你在害羞什么?”苏彤问。
槐花的小脸更红了。
“想要做一名合格的大夫,这些是必须要经历的,别说这是女人就是男人,你也要面不改色心不跳,在他们面前你就是大夫。”苏彤教导道。
槐花抿着唇,低着头,微微的点了点头。
“你平时洗吗?”苏彤问道。
“只用温水清洗。”刘氏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。
“等我从山上回来,你去我那里拿些药,用那些药水清洗,很快就好了,放心,没大事。”苏彤说道。
“我,我真的没和别的男人……”刘氏忐忑的看着苏彤。
“谁说这种毛病就得和别的男人发生什么,你别胡思乱想。”苏彤叮嘱道。
“那,那怎么会得这种毛病?”刘氏忐忑的问道。
“得这种毛病很正常,一方面是身体的原因,另一方面就是你和你家男人同房的时候不干净。”苏彤解释道。
“第二种原因是最有可能的。”
“所以在同房之前一定要让你家男人清洗身体,干干净净的再同房,不能着急。”
“我们女人一定要爱护自己。”
柳氏顶着红扑扑的小脸点点头。
“行了,那我走了。”苏彤离开了刘家,带着槐花往山上走。
“姑姑……”
槐花在苏彤身后一副嗫嚅的样子。
“有什么事情你就说。”苏彤说道。
“姑姑,我觉得我做不了大夫,这些事情都让我紧张难受。”槐花说道。
“先试一试,看行不行,实在不行再说,毕竟你爹娘把你交到我手里是想让你成为一名女大夫的。”苏彤鼓励道,“先努力一下再说吧。”
槐花走在苏彤身后,轻轻的嗯了一声。
进了山里,苏彤领着槐花走到药草丰富的地方,给她指认了两种草药,一种黄芪,一种白令。
“你一定要把它们辨认清楚,然后你再去别的地方寻找这两种草药,我看你能不能找到。”苏彤对槐花说道。
槐花用力点点头,很认真的看着两种草药。
“我就在附近抓些猎物,中午咱们吃野味。”苏彤说道。
槐花点头答应。
苏彤离槐花很近,她担心槐花会出危险。
她设置了一个陷阱,然后稍微走远一些,采摘蘑菇和各类菌子,然后挖笋子和野山芋。
时间差不多过去了一个时辰,苏彤返回陷阱,看到里面有野兔,野鸡,还有一些野鼠之类的。
她把能吃的猎物都装进自己的背篓里,将不能吃的放归自由,过一会儿它们就会清醒离开这里。
苏彤背着猎物,很快就找到了槐花。
槐花正蹲在一个土坡处,皱着眉头盯着一株植物,脸上满满的都是犹豫。
“怎么了?”苏彤问道。
“姑姑,我不知道这种植物是黄芪还是白令?”槐花指着眼前的那株植物对苏彤道。
“那是猪尾草。”苏彤回答。
槐花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,怎么可能,她是在纠结究竟是白令还是黄芪,怎么就变成了猪尾草。
苏彤翻看了一下槐花背篓里的药草,其中只有几株是黄芪和白令,她还把它们放到了相反的位置,其他的都是各类杂草。
苏彤觉得,有的东西就是天赋,不是后天努力能达到的。
“姑姑,那我背篓里这些药草对吗?”槐花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苏彤。
“不着急,慢慢学。”苏彤说道。
槐花的脸瞬间垮了下来,她听明白了苏彤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苏彤觉得也没有安慰的必要,毕竟她教张嫂子和刘嫂子的时候,人家很快就辨认出来,而且很少出错,槐花倒是好,不仅辨认不出,就连这两种药草也分不清楚。
苏彤觉得像槐花这种不开窍的,给她过多的安慰,是给她指引错误的方向。
苏彤带着槐花下山,准备回家,半路上遇到一群村民,他们肩上都扛着锄头,似乎刚才在山上干活儿。
苏彤与他们不是特别熟悉,打了声招呼,带着槐花继续往回走。
“苏娘子……”里长的声音从后面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