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娱乐公司的要求,和沈戈的干涉之下,乔羽沫成为了《爱情不是你情我愿》的女‘一’号。
剧本微调,乔羽沫和林月夏的戏份同样重要,两人都是一番。
进组定妆的那天,乔羽沫带着私人化妆师和几个助理,排场极大的占了整个化妆间。
而后到场的月夏,只身一人,手里还拿着类似糖果的东西在吃。
两人都是女一,但就这排场来看,月夏逊色很多。
狗子,我太可怜了,连个助理都没有。
gg很是冷静。
“还真是林月夏,她之前不是被他们公司封杀了吗?
怎么还能出来接戏。”
“听说她现在没有公司,也是,身负那么多负面新闻,谁敢签她啊。”
“……”就如月夏所说,林月夏在娱乐圈可是大部分人都知道的,虽然恶名昭彰,不被喜欢,但这对她来说都是小意思。
定妆结束,在光影的交错视觉下,乔羽沫和林月夏真的很像。
两人敬业的完成各自桥段后,在一旁休息。
乔羽沫那边被演员围住,热闹非凡,而月夏这边则冷冷清清。
她拿着剧本,上边却显示着只有她一人能看见的景象。
厉阡寒又在教训人了,不得不说,他教训人的时候是真帅。
尤其不动嘴不动手,只一个眼神,杀意满满,令人不寒而栗。
这周日他有一批货要出去,明眼人都知道是陷阱,他还迎难而上,真不愧是月夏看中的狗男人。
男主有什么好看的,一双眼睛,一个鼻子一张嘴,无趣。
那边,小演员还在八卦着。
“羽沫姐,你跟沈氏集团的沈少爷是什么关系呀?”
“慈善晚会的新闻都出来了,你们还是男女伴呢,羽沫姐,你可别藏着掖着呀。”
女人轻笑,在人群中游刃有余,“只是众多朋友的其中一个而已。”
她都没答应沈戈的追求,而且,现在她也不适合弄这种新闻来吸引眼球。
“是朋友啊,那沈少爷会来探班吗?”
“羽沫姐的圈子可真高级,你还认识那些老板呀?”
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,乔羽沫朝月夏那边看去,见女生目不转睛盯着剧本。
这一对比,好像她乔羽沫是来混日子,而她林月夏是来认真演戏的。
乔羽沫唇瓣轻抿,眸色不悦。
众人还以为是自己问多了话,立即转移话题说些别的。
“听说林月夏以前被圈外老板包养了,不知道是哪个老板眼神这般不好。”
“娱乐圈的新闻,谁能当真,不过她现在跟以前对比还真变化了不少,可能是因为欠债吧。”
“他们前公司的那些钱还真不少,她这得还多少年啊。”
“有什么好操心的,不用管她。”
乔羽沫心情顺畅了许多,待演员们上场,她给沈戈发消息,问他什么时候来探班。
沈戈的回复是最近有些忙,可能会隔段时间。
乔羽沫面色微变。
忙?
他以前都不会用这个理由推脱的。
尽管再忙,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她面前。
难不成,回了趟沈家他就被洗脑了?
另一边,月夏的手机不停在震动,她勉为其难的打开一看,是沈戈发来的短信。
沈戈:公司那边的债,我帮你还了。
月夏眉头微蹙,这个矛盾的男人,不是说别再跟他纠缠了吗,他现在主动联系她算怎么回事。
tui!做梦。
她才不会给沈戈这个机会,当然,这是他自愿的,她也不会感激涕零。
但短信还是要象征性回一下的。
月夏:不需要。
沈戈:月夏,虽然我们已经分手了,但可以当朋友,你有困难,可以找我帮忙。
月夏怀疑男主有健忘症,他还记得自己之前说过什么了吗?
所以,呵,男人。
月夏将他拉黑了。
今天的拍摄是剧本前期,因此很顺利,收工也才到了傍晚。
一行人各回各家,乔羽沫等人在等车。
职场上,总有些攀比心理。
这一个两个说自己的车怎么怎么样,话题又到了乔羽沫身上。
女人笑容谦逊,识大体又高雅,“一般,不是什么特别的车。”
话音刚落,比劳斯莱斯还要贵的迈巴赫s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众人一阵心动和眼红。
乔羽沫也没想到,沈戈会用花这么大手笔接自己,她拨弄着自己的头发,心中喜悦。
恐怕在场所有人里,都没人坐过这车。
乔羽沫往前走了几步,等着司机为她开车门,可是半晌,那司机都没下来。
正在大家疑惑时,月夏伸着懒腰,“不好意思,借过。”
她穿过人群,动作自然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豪车掉头载着月夏离开,现场其他人都懵了。
一直沉默寡言,默默无闻的林月夏,什么时候有豪车的?
议论纷纷中,来接乔羽沫的车到了,司机帮她开了车门,但她却丝毫开心不起来,甚至更多的是难堪。
这车完全比不上刚刚那辆的档次。
林月夏,她究竟傍上谁了!……“aissen,你给我搞这么高调做什么?”
车内,月夏毫无形象的躺着。
aissen调整了下墨镜。
“三爷真阔气,这随口应下的借车,就给了我辆这个。”
言语意思是,他也不想的,是厉阡寒太高调。
月夏晃了晃腿,哼,有钱就是了不起,不过刚刚,好像还真气到乔羽沫了。
她可是什么都没做。
“aissen,你要载我去哪?”
“保密。”
等到了目的地,月夏就被塞到了高级饭店的包间中。
“aissen,这么好的吗,带我来吃晚饭。”
这里的椅子坐着还真舒服。
aissen摇头,递给了她个听筒。
“三爷吩咐了,你就在这屋子里待着,他什么时候叫你,你再出去。”
月夏:……他当她是服务员呢,还带传呼的。
待会儿是不是还要她表演一下刀功啊。
语毕,aissen把门关的死死的。
包间里,月夏面对这一大桌空桌子,转了转听筒,有些惆怅。
该死的狗男人,至少给她盘花生米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