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月夏所料,关于那两条绯闻的消息,沈戈是这么回应的:与乔羽沫的亲密照,是狗仔错位偷拍,他和乔羽沫目前只是好朋友的关系。
至于和月夏那张,他完全否认了和月夏的关系,声称只是认错了人。
多么可笑啊,将林月夏认成了乔羽沫。
一时之间,乔羽沫那边平息了风波,月夏这却被记者围堵,询问她是否想利用和沈戈的绯闻上位。
aissen一边帮她摆平,一边后悔自己信了月夏的话,居然觉得她有本事不惹骚上身。
“林小姐,给我个解释?”
终于摆脱那些记者,aissen喘了口气,拉开衣襟煽风。
月夏递给了他杯奶茶,指了指热搜上的消息,女生笑靥如花,“其实从某种角度上来说,我红了。”
又是在热搜上热度超过乔羽沫的一天呢。
aissen目光嫌弃的把奶茶放到一边,“你得注重身材管理,赶紧上个秤,看看你最近胖了没。”
女艺人的身材管理必须严格把控,尤其这几天她还有露肉的戏码。
月夏干咳两声,把喝了一半的奶茶放在桌上。
“我错了。”
我下次还敢。
aissen拿起手机,“还好三爷这保密性强,你多注重点,可别被扒出和三爷的关系。”
他还有一堆一人处理,提前离开。
月夏望着这栋新别墅,想着厉阡寒不愧是厉阡寒,不是一般有钱,别墅说换就换。
问题是,他让aissen把她带这里做什么,算账吗?
“林小姐。”
年过半百的管家如同鬼魅出现在月夏身后,月夏抚了抚小心脏,“你好。”
男人身子微弯,恭敬道:“请随我到餐厅中。”
“好。”
新别墅的餐厅很阔气,金碧辉煌中不显俗,桌面上摆放着西餐刀叉用品和鲜花蜡烛。
月夏抱着奶茶没等一会儿,厉阡寒穿着大衣寒气逼人的坐到了她对面。
还好这距离够长,不然月夏要被冻死。
“林月夏。”
男人一字一句,咬牙清晰,似要将她嚼烂似的。
月夏朝他看去,目光忽的一偏,明显是有心事,却又不愿说的模样。
狗子,你说厉阡寒发现了吗?
我觉得……男人朝她伸出大掌,目光凛然,那薄唇微启,“玉璃石。”
在厉阡寒中药倒地那天,月夏顺便搜身将玉璃石给拿走了。
谁让他随身携带呢,只是个破石头而已。
月夏往包里划拉几下,将石头放在桌中间,“小气,我帮你保管而已。”
厉阡寒长手一勾,将玉璃石收入囊中。
“没别的事,我走了。”
月夏起身,仿佛一刻也不想在这多待。
男人忽的嘲讽,“林月夏,沈戈知道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吗?”
脚步微顿,月夏垂下的手紧捏成拳,她深吸一口气,带着些鼻腔强忍,“三爷,那不是什么大事,你忘了吧。”
“还有……希望你不要在沈戈面前提起。”
‘啪——’红酒杯再次摔碎在地,管家应声而来,厉阡寒语气寒冷,极度不悦,“带她去楼上。”
管家:“……是。”
月夏没有拒绝,她随管家离开。
男人不久轻呵,“林月夏,你倒是豁达,只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么。”
狂躁的情绪加深,眼前这精致的器具摆放让他忍不住破坏。
厉阡寒瞥见了那杯只剩一点的奶茶。
他缓缓上前,抿了一口。
丝滑,带着些茶香,吸管上,还有她紧张的牙印。
指腹摸着那整齐的牙印,他目光晦暗,她到底,还是选择了沈戈。
啊啊啊!月夏兴奋的上蹦下跳。
狗子,你瞅瞅,厉阡寒太懂我了,这大床和我那个好像啊。
管家将她带到楼上提前安排好的房间,这屋子里的东西应有尽有,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,尤其是这张大床,甚得她欢心。
啊,越来越喜欢厉阡寒了。
咳,好吧,给我看看沈戈现在在干嘛。
景象中,沈戈也在和乔羽沫进行烛光晚餐,只是两人的神情态度,和之前完全不同。
沈戈有些生气,面前的食物他动都没动。
周围还是舒缓高雅的音乐,但他不仅不觉得浪漫,还觉得嘈杂。
“别拉了,下去。”
几位演奏者忙带着乐器离开。
周围总算寂静下来,对面坐着的乔羽沫衣着靓丽,依旧打扮得像个高贵的公主般。
她放下刀叉,优雅的擦了擦嘴。
“沈戈,你还在生气?”
这男人未免也太过矫情了些,只不过暂时隐瞒他们的亲密关系而已,他竟一点也不理解自己。
看着他那不悦的脸色,乔羽沫心情也变差了些。
“羽沫……”沈戈叹了声气,没有对她大呼小叫,“我只是很难过,在你的心里,我比不上你的事业。”
他可以为了她一句话,一个要求,推掉自己正在忙的事,而在她眼里,他没有她的事业重要。
乔羽沫握住了他的手,柔声道:“沈戈,你多少理解我一下,我才刚回国没多久,需要站稳脚跟。”
她语气一沉,“我不像林月夏,之前被你保护得那么好,她什么都不用操心,而我仅仅只拿了一个新人奖,必须有更大的成就和脚跟,来作为宣布我们在一起的勇气。”
“怎么提起她了。”
沈戈收回手,满脸都是复杂的神情。
乔羽沫当然知道,一提起林月夏,他就不会紧追问着自己。
也真是讽刺。
一番对话后,两人都平静了下来。
沈戈这才道:“找个时间,和我回沈家一趟吧。”
乔羽沫面色有些为难,但还是点头轻哄着,“下次有机会就和你一起回去。”
两人相安无事的吃饭,只是面和心不和,没了之前你侬我侬的气氛。
连一旁看戏的月夏都觉得甚感尴尬。
要!不就30分吗,对她月夏来说简直小菜一碟。
狗子,顺便帮我看看厉阡寒的好感度呗。
月夏:……她这是何必自取其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