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!”墨轻寒说完便推开车门,前去检查车的问题。
他的身形很修长,昂贵的西装淋在雨里,紧紧地贴在身上。
即使这样的狼狈,浑身仍然散发着一股不容人侵犯的贵气。
秦小楼急忙追了下去,手中举着那把伞,狂风刮过来,仿佛要将她刮跑一般。
“你出来做什么?”
风雨中,墨轻寒打开前车盖,正在仔细检查里面的线路,见着秦小楼,低着头喝斥。
秦小楼一愣,坚持将伞举到了他的头顶,沉默不语。
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到她的脸上,她的身上。
墨轻寒见状眸色一深,眼底闪过什么情绪,快地让人抓不住。
“回去,你不要在这里碍手碍脚。”他放下手中的活,将秦小楼往车里推。
“我可以给你撑伞,你放心,我不会碍这你的。”
秦小楼坚持站在原地,眼底写着坚持,说话间又打了好几个喷嚏,狼狈地在风中瑟瑟发抖。
“你是不是傻!”
墨轻寒没好气地看着秦小楼,一把拉过秦小楼往车里走去。
“墨轻寒,雨这么大,你是墨氏的总裁,肩负着无数人的生计,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情才是傻!”
秦小楼反驳说,眼神无比地认真地看着墨轻寒:
“我不同,我只是墨氏的一个小员工,没有人会因为我病倒难过,也不会有人在意,所以这些事情我来就好了。”
墨轻寒要想否认,却还是被理智拦截住了。
他狼狈的别过头,眸中的那似怜惜却是真切地闪过。
雨丝毫没有减小的趋势,四周的雨声似乎要将他们淹没在这天地间。
“阿嚏!”秦小楼又打了一个喷嚏。
他将原先落在车上的外套丢在她的身上,安慰的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。
明明他刚才才对她说了那样一番狠话,为什么转眼间她却可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秦小楼盯着手中的外套,眼中神情明灭不定。
“嘭!”车门再次被打开。
“你去哪里?”秦小楼急忙开口问。
“你难不成想要留在这里一整晚?”墨轻寒冷酷地回答。
秦小楼这才反应过来,急忙拿出在车里充电的手机,意外地发现信号竟然是零格。
“不是吧,这么衰!”
她一声哀叹,看着墨轻寒在外面拿着手机四处寻找信号。
半晌,他终于回到车里。
“车能修好吗?”秦小楼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车没有油了,你说能修好吗?”墨轻寒勾着唇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那现在电话也打不通,车也没有油了,岂不是……
车里的空调渐渐没了温度,两个人的衣服都湿了,贴在身上,凉飕飕的。
“把衣服脱了。”墨轻寒忽然说。
“啊!”秦小楼闻言,红了脸颊,茫然地看着墨轻寒。
“……”墨轻寒冷笑着说,“你以为我要做什么?就你这个样子,我再不挑食,怕也是下不了口。”
秦小楼闻言,苍白的脸颊烧起一股火来。
她拿着手机照了照,屏幕上映出一张毫无血色的脸蛋,配上乌青的嘴唇,看上去竟然和电影里面的女鬼有的一拼。
难怪墨轻寒要这么说。
秦小楼抿了抿唇,将墨轻寒的外套往上拉了拉,那股淡淡的青草味随之钻进她的鼻子,这是……他的味道。
“快点,不要毛手毛脚,要是发烧了,我可不管你。”墨轻寒不耐烦地说。
“哦!”秦小楼终是不好意思地将衣服脱了下来。
余光里,墨轻寒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得只剩一件***,露出精壮的身材,完美的像电影海报里面的男模。
她的脸蛋更加的红,几乎快要烧起来。
折腾了一路,眼下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,秦小楼躺在车上,很快便陷入了睡眠。
这场雨下了很久,似乎要将整个城市都冲刷干净才肯罢休。
半夜里。
秦小楼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,外面的雨声已经停了,漆黑的夜色之中,只有空旷的山林和呼呼的风声。
她拿出手机,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,而手机右上角那指示信号的小格子也有了微弱的一小格。
“墨轻寒!”
她惊喜地喊着他的名字,转过视线,才发现他正在熟睡,俊逸的脸蛋上一片绯红。
她急忙伸手探过他的额头,滚烫的温度几乎让她收了手。
“轻寒!”她企图叫醒熟睡之中的他,却几乎没有任何反应。
若是这样任他发烧,这一晚上过去,就算是神仙也会被烧成傻子。
“轻寒哥哥,你醒醒!”
她焦急地喊着,心急如焚地拿着手机,尝试着拨通电话。
冰冷而又机械的女声,阻断了她最后一丝希望。
“怎么办!哥哥你可不能有事啊!”
秦小楼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,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尝试着平复心中翻滚的情绪。
“冷……”墨轻寒突然出声,薄唇吐出一个字。
秦小楼急忙将身上的衣服盖到墨轻寒的身上。
“冷……冷……”墨轻寒仍然神色迷糊,嘴里念念有词。
秦小楼现在手里根本没有其他的取暖衣物,她索性豁出去,用身体贴着他的肌肤。
她紧紧地抱着他,用源源不断的体温,来温暖他冰冷的肌肤以及冰冷的血液。
这样的温暖刺激了墨轻寒意识,他忽然睁开眼,直勾勾地看着秦小楼。
“我……”
秦小楼急忙解释,唇却被墨轻寒一把堵住,凌冽的气息突然尽数将她包围,让她陡然间分不清楚东西南北。
“你……”
她惊讶地瞳孔放大,话还没有说出口,尽数地吞没在他的唇舌之中。
这个吻,极尽的缠绵。
“唔……”
秦小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,男人紧紧地靠在她的身后。
细碎的吻,带着湿腻和潮湿,一点点落在她的耳畔。
他一开口,蛊惑的音调窜入她的耳朵,“我要吃了你。”
秦小楼脸色一红,认真地看着眼前的俊朗无比的脸,眸子幽深地很,看不出是昏迷还是清醒。
她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之上,肌肤的滚烫几乎将她的手指灼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