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山急了，他没想到朱子墨居然来真的。
他跟这警官也相处很久了，还从来没见对方发过火，平时也总是一本正经的，态度也不错。对待他也并没说什么身份地位不同，可是怎么今天，这警官像变了个人。
小山在去看大姐大，发现大姐大已经火气大的快冒出来了。
她转着自己手里的扳指，快把那扳指捏断了。
看来今日这两方友好会面仅止于此了。
“回去，别闹了”
朱子墨突然被胡卓凯提溜着衣领，这模样顿时让小山笑了出来。
“你他妈放开我，操，胡卓凯，你脑袋毛病啊！你放开我”
“你一个警察，跟别人在这里吵个不可开交，像什么样子，回警局了。”
“你放开，我案子还没查呢？你叫什么？你这个新来的，别以为我”
话还未说完，朱子墨就被提远了。
带朱子墨离开那里的胡卓凯打开了车门，示意对方进去。
朱子墨这次灰头土脸，被别人看到这一幕，以后还怎么在这些混混面前树立威信啊！
他瞟了一眼胡卓凯。
“你刚才怎么不提醒我，那女人是谁啊！来头那么大。”
“方渡，才崛起的地头蛇，当年就是她砍伤了另一边的弟兄，自此才立了帮派”
“当年我听说是凯撒一人双刀啊！怎么又变成这女的了。”
“本来就是她，凯撒后去的，人全死了，方渡一人杀了所有的弟兄，当时大家以为她疯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我查的，我以为你也知道”
朱子墨气坏了，刚才在那里碰了一鼻子灰，现在这么大的事，他居然还不太清楚。
“你别急着跳脚，我还没说完，现在她是老大，我也不太清楚那边准备怎么重整，但是如果一旦威胁到我们警方的势力，我觉得上级之前跟我说的，消灭他们是迟早的事”
“什么？”
“不是一直大家相安无事吗？怎么还突然开始内斗了。”
“不是一直，而是双方都想当老大。”
朱子墨无语了，他根本没心思考虑老大的事，他只想着凯撒的案件到现在还没破，反倒还出了另一个老大。
这一环一环的，简直烧脑。
那边方渡没回帮里，而是开车去了离这不远的河流。她坐在草坪上，望着日渐西落的太阳。
小山站在她身边，也随着方渡的视线看去。
这里的环境很清闲，没有人来往，草坪也没修剪过，方渡曲着膝盖就那么静静的望着远方。
小山突然就想到那次看到大姐大的时候，她的模样。
还没有现在那么惊艳。
但是他第一次站在远处，看着老大给大姐大打伞，大姐大昂首向前走着。
老大嘴角带着笑意，一直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。
当时的他还有其他弟兄也是站在一片草坪上，老大的身后是欧式复古建筑，那是他们帮会成立后，去欧洲游玩时的样子。
那时候的大姐大，还是像个小女孩，看见什么都很新奇。
他记得老大带大姐大去了教堂，他带着手下人清空了场地，派了几个把手守在门外不准其余人进来、
老大跟大姐大坐在第一排右边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