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哥,你的脸……?”叶果果跟在后面。
花霁月一边放下桌椅,一边笑道:“我说我自己弄的,你信吗?”
叶果果点点脑袋,“信。”
倒是让花霁月一愣。
随即,花霁月笑道:“不是我自己弄的,我没那么狠。”
“那是谁弄的?”叶果果问道。
花霁月却是看着还站在院子门口皱眉、却死死盯着他看的季惊白,笑道:“看来,你媳妇这是忘了我想说才说,不想说你就是杀了我,我也不会说的。”
季惊白不语。
叶果果却道:“大哥哥,我不是忘了,我只是想试试,问问你,说不定你就想说呢。”
花霁月更是笑了:“那就对不住了,这事我还真不想说。”
叶果果就不说话了,只是看着他。
季惊白走过来,坐下了。
花霁月也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了,却是自顾自的喝着水,还是冷水,都没煮过的。
叶果果和季惊白不说话,花霁月就只是笑着慢慢倒着水喝,也不说话,可却不时打趣的看看对面的两人。
季惊白仍没说话,也没什么表情。
倒是叶果果,看着花霁月许久后,还是开了口,问道:“大哥哥,你真是花霁月吗?”
花霁月笑道:“我不是花霁月是谁?”
一点一样没有。
神色轻松淡定。
可越是这样,越是让人生疑。
叶果果也不拐弯抹角,直接道:“大哥哥,之前我跟你送喜帖的时候,我隐隐问到你身上除了浓浓的酒味,还有淡淡的胶水味,原本当时我没在意,但后来在逢阳,发现人皮面具,需要特制胶水黏在脸上,我就想起了这个,然后我就跟我相公说了,我和我相公就有些怀疑,说不定你已经不是花霁月了,是被人戴了面具冒充的。”
“这也仅仅是怀疑,毕竟凭一次闻到淡淡的胶水味,代表不了什么。”叶果果继续道。“可大哥哥,都有些怀疑了,我和我相公就想验证一下,这怀疑到底是真是假,我和我相公从逢阳回来,就想找你验验了,可你不在家。”
“等到现在,你终于回来了……”
说到这,叶果果顿了下,又看了花霁月半晌,才继续说:“可大哥哥,你的脸现在……不是让我们更加生疑吗。”
偏偏这个时候。
看花霁月只笑不语,叶果果又道:“你脸上这伤摆明了是新伤,有些痂脱落的早一些,皮肤就暗了,但有些痂刚脱落不久,还是粉的,大哥哥,难道你就不想解释一下吗?”
花霁月这才笑道:“有什么好解释的,你们生疑是你们的事,我解释不解释是我的事。”
换言之,我不解释,你们也没办法。
又笑了笑,花霁月还又拿起了一杯水,跟喝茶一样的慢慢喝着,并笑道:“怎么,光凭你们更加生疑,就要给我治罪吗?”
季惊白终于开了口,却是一声冷笑:“你就是笃定我们不是这种人,才敢回来的。”
花霁月仍旧镇定自若,气定神闲的笑道:“不得不说,摄政王有时候还真是一说就说到了点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