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不信了,当野花真送到她惊白哥哥面前,她惊白哥哥会不要!
就算不要,她也没什么损失。
如此想着,陶梨花就精神一震,想去跟季惊白套近乎了,现在走近一些,以后做什么事也更方便。
这要不是现在她肚子里有个孩子,她都不想等以后了。
只见陶梨花拉着她旁边的季一刀就朝季惊白走过去,想借季一刀是堂弟的身份,先去打个招呼,再慢慢来,谁知,他们还没走过去,季惊白和叶果果就被何解舟他们高兴的给围住了。
然后,季惊白、叶果果、何解舟他们就都转身,一块回山上,各个心情都挺好的。
根本没人注意到陶梨花和季一刀。
但就算没人注意到,季一刀心里也是非常不满的。
也觉得丢人,涨红了脸。
他又不是傻子,陶梨花这么殷勤的想拉着他去跟他大堂哥和大堂嫂打招呼,他能看得出来,陶梨花对他大堂哥还不死心。
一把火就这么在心里烧了起来。
可季一刀也没当场发作,而是一回到家中,他转身就给了陶梨花狠狠一巴掌,并破口大骂:“你是镇上阁子里出来的吗!你到底卖了多少年才能这么一点廉耻没有!我警告你,少打我大堂哥的主意,我家里能有这么好的日子,都是我大堂哥和我大堂嫂帮衬的!别的男人你也不许打,现在我是你相公,我就是你的天,你敢再有一点那种心思,我就打断你的腿,让你永远都没法走出这个家门,我看你还怎么有那种心思!”
陶梨花被打,又被骂的这么难听,她心里恨的要死,但却根本不承认,还哭着喊着,一副极其冤枉和委屈的样子:“我都嫁给你了,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,我就算再不要脸,也不可能再有别的心思啊,我就是见亲戚们都不待见我们,想跟亲戚们打声招呼,正好大堂哥和大堂嫂不是在吗,就先跟他们打,再跟其他亲戚打,慢慢的再将关系恢复,跟以前一样。你不是也想跟亲戚们再走动吗?难道你真想就这么一户在村里孤零零的啊?”
最后一句,她是哭着吼出来的。
季一刀一听,觉得很有道理,就真以为是冤枉了陶梨花,就赶紧跟陶梨花道歉,并将陶梨花给哄好了,才说:“还是算了吧,尽管我是想的,但不管是我爹娘他们,还是我大伯他们,又或是我大堂哥大堂嫂他们,都是不会再跟我们家走动了,不然他们就不会这么做,这我还是知道的。”
“嗯。”嘴上这么应了,陶梨花心里却没打算算了,还觉得季一刀蠢。但以后她却不能像今儿个这么鲁莽了,更得背着季一刀一点。
免得再被季一刀打。
……
叶果果和季惊白不知道陶梨花回家后被打被骂了,他们只是路过何解舟他们的屋子时,就跟何解舟他们分开了。
然后,他们继续回家。
回到家时,天完全黑了下来。
家里已经点了油灯,尤其是堂屋里,特别的亮堂,油灯的光都照到了堂屋门口。
而堂屋门口的光亮里,有坐着轮椅、慢慢摇着扇子、凤眼含笑、极其俊美的阮沐风,以及随意的坐在堂屋门槛上、两大长腿抻的笔直、面刚神毅、正跟阮沐风说笑的季大丫。